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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緊張的舉起手中的槍,對準了坐在椅子上的黃金標的屍體,鮮血激噴而出,流了一地。
顧傑揮手讓大家把槍放下,這間密室看起來有些古怪,裡面除了一把椅子,空空如也。
「雷老伯,你怎能啟動機關把黃金標殺死呢,我們還想從他嘴裡掏出有用的東西。」顧傑有些惋惜。
「長官,機關是這樣啟動的啊,我也沒有辦法。」
老者一臉的無辜。
顧傑看著雷士其,試圖從他的臉上解讀出什麼,老者鬚髮飄飄,手裡面一直拄著他那根拐杖,一臉的平靜,他就納了悶了,按理說黃金標應該知道這個密室機關的使用,如果真是這樣,他進入密室後,就不會坐到那把椅子上去。
但事實他卻坐上去了,真是奇怪,不過房間裡就這一把椅子,並無他物,黃金標大意了,才坐在椅子上的,這種解釋也說得通。
「阿標,再將所有的房間搜查一遍,記住要按照雷老伯剛才的方法,注意安全。」
陳標答應著帶了幾名行動隊員離去。
「你們,上去幾個人將黃金標的屍體取下來,再檢查一遍這裡的每個角落,看還有沒有機關。」
顧傑帶著雷士其退到了小院的安全地帶,看著這一排精美的石室,這些地宮和石室的修建整整用了五年時間,可以說黃金標做土匪有四分之一的時間都耗費在這裡了,可以說花費了巨大的人力、財力,他的目的是什麼?
想投靠日本人?想當省主席?
還是想做一個跨三省的大佬,這個黃金標不簡單,他的智商難道能愚蠢到明知鐵椅上有機關還要坐上去?
回頭看了一眼雷士其,他用手拄著拐杖,身子搖搖欲墜。
「肖敏,快扶著雷老伯。」
兩名行動隊員上前將雷士其扶著臨時在空地上坐了下來。
顧傑在等待,希望奇蹟還能夠出現,沒辦法,不能去親自搜查每間石室,平時教會了阿標很多,他應該會留意一些蛛絲螞跡的。
這時阿標跑了過來,在顧傑身邊耳語幾句,「一處石室有同樣的機關設置,那裡我們找到了一個人......」
「帶我去看看。」
顧傑讓兩名行動隊員抬著他直接往一間石室趕,許文此時並沒有跟上,而是和申勇對視一眼,兩人的目光齊齊射向坐在地上歇息的雷士其。
顧傑等人進到了一間石室,這間石室的擺設跟先前黃金標躲藏那間石室的擺設一模一樣。
顧傑有些明白了,「將石壁打開。」
「是,少爺!」
照樣是轉動供桌上的大土碗,不過顧傑留意到陳標並不是順時針轉動,而是逆時針轉動。
石壁一下子洞開,裡面的一個角落裡,捆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嘴裡面塞著布條,旁邊放著幾卷書頁,直尺、坐標等工具。
「少爺,你看見沒有,這裡照樣是一把鐵椅,順時針,鐵椅下座才會自動彈出鐵劍,坐在上面的人必死無疑,而逆時針轉動才是最安全的打開機關的方式。」
陳標一邊說著一邊替老者取下了口中的布條。
......
而就在同一時間,石室小院內。
坐在地上的雷士其慢慢拄著手裡面的拐杖站了起來,兩名行動隊員趕緊上前扶住了他。
突然之間,雷士其按動了拐杖上的一顆帶有金屬色的按扭,變故橫生,兩枚短劍從拐杖中激射而出,兩名行動隊員倒地。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饒是申勇和許文再小心,也不會預料到這樣的變故發生。
但是兩人畢竟受過特殊訓練,瞬間,兩人便拔出了手槍。
兩名行動隊員倒地的同時,雷士其舉起拐杖,再次按動按扭,這時拐杖頭部激射出了一把頂端上連著鐵鏈的細長帶有血槽的尖柱形長條形利器直射正在舉槍的許文和申勇兩人。
還沒有來得及開槍的兩人就地一滾,躲過利器的進攻,而利器的目標則是他們身後的石室頂部。
利器直接進入了頂部上端的岩石石壁里,雷士其彈跳而起,順著那根鐵鏈直上石室頂部。
砰!,槍響,吳恫的狙擊步槍託過頭頂,槍口還冒著黑煙。
雷士其中彈,身子吊在半空,手裡面的拐柱落在地上,上面還有鐵鏈串聯著。
砰的一聲,槍聲再響,不放心的吳恫再次補槍,這次還有一絲氣息的雷士其雙手垂下,嘴角溢出了鮮血。
聽到槍聲的顧傑一行人馬上回到了石室小院裡,兩名行動隊員扶著一名五十多歲的老者,老者手裡面還拿著幾頁書卷和直尺。
那名老者一見掛在半空中的雷士其的屍體,頓足嘆息,「你們不該現在打死他,我這五年的辛苦白費了,等我收了一年50銀元的工錢再打死他不遲。」
顧傑安慰道:「老人家,你的工錢不會虧欠你的,我來付。」
許文和申勇聽得糊裡糊塗。
顧傑讓人將拐杖取到他的手中,拐杖上連著極細的鐵鏈,他站起身,擺弄著,按下了第一個按扭。
從側面兩個方向瞬間彈出一把短劍,如匕首狀,斜射出約三十公分的距離後,瞬間迴轉,再次回到了拐杖內。
顧傑接著按下了第二個按扭,那深入石壁的怪狀利器瞬間迴轉,連同鐵鏈迴轉到了拐杖內,雷士其的屍體掉在了地上。
這真是一把居家旅行,縱橫江湖的殺人利器啊,顧傑愛不釋手。
「許處長,吳隊長,這把拐杖就當戰利品送給我好了,恭喜你們,擊斃了真正的匪首黃金標。」
許文還是有些不解,指著地上的雷士其的屍體,「這不是雷士其麼?」
「許處長,他才是真正的黃金標。記得冷三爺說過,黃金標有三個替身,在沁島,在地宮的中心我們一共擊斃了兩個,而這個真正的黃金標雲遮霧掩,第三個替身就是那個我們一上磨子峰在竹林小院遇到的假雷士其,而這個替身就連他的二當家餘三江也不知道。」
「顧處長,那他為何出現在竹林小院內,要出賣他的替身和餘三江,這樣就不成了光杆司令了麼?」
不僅許文,就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疑惑不解!
「說得對,這個黃金標我估計對日本人都留了一手,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在竹林小院的茅屋內是故意讓我們發現的。
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我們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石磨,而我為什麼注意到石磨,是因為雷士其的身份。
雷士其是一名工匠,他至少是整個地宮的監工和設計者,肯定會有專人照料他的飲食起居,而不是住在那個竹林小院,經常使用這麼一個臨時小院裡的石磨,這是其一。
第二個原因,就是石磨的推手把上纏著新鮮的紅色毛線,這樣的毛線纏在推手把上很是異常,顯然這是故意留下的痕跡,讓人發現他的行蹤。
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引我們去殺死假的雷士其以及餘三江,達到知道他身份的所有人都被殺死的目的,而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冒充雷士其。
他故意順時針方向啟動機關,毫不費力的殺死了自己的第三個替身,給我的解釋是機關的正常啟動,更加深了我的懷疑。
他之所以留下真正的雷士其的性命,主要是他謀劃了這麼久,不甘心,還想東山再起,只要有人有錢,在我們撤出後,這個地宮他還可以重新利用,還需要真正的雷士其為他修補、改造受損的機關和地道。」
顧傑掏出了口袋裡的一根粉紅色的毛線,遞到了許文手上。
這時,阿標救出的那位老者一豎大拇指,「想不到國府還有顧長官這樣心思慎密之人,若是在大清,你可以進軍機處了。」
眾人聽得有些雲裡霧裡,但還是聽明白了一些,眼前的老者才是真正的雷士其。
「肖敏,馬上給吳組長發報,我們已經擊斃了黃金標和餘三江,速派人前來接應和清理屍體。」
「是,不過他們可能不知道如何進入竹林小院的地道。」
「放心,進入地道時,我留了兩個兄弟守著洞口。」
電報發出後四十多分鐘,曾團長、肖康帶著近兩百人進入了地道,清理了屍體,抬出了地道。
一行人回到營地時,已經是半夜十二點過。
冷三胖帶著手下近四十名兄弟上了山,還好老太太毫髮未損,他們進軍營時還押著韓大小姐以及保護她的那十名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