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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馬爾切諾看他這種表情就問他:「你希望一輩子只做個警長,還是說你認為我們會完蛋?」
「我沒有這個意思。」威爾斯嘆了口氣:「這可是一萬美元,我只是在想我怎麼樣做才能對得起這筆錢。」
「索羅索今天之後就不會存在了,這種自以為能掌控一切的人太低估了維克多家族的實力,實話和你說吧,舊金山也是我們的地盤,那邊的支援已經向這裡出發。」馬爾切諾直接將一張報紙丟給了威爾斯。
報紙是幾個月前的,上面的照片顯示的是新羅馬和imm的合作慶典。
「你們和摩根財團也有關係?」
馬爾切諾明顯的不耐煩了:「威爾斯警長,我現在沒有時間和你耽誤,如果你拒絕那你就明說吧,請放心,之前的一切我都當沒有發生過。」
威爾斯道:「這樣吧,我有個主意能幫你們鎖定索羅索。」
「哦?」
威爾斯說:「如果你相信我的話……」
馬爾切諾聽完吃驚的看著他,威爾斯一笑:「這不是我的價值嗎?」
真是個精明的傢伙,馬爾切諾伸出手:「好,我們的人會在半個小時之後出發。」
二十分鐘後威爾斯帶著自己的弟兄先一步抵達了拉斯維加斯的西城區。
和繁忙的東城區大工地相比,這裡一片烏煙瘴氣。
街頭巷尾充斥著骨瘦如柴的菸鬼,以及髒兮兮的混混,威爾斯直奔索羅索所在的那棟三層小樓。
到了這裡環境就清淨了許多,門口內外還有許多壯漢在戒備。
威爾斯勒住韁繩一邊安撫著跑的汗流浹背的警馬的情緒,一邊問:「索羅索先生呢?我是墨菲特的人,拉斯維加斯警局的威爾斯!我有些事要告訴他。」
索羅索不是聾子和瞎子。
新羅馬工地上的動靜已經為他所知,但他的人根本就沒法了解到裡面的具體情況。
這個時候,被報告說之前在那邊出現過的威爾斯來了,索羅索意外且納悶,他透過窗戶往下看,威爾斯的表情焦急,面目嚴肅。
他在那裡說:「我剛從維克多的工地上過來,他們抓到了一些關鍵的人,你們趕緊通知索羅索先生。」
「讓他進來,他確實是墨菲特的手下。」索羅索最終決定道。
幾分鐘後,威爾斯一個人被請進了這裡,他的弟兄們則在樓下。
來到二樓的威爾斯對長相干瘦的索羅索道:「索羅索先生。」
「威爾斯,我們見過,你帶來了什麼消息?」索羅索問。
他對威爾斯的突然來訪還是有些警惕的。
威爾斯卻很坦然:「是的。幾個鐘頭前我配合墨菲特局長的安排去了北邊巡邏和處理一些糾紛,等我們回來時聽到城鎮東邊的新工地那有些可怕的動靜,然後我發現了一個不妙的情況。我聽到馬爾切諾.維克多.柯里昂和他的手下還提及了你。」
「當時我被攔在外邊,就站在死人堆里。」威爾斯比劃道:「所以我聽的不是很清楚,但我確定聽到了你的名字,但馬爾切諾只親口向我強調他抓到了破壞他朋友工地的人。」
「他們來了很多人是嗎?」
「是的,看那情況他們似乎掌握了墨西哥人找麻煩的時間。」
這正是索羅索擔心的事,因為謝苗那些人來的太巧了,他不相信巧合,那麼就是說胡波那個混蛋也許是個兩面派!如果那樣的話他會很麻煩的。
他想了想準備拿起電話,威爾斯立刻道:「請你這個時候不要聯繫墨菲特先生,這是他的意思。」
「什麼?」索羅索吃驚的看著他而後憤怒了,他冷冷的道:「是墨菲特關照你的?」
「有什麼話你可以讓我轉告,因為這更安全。」
原來是這樣,本來對他突兀來訪有些疑惑的索羅索明白了,墨菲特生怕自己頂不住才做出這種保險。
但是你拿了我的錢和好處,遇到麻煩時你怎麼能退縮呢?
正在這時外邊響起一陣喧譁,索羅索從窗戶里看到有許多的猛禽浩浩蕩蕩的從四面八方沖了過來,他不由大吃一驚,也就在這時威爾斯罵道:「我得走了,要是被他們發現我在這裡會很麻煩。」
索羅索忙拉住他:「你不能出去。」
「你開玩笑吧,我之前才在那邊,現在卻出現在這裡!」
「正因為這樣,你不能出去!但你放心,這些紐約人是打不進來的。」索羅索自信的道。
他確實有這個自信,因為他手下的人都是哥倫比亞那邊狠人。
他隨即下令:「攔住那些傢伙,給他們一些教訓,然後再說。」
不得不說索羅索的性格也很強硬,他也很有氣魄和戰略思維。
胡波如果是內鬼的話,他的立場就無可遮掩,既然這樣的話他不如展現手段和紐約人幹上一架,相信這麼大的動靜一定會引來官方的關注的。
只要頂住對方這一波氣勢,而紐約那邊再傳來什麼好消息的話,那麼紐約人一定會亂成一團。
到時候他就可以從容調遣增援,在墨菲特的支持下從容的吃掉失去主心骨的紐約人的地盤!
他想的非常有道理,但事實卻讓他失望。
索羅索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就幾個呼吸間,新羅馬人的子彈就已經能掃到他所在的核心區了,他更沒有注意到,他緊張的將人手都支配頂上時,室內只留下了警察們。
新羅馬的特勤抵達後,居然將近半數的車丟在外邊不問。
他們紛紛跟上打頭的汽車,一馬當先的伊娃逮誰弄誰。
而跟在汽車後面的「步兵」,則敏捷的向四周清掃張牙舞爪躍出來的對手,給他掃除周圍的隱患。
壓後的謝苗帶的第二批人則立刻再度進行深度梳理,解決他們後路的殘留。
他們上來就撞,掏槍就打,用組合火力形成的彈幕碾壓所有視線內的對手。
這是現代戰爭才有的步坦結合的突擊戰術。
可是這年頭的哥倫比亞人還停留在你站著我站著,大家互轟,誰慫誰完蛋的原始階段呢。
兩者遇上之後,用摧枯拉朽來形容白俄們的進攻都是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