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孩里,宋麗和喬美玲都不如陳慧穎好看,但備不住宋麗很騷。
兩人很快勾搭上後,按著李德生在藥企里朋友的了解,宋麗想留在瓦坎達。
如今外國人留瓦坎達兩個途徑。
和本地人結婚,其次和銀元聯盟成員國公民結婚,再外派來瓦坎達之後,考察期會從五年變成一年。
於是宋麗就纏上了伯恩。
伯恩也直接,便和宋麗說,大家各取所需,你將兩個姐妹介紹給我……
「然後呢?」
「有天這個宋麗就帶她們一起喝酒,然後灌醉了你馬子還有另外個,伯恩就去了唄。但你馬子好像沒被得逞,如今那個喬美玲也下水了,兩女人合起來陪伯恩。比較排擠你馬子。伯恩也將你馬子丟下車間,還是特麼黑人車間,估計得受罪。」
說到這裡,李德生說:「這事不對啊,要是那廝沒得逞,你馬子為何和你分?還是說她還在瞞著你呢?」
「她寫信要和我分的,我來之後聽港島那邊弟兄發電報的。」白曉聰滴水不漏著。
李德生見過他接工作電報什麼的,也沒懷疑,道:「哦,那直接去問她?」
「你消息怎麼得到的?」
「我弟兄的弟兄在這裡啊,他也是美國人,這圈子就這麼大,這些貨沒事都互相聊。伯恩吹噓自己拿下了,但是那樣子不像,所以大家都笑他呢。」
阿穎和我分手……
她同學喬美玲寫信說阿穎跟了其他人,要我想開點。
李德生告訴我,喬美玲和宋麗都跟了美國人。
這尼瑪,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查,已經查的這樣,再查也沒意義了。
只能堵著門問。
白曉聰不再猶豫,和坐在邊上的陳別江說:「別江,借我點人行不?」
「借個幾把給你,我親自陪你去就是。」陳別江歪歪腦袋:「美蘇不是冷戰嘛,來,這次我帶群毛子去會會美國佬。」
這也可以呀。
0分鐘後,李德生帶著朋友遇到了那位藥企的弟兄。
陳別江直接把傢伙頂人家腦門上,一如韓懷義當年懟著他爺爺那樣,二毛子說:「你是聰明人,約伯恩出來喝酒,帶上菇涼們,我們將他收拾了,他的位置說不定就是你的,要是……」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哪怕美國人也知道這位普京的威名。
於是,搞定。
晚上10點,在陳別江指定的飯店。
藥企的副主管克萊門蒂出面邀請的圈內上層員工和港派生一起到了這裡。
身高一米七二的伯恩傲傲的來遲坐下,卻不知道房間的監控對著他,隔壁包廂也都是毛子。
八個人,包括黑著臉的陳慧穎坐著角落。
宋麗和喬美玲就在伯恩兩邊,伯恩指派道:「陳,你應該坐我對面。」
一桌男人發出曖昧的笑聲。
陳慧穎冷冷的不理他,喬美玲冷笑說:「還端著幹什麼呀,你還想不想拿結業證明了?」
白曉聰????
陳慧穎憤怒的抬起頭來:「用這種事威脅我,卑鄙。」
「這是交換,美麗的菇涼,如果你想和她們一樣得個優的話……」伯恩逼逼叨叨著。
喬美玲則道:「看來還沒吃夠苦頭啊。」
白曉聰從這個女人臉上看到了強烈的憤慨,偏激無比的憤慨。
陳別江是比較有江湖經驗的,道:「你馬子沒下水。這娘們是看不得沒下水的人才會這樣。」
白曉聰……
「我已經派人去查你馬子的家了。」陳別江又道。
這時,反而是看上去風騷的宋麗拉了一把喬美玲,和伯恩撒嬌起來。
氣氛再度緩和。
所有人都在舉杯飲酒,唯有陳慧穎一臉警惕的坐在角落。
她瘦弱的身影看上去連李德生都心疼,他說:「這個菇涼被排擠著,壓抑的很。」
「怎麼回事?」白曉聰拼命的想,終和他們道:「喬美玲寫信給我,說我馬子和其他人一起了的。」
「那娘們有沒有對你流露過什麼好感沒?她是怎麼知道你的聯繫方式的?」
「沒有什麼啊。我只是我馬子的生日宴會上見過她。」
「你出的錢給的排場?」
「對啊。」
「看下去吧。」陳別江點上根煙,淦,這爛事其實他已經懂了,說破太傷人。
李德生也懂了,他索性拿起電話撥給在場那個。
對方起身離開監控接著電話其實走到了隔壁。
「找機會勾勾那個喬美玲,問她是想留下還是想回去。」李德生說完對白曉聰道:「你漏了,那娘們搞崩了你和你馬子,是盯上你,拿你做個後路呢。」
「這尼瑪……」
是真的,大家的猜測都是真的。
因為這會兒還有份信正在漂洋過海。
喬美玲在信里告訴白曉聰:在這裡的生活很苦,和寂寞,看著那些人成雙成對,她很不甘心,但是她希望憑自己的雙手吃飯,要學好本領回香港報效香港……
也是她和陳慧穎說,白曉聰在香港有女人,她之前見過好幾次,只是沒敢告訴她。
相隔萬里的戀人間缺乏溝通,在遭受打擊時卻得不到安慰,於是陳慧穎發泄性的寫了分手信,她以為白曉聰會挽留,誰知那廝居然不回。
只是簡單的挑撥和誤會,但加上伯恩的無恥,和喬美玲兩頭都想要的無良野心。
於是事情越演越烈。
因為此刻伯恩喝多了,忽然起身硬摟住陳慧穎必須要喝一杯,不然的話以他的權勢,在這裡會讓陳慧穎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你的兩個同伴可都是我的女人。」伯恩威脅道。
他的同事們在起鬨,必須喝。
畢竟港派生對於他們而言,是三等人,他們是僅次於瓦坎達唐人的存在嘛。
其實這種情況在後來的職場也很常見。
小領導在圈子裡呼風喚雨習慣了,於是很膨脹,自以為能解決和搞定一切。
而為生活屈服的人,低頭後就會沒完沒了的低頭。
除非你掀桌!
陳慧穎顯然沒這樣的能力,白曉聰有,可是白曉聰對她而言只是個有錢人家,畢竟白七在香港無名。
不過白曉聰就在這裡。
只是他剛起身,陳別江蠻狠的摁住了他,獰笑道:「人心是要試的,你馬子如果硬氣到底,這個女人你不娶,我和你就不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