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鐵蛋當然找不到一個名字叫做胡志明的老人,因為此時的胡志明還叫胡光,而胡光也還沒有起用胡志明這個別名。
本來胡志明這個名字要到了四一年以後,當日本占領越南之後才會啟用。可是如今可好,胡光同志還沒來得及使用這個日後名揚海外的名字,就被李鐵的大管家鐵蛋給弄到海南島去了。
從此以後,他只能過上悠閒的田家翁似的生活了,再也不能領導越南的獨立運動了,不過如果到了需要他偶而露個面的時候,李鐵絕對會讓胡光同志以恰當的現由出現在恰當的地點。
其實也不能怪李鐵不記得胡志明之前的所有曾用名,畢竟越南只是一個小國,李鐵上一世的精力全部放在中國和日本的身上了,又哪裡能記得胡志明此時就叫做胡光呢?
不過不管是胡光也好,胡志明也罷,反正沒有抓錯人就行了。而此時上了李鐵黑名單的又何上是胡志明一個人。
許多越盟的領袖都被李鐵盯上了,只不過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李鐵不會一次性除掉他的這些眼中盯而己。
不過僅僅胡志明的失蹤就已經讓越盟混亂不堪了,本來越盟的親中派和親日派就已經互相看不對眼,如今胡志明一失蹤,親中派的越盟成員立即將暗害胡志明的名聲安在了親日派的頭上。
親中派越盟成員已經幾次圍攻親日派成員,搜查親日派的秘密據點,要求他們交出越盟的最高領導人胡志明同志。
而親日派的越盟成員,當然不能引頸受戮,於是兩方成員開始了真正的火拼,而做為越南抵抗組織的首領,越盟的內亂自然就引起了全越南所有抵抗組織的混亂,大家拉幫結夥,開始廣招盟友互相攻伐。
很快整個越南的抵抗組織之間的火拼越打越大,整個戰火已經開始向全越南各個階級蔓延。
很多越盟組織為了取得更加強大的火力,不但分別向中國和日本求助,很多越盟組織成員更是開始襲擊法國占領軍的各個軍營和哨所,以謀求軍火。
結果本來以為可以坐山看虎鬥的法國人也被卷了出來。由於李鐵與日本在背後分別向越盟組織提供了相當數量的武器,結果越盟雙方與法軍進行了一場三方大混戰。
今天你燒了我的村子,明天我偷襲你的縣城,後天咱們再打一場埋伏。誰也沒有想到,在中國的戰場上,當中日雙方的戰爭趨於平和的時候,與中國睦鄰友好的越南已經打成了一窩粥。
最為讓人不可思議的是本來應該很強大的法團竟然被越盟組織打的大敗就連越盟自己人都不敢相信他們最終能打敗法國人。
上萬名法國士兵被困在幾個大的城市裡,不敢出城。越南抵抗聯盟竟然取得了越南百分之九十以上土地的控制權,只不過他們這種占領並不是由越盟一個黨派完成的,而是由越南境內上百個抵抗勢力共同完成的,其形式很像中國民國初期的軍閥混戰的狀態。
儘管越南還沒有一個統一的大黨,可是這不耽誤越南人通過越盟來協調召開大會討論大勝之後,越南人民的未來走向。
而在越盟協調後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準備將越南全境收回越南人的手中,同時他們還要建立一個由純亞洲人組成的國家。
於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清除越南白人的行動在越南展開,這就是所謂的不作死就不會死。法國人現在正與德國人對峙,是沒有時間和精力管越南發生的那點事。
當大量的僑民和士兵被越南人殘忍的殺害之後,法國人也怒了,可是他們現在還真抽不出兵力來對付越南境內的反抗。
就在法國人一愁莫展的時候,一位李鐵的使者來到了巴黎,這位使者操著流利的法語,遊說於法國各議員之間。
由於這名使者運用高人一等的口才和強大的金錢功勢,很快法國政府就通過了一條議案,就是僱傭中越邊境的華興公司海南第三軍進行平叛。
而做為送給此次平叛行動的僱傭費,法國人根本不用掏出一分錢的現金,所有費用會從越南以後的稅收中逐年扣除。
同時越南以後所有的稅收將交與華興公司兩成做為海南第三軍保衛越南全境的軍費開支。也就是說此次平亂之後,海南第三軍將全面接管越南的防衛工作。
法國人算了一筆賬,將越南的安全保衛工作託管給華興公司,雖然每年要損失兩成的越南稅收。
可是實際上比他們自己派軍駐守越南還要省上很多的錢。正好如今歐戰爆發,可以將駐越南的一萬多法軍撤回國內,至於越南的防衛工作,已經全權交與華興公司了,他們法國人只要象徵性的留下幾百士兵駐守就可以了。
而華興公司的海南第三軍也實在是爭氣,在協議簽定的一個月之內,足足五萬正規軍的海南第三軍就橫掃了越南所有抵抗組織。
就連越盟也在海南第三軍的圍剿下土崩瓦解。誰都沒有想到海南第三軍如此歷害,更為歷害的是越南所有的抵抗組織幾乎沒有漏網之魚。
因為無論這些抵抗組織藏在哪,他們都會受到海南第三軍的襲擊。原來在這個時候一直以善良的面孔出現在世人面前的和平飯店終於露出了他真正的面容。
由於和平飯店幾乎遍布越南每一個大中城市,同時苦心經營了多年的和平飯店早與當地的華人和抵抗組織融為一體,所以幾乎所有的抵抗組織的老巢都在和平飯店的監控之下。
所以法國剛一簽訂協議,越南幾乎所有的抵抗組織立即就受到了海南第三軍的圍剿。
儘管所有人都對海南第三軍的神奇表現表示驚訝,可是李鐵身邊的人誰都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尤其是以王亞樵為首的斧頭幫高層們更是驚訝的不得了,因為早在多年前,李鐵就已經開始在東南亞布局。
一方面用和平飯店在明處以掙錢為主,一方面大量民買所謂抵抗組織成員,如今才知道,原來李鐵在多年前就已經防備著這一天的當來了。
而現在的李鐵不過三十歲而己,也就是說當年剛剛二十出頭的李鐵就已經在謀劃十年之後的事情了。
再一聯想到李鐵動不動不就說幾十年後會怎樣,大家以前都以為李鐵只是為了鼓勵大家,從而誇張的說說而己,如今才知道李鐵說的一切都正在發生著。
看著一臉平靜的李鐵,王亞樵不自覺的咽了下吐沫:「古人所說的多智近乎妖是不是就是指李鐵這樣的人呀?」
於是四零年的三月,由於海南第三軍迅速的平息了越南全境的反抗組織,法國撤回了在越南的幾乎全部駐軍。
同時在和平飯店的大力幫助下,越南各大城市一切都恢復了正常的運行。只是如今所有的越南政府工作人員無不知道了一個秘密,那就是在越南真正管事的已經是中國人了。
就在越南的剿匪工作正開展的如火如荼的時候,遠在印尼的雅加達一所關押政治犯的監獄裡,一場特殊的對話正在進行著。
「蘇加諾先生,剛才離開的青年是你的兒子麼?他可真英俊呀。」一名荷蘭獄警好奇的問道。
「不,他是我的追隨著,我們因為有著一個共同的偉大目標而走到了一起,我們都在為了我們印尼人民的自由而努力著。我相信我們總有一天會推翻你們荷蘭的統治。」中年人蘇加諾平淡的說道。
「好了吧,蘇加諾先生,要不是看在有人出錢讓我們優待你,我們這些人早就把你虐待致死了,哪裡還能聽你天天在監獄裡宣揚什麼自由主義了。」在這些荷蘭獄警的眼中,蘇加諾就是一隻會下金蛋的雞。
「說到這裡我一直想打聽一下,到底是什麼人在保住我的命?我知道我們自由聯盟的人都很窮。就憑我在此處受到的待遇,我相信他一定是花了不少錢吧?」蘇加諾被抓進雅加達政治監獄三年了。
剛剛被送進監獄的蘇加諾以為自己隨時會死,可是事實是自從他進入這個監獄的第一天開始,他就住著獨立的擁有衛生間的房間。
不但不有人虐待他,他還得到了很多了照顧,幾乎除了不能走出監區,他可以知道外面的一切。
雖然一日三餐與其他的犯人吃的一樣,可是他每一天晚上都會得到一塊水果。三年來從來沒有間斷過。
不過這種日子馬上就要過去了,就在剛才他的追隨者蘇哈托帶來了一條秘密的口信,今天晚上,他們自由聯盟的人就會組織一次武力營救。
而且聽蘇哈托帶來的口信說,這次負責營救他的人是盤距在印尼海域多年的一夥強大的海匪。
蘇哈托已經答應了這伙海匪,只要營救成功,就給這些海匪一個印尼自由聯盟獨立師的編制。
剛才就是蘇加諾與蘇哈托用暗語交流完之後,他高興的送蘇哈托離開會見室,而做為長期看守他的這名荷蘭守衛,則好奇的看著這一切。
當這名荷蘭守衛發現蘇哈托長的又年青又英俊時,他還以為蘇哈托是蘇加諾的兒子呢。這才有了他好奇的與蘇加諾的一翻對話,由於蘇加諾是個老古板,所以兩人交流了幾句沒有什麼味道,荷蘭守衛將蘇加諾送回牢房就離開了。
而蘇加諾看著守衛的離開的背影,心頭一片火熱:「過了今天晚上,你們這幫侵略者就等著我雷霆般的報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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