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如同黑天鵝一般美麗的女子,秦天目瞪口呆了半天,眼神里不停的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你...你是福源科長?」秦天色眯眯的從上到下打量著眼前這位身穿黑色蕾絲長裙的女人。
如果說在咖啡廳所見的福源惠子是青春靚麗的妙齡美女,現在所見到的就是充滿誘惑的絕色佳人。
整個人的氣質為之一變,差點讓秦天有些認不出來,簡直就是另外一個人。
「怎麼,秦桑真的認不出惠子來了,我的變化真的有這麼大嗎?」福源惠子輕輕撩了一下耳邊的三千青絲,在露出耳朵的瞬間,那副模樣看的秦天怦然心動。
「惠子小姐如此大的變化,真的是讓人有些吃驚,沒想到你會如此的讓人著迷,你是說特意來給我道歉的嗎?惠子小姐,你忘了嗎?我可是爺們兒,不會那么小肚雞腸,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正好今晚有些無聊,陪我下去跳上幾曲怎麼樣?」
福源惠子含蓄一笑,兩隻眼睛彎彎的好似天生的月牙兒:「秦桑這是原諒惠子當初的魯莽了?」
秦天很紳士的伸出手,示意福源惠子的纖纖玉手搭上去:「這得看惠子小姐的舞跳的怎麼樣了。」
「沒想到秦桑還有紳士的一面。」看了一眼秦天伸出的手,福源惠子很自然的將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哪知道秦天紳士不過三秒,剛搭上手,秦天的那隻油膩的大手就開始不老實,在福源惠子的手背上來回摩挲個不停。
忍著心裡的厭惡,福源惠子在秦天的攙扶下來到舞池之中,剛走進舞池,自己的身子就被秦天緊貼著胸膛摟在了懷裡。
現在正值盛夏,除了外面的露肩蕾絲長裙,裡面就只穿了一件裹胸,如此親密的動作,其實就跟沒隔衣服一樣,她甚至能感受到秦天胸膛里撲通撲通狂跳的心臟。
再看秦天看自己的眼神,如同一頭見著羊羔的餓狼,盯著自己敞開的脖子以下的方向十分的不懷好意。
哪怕心裡有些不適,從小的教育告訴她華夏人是低劣的人種,是不配得到她們這種大和民族女子的,可是這麼做是她自己選擇的,此時可不是打退堂鼓的時候。
臭男人,就讓你賺點便宜,以後一定讓你加倍奉還。
緊緊摟住福源惠子的秦天感受到她內心的想法,在心裡暗暗道:「這麼好一棵白菜,能拱到多少拱多少,送到嘴邊的肥肉不吃,腦子肯定有毛病。」
民國時期流行最廣的是交際舞,在上流社會,如果不會跳交際舞,將會失去異性的青睞,而那些會跳舞的人,會近水樓台先得月,事先體驗一把對方的魅力。
越是親密的人,在舞池中越是會貼的更緊,而社交場合的交際舞則會刻意的保持一定的距離。
哪怕男方很紳士的拉開微小的距離,兩人依然會保持十分曖昧的空間狀態,對於那些名流小姐來說,跳一曲交際舞,是考驗對方品德的最好辦法。
如此近距離的貼在一起,但凡心術不正或者色迷心竅的人,往往會在跳舞的過程中進行各種各樣的揩油手段,遇見這種人無需多說有多遠離多遠。
但若是經受得住這種曖昧考驗的男人,不管是不是裝的,至少第一印象會讓女孩子喜歡,那些花叢高手,往往會在前兩次表現的相當紳士,在得到女方青睞後自然會放鬆警惕,也不會太在意一些曖昧動作,從而在後續的交往中一步步陷入到獵人布下的溫柔陷阱之中。
然而,這種事情在秦天的身上根本不可能發生,他這個人很直,直到在跳舞的過程中就很明顯的表現出來了。
感受到秦天的直接,福源惠子想死的心都有了,秦天的舞技相當拙劣,甚至都踩不上拍子,各種動作也很混亂,這哪裡是在跳舞,明明是在借跳舞的名頭行齷齪之舉。
秦天不光是直接,手上的動作更是誇張,滿心後悔的福源惠子只能在心裡強忍著厭惡,儘可能的保持配合,她要做的,是讓秦天徹底放下心裡的戒備。
讓一個男人徹底放鬆,最好的辦法是讓其對自己產生想法和生理反應,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一旦滿腦子只想著那檔子事兒,智商就會瞬間降為零。
福源惠子不僅沒有反抗,還十分配合秦天的揩油,甚至主動貼近對方,還伴隨著對方手上的動作和腰部的動作,反饋各種各樣的嬌喘和低吟。
就在秦天那張油膩的色胚臉享受到快要升天的時候,福源惠子感覺時機已到,開始和秦天聊起了十分私密的情話。
「秦桑,你好強壯啊,我還是第一次感受到華夏男人的魅力。」
「哦?你的意思是有過其他人試過?」
福源惠子有些哀怨的嬌哼道:「才沒有,按照你們的話,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這樣的話,惠子小姐倒是來著了,就我這樣的,可以說在帝國男人里都是出類拔萃的存在。」
「秦桑這麼自信嗎?我還是女孩子,你可別騙我。」
秦天一把緊緊摟住福源惠子,讓其更加緊密的感受到自己的雄壯,隨後無比自信的笑道:「這裡不方便展示,一會兒若是惠子小姐願意的話,我們去萬國飯店,將我的小寶貝完完全全的亮相給你欣賞。」
感受到秦天的霸道,福源惠子假裝有些受不了,趴在秦天的身上低聲呢喃道:「鳳年,溫柔點好嗎。」
福源惠子以為這樣出其不意的喊出「鳳年」兩字,會讓毫無防備的秦天下意識答應,只要秦天不經過大腦下意識的答應一聲,哪怕只有她一個人聽見,秦天的身份也就暴露無遺。
然而,福源惠子沒有等來想要的那句應答聲,反而被秦天推開,最讓人崩潰的是,眼前這個男人還當著舞池裡無數人的面第三次當眾甩了她一個大嘴巴子。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舞台上的領舞和歌女都停下了動作,音樂也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扭轉身子把目光投向秦天和福源惠子的身上。
整個舞廳剎那間變得針落可聞,無數隻烏鴉從福源惠子的頭上成群結隊的來回飛。
「福源惠子,你個臭娘們,勾引老子就勾引老子,你他娘的居然還在關鍵時候想著其他男人,這綠帽子,誰願意戴誰戴,狗娘養的鳳年,別讓老子知道你是誰,落到老子手裡,第一時間卸了你第三條腿。」
怒不可遏的秦天聲音比喇叭里的聲音還大,生怕別人不知道福源惠子給他戴帽子的事情。
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秦天指著呆若木雞的福源惠子繼續怒罵:「臭娘們,別仗著你是太君我不敢惹你,既然你這麼不守婦道,那咱們就沒什麼好說了,我說你三番五次的找我投懷送抱是怎麼回事,原來是把我當成了另外一個叫鳳年的男人,好好好,你成功噁心到我了,再見,再也不見,啐!」
罵完,秦天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舞廳,留下福源惠子一人在舞池中央瘋狂的凌亂。
愣在原地尷尬的快要把地球都給摳穿的福源惠子,再次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沒想到秦天不僅沒中計,反而會有如此大的反應,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事情鬧的人盡皆知,這回她的清譽算是毀徹底了。
再也沒有勇氣被所有人指指點點,福源惠子的眸子裡跟決堤了一般,捂著臉嗚嗚的拖拽著黑色長裙飛也似的逃離了現場。
與此同時,站在二樓包間窗口的汪仕進摟著兩個妙齡舞女嘖嘖不已:「連女太君都敢玩兒,真壯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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