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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東明帶著一群特務,貓著腰到了門口。
幾個特務踹開門,先是扔了幾顆手榴彈。
接著沖了進去。
不一會,毛東明也沖了進去,很快就站在門前大喊:「站長,都死了。」
陸陽這才收起槍,從房上,翻身躍下。
「站長,真是神槍啊。」
「站長,一條槍當年名震上海灘,真不是吹的呀。」
「站長,神威!」
一群特務和小隊長紛紛上來拍馬屁。
「好了,快速清理戰場,收隊!」
「是!」
一個小時後,陸陽來到戴雨農的辦公室。
「很好!」 戴雨農聽完匯報,「陸陽 ,日本特務一網打盡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
「局座過獎了,這都是屬下應該做的。」 陸陽謙虛地頷首。
「「陸陽,連續兩次立功,我不獎賞都難以服眾了! 」
「局座, 我有個小小的請求。」 陸陽說道。
「什麼請求?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答應你!」 戴雨農說道。
「我請求兩張赦免令。」
「 他們是什麼人?」 戴雨農疑惑地問道。
「他們是日本人,這次為了我在東北給了我莫大的支持,要不是他們……」 陸陽剛想解釋,卻被戴雨農打斷了。
「算了,我不問了。」 戴雨農擺擺手,說道,「我答應你,我不會為難他們,你一會找奇武開就行了。」
「謝謝局座!」 陸陽感激地說道。
「好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怡君都給我打了幾次電話,催你回家了。」 戴雨農說道。
「是!」 陸陽敬了個軍禮,然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看著陸陽離去的背影,戴雨農的嘴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陸陽啊陸陽,你果然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隨手拿起桌上的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
「奇武,審的怎麼樣了?」
「報告局座,天津站幾個接觸過寶箱的人都審了一遍,誰都不承認,那箱子裡的石頭是怎麼回事?」
戴雨農「哦?陸陽倒是給我們個驚喜,他摧毀了日本特務在平津的所有聯絡點,而且得到獲悉炸寶箱是日本人幹的,估計是把寶物拿走後扔了幾塊石頭栽贓我們,叫我們內訌。」
毛奇武「局座,這很有可能啊,日本人工於心計,臨走還不忘陷害我們一下,叫我們自己亂陣腳,看來他們對我們的孫子兵法研究的很深吶。」
「奇武啊,你說陸陽這次立了這麼大功,我怎麼獎賞呢?」
「老闆,這真是一員猛將啊,而且對你忠心耿耿,陳怡君跟他一個被窩都沒把他拉走。」
戴雨農一拍桌子,「好,那就給他個軍統局情報處處長如何,再請老頭子給他個少將軍銜。」
毛奇武「可以,多少都不為過,陸陽不是雲長就是子龍,得此將可安天下!」
。。
我們的雲長,子龍正在生龍活虎的奮戰在陳怡君的雙人床上。
「好了,文翰,剛回來注意身體,休息好的再。。」
氣喘吁吁,香汗淋漓的陳怡君已經求饒了。
陸陽這一天實在是太累了。
事後都沒洗澡,就沉沉的睡去了。
陳怡君愛憐的撫摸著那張硬朗的臉型。
眼中卻放出一絲寒光。
「花心大蘿蔔,竟然還帶個日本女人回來!」
日上三竿,本以為可以放假的陸陽還打算和陳怡君日第四桿。
這時,臥室的電話響了。
「誰呀,討厭。」陳怡君摟著陸陽,還沒夠呢。
「萬一是找你的呢?」
「那我接。」陳怡君鬆開陸陽,一隻塗滿紅指甲的蔥白玉手拿起了聽筒。
「誰呀,大清早的。」
「對不起,陳小姐,我是毛東明,代局長叫站長來開會。」
「討厭,開開開,不叫人休息。」陳怡君」啪」的掛了電話。
然後戀戀不捨的看著陸陽去洗澡換衣服。
「文翰,早點回來。」
「知道了,再見。」陸陽帶好手槍,拎著包走出了家。
陳怡君見他離開,這才拿起電話,撥了幾個號碼。
「喂,給我看住她們!」
。。。。
接到了通知的陸陽急沖衝來到會議廳。
只見在坐的都是軍統局的元老,毛奇武,唐潛,沈恆,都站起來,為他鼓掌。
掌聲進行了一會,唯一沒穿軍裝的戴雨農雙手展開,示意安靜。
他對著話筒說道:「咳咳……」 戴雨農清了清嗓子,目光掃過會議室里的眾人,最後落在陸陽身上,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諸位,今天召集大家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戴雨農說著,頓了頓,然後提高聲音,說道,「陸陽,出列!」
陸陽聞言,連忙往前邁了一步,立正站好,大聲答道:「到!」
「陸陽,我問你,你可知罪?」 戴雨農突然板起臉,厲聲問道。
陸陽心裡咯噔一下,但臉上卻不動聲色,沉聲答道:「屬下不知,請局座明示!」
「哼!你還敢跟我裝傻?!」 戴雨農猛地一拍桌子,怒氣沖沖地說道,「你這次擅自行動,和山海關守軍刀兵相見,險些釀成大禍,你說,這是不是你的罪過?!」
陸陽低著頭,沒有說話,他知道,戴雨農這是在敲打他,給他一個下馬威。
「不過……」 戴雨農話鋒一轉,語氣也緩和了下來,「念在你這次立功心切,而且也確實為黨國立下了大功,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
陸陽聞言,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連忙說道:「謝局座寬宏大量!」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心裡在想什麼。」 戴雨農斜睨了陸陽一眼,然後繼續說道,「你這次雖然犯了錯誤,但功大於過,我決定,對你進行嘉獎!」
「嘉獎?!」 陸陽聞言,頓時愣住了,他沒想到,戴雨農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給他嘉獎。
「怎麼?你不願意?」 戴雨農看著陸陽,似笑非笑地問道。
「屬下不敢!」 陸陽連忙說道,「屬下只是覺得,自己這次犯了這麼大的錯誤,不應該再接受嘉獎。」
「行了,你就別跟我這兒裝模作樣了。」 戴雨農擺擺手,然後說道,「我戴雨農,賞罰分明,你這次立了大功,我自然要好好獎賞你,這是你應得的!」
「謝局座!」 陸陽再次敬了個軍禮,心中卻充滿了感激。
他知道,戴雨農這是在給他台階下,也是在保護他。
「好了,我現在宣布,對陸陽的嘉獎令!」 戴雨農說著,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