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所向自然無往不利,魏帝一些列舉動早已經失去了人心,連前線的三位主帥都在懷疑魏帝信任問題,君臣不一心如何能打勝仗。在魏帝眼中陰謀更加好用。
「劉大人此法倒是可行,只不過如何操作呢」?
劉大廈摸了摸鬍子,「不如我等假扮富商,帶上一些書信,自然會被大梁截獲,那時那些書信無論是否被呈到大梁皇帝面前,君臣之間畢竟產生裂痕」。
「此計倒是可行,只是不知那位皇帝能相信幾分」。想到這三人同時閉嘴不言,以他們對王明陽的了解,恐怕不會有絲毫作用。那位陛下簡直是天縱之才,仿佛天生為主宰世間而生。這些小小的離間計根本無法逃此人法眼。恐怕此計根本不會奏效。
果然第二日那些書信便被大梁截獲,大將軍看著眼前的書信,滿臉的不屑雕蟲小技耳,想離間我們君臣關係。
「將軍這些東西要不要銷毀」?
大將軍嘴角微微一笑,「不,這些呈交給陛下,本將軍正好藉此看看陛下有幾分信任」。
信件事關大將軍,自然一生與劉大廈正在查看地方是否有一隻白狗出現。
晉王奇怪的問道,「二位大人,為何要關注一隻狗,難道那夠有何與眾不同之處」。
兩人同時苦笑,「世道如今晉王殿下我二人就不瞞你了,大梁皇帝手中有一隻神獸。此神獸實乃上天寵兒,也不知是何神獸,竟能隔空傳送士兵。若是明日大梁軍隊突然出現在咱們眼前,老夫一點也不意外」。
「啊,竟又此神獸,那這場仗豈不是,這要如何打」?
「不過王爺可放心,那神獸不肯能將十萬大軍傳送過來,否則我等也不會來到前線,直接投降即可,還免得生靈塗炭,平白丟了士兵性命」。
「那便讓下面加緊巡邏,發現任何可疑人等,格殺勿論」。
一路上小白這些時日一直在吃,整日裡除了吃就是睡,用他的話,「一旦大戰它要傳送很多東西,那些很消耗體力的,它要好好的補充一二,不能讓自己失了營養」。
每到一處驛站,小白便將那驛站的糧食吃的七七八八,看的一旁的吳廣之眼神不停的抽搐,這小東西不會吃上癮連自己一塊吞了吧。
小白漏出潔白的牙齒看著害怕的吾觀之,「放心,你是我兄弟的奴才,我不會吃你的」。
吳廣之帶著小白終於在三日後秘密抵達了前線大營,孫無忌看著眼前的一人一狗,眼角不停的抽搐。「吳公公,你們難道就是陛下派來的必勝法寶不成」。
果然吳廣之點頭了,頓時孫無忌對此戰一點信念也未有。「這,這,簡直是太兒戲,跟本就是在拿大梁十萬性命當兒戲,陛下怎會如此」。
吳廣之卻很是自信,「大將軍放心,陛下豈會當此事為兒戲,到時定會給將軍一個驚喜,這一點雜家可以拿項上人頭擔保」。
雙方軍隊共二十五萬大軍對峙在天穹江,這一對峙便是七日,雙方同時保持了沉默。
終於在第八日,大將軍收到了王明陽的來信,「可,一股拿下」。王明陽的信件很簡單,此時要一股拿下這十五萬大軍,孫無忌是沒有一點把握,他也並未將拿一人一狗放在心上。
身在大梁皇宮內的王明陽看著天上大梁那風起雲湧的氣運,他知道成敗就在次一舉。大晉本是孱浮的氣運早已經被小童吞噬一空,唯有那天大晉氣運金龍不停的與小童周旋,想降伏它唯有擊潰大晉大軍,那條氣運金龍才再無反抗之力。
大晉皇宮內魏帝整日心情煩悶,他根本不知為何如此,皆因他自身龍氣在慢慢被剝離所致。為了發泄心中怒火,魏帝已經不知處罰了多少奴才。魏帝越是暴怒他的氣運流失的越快。
「滾,你們統統給朕滾」,就連魏帝一項信任的總管李興,都不知挨了多少次處罰,一直趴在床上養傷。李興早已做好了犧牲一切的準備,不過如今竟是不用,那孩子根本不需要小姐你的支持,甚至那孩子比小姐您還優秀。
整個皇宮早已沒有以往歡樂所有的太監宮女不敢露出一絲的笑容,生怕命喪當場。與大晉相比大梁皇宮內此時同樣不安。
皆因一代開國皇帝墨菲終於昏迷不醒,周太醫搖了搖頭,「陛下,太上皇真的不行了」。
在墨菲彌留的那一刻,遠在大晉甚至海外的所有大宗師同時看向了大梁皇宮,那代表著一代宗師走向了末端,那掩蓋不住的氣運流失,根本無法瞞住同為大宗師高手。
天劍流雲看向大梁滿,臉的冷笑,沒了墨菲這小子獨木難支。「這次一定要將禍害從世間除去」。
同樣高興的還有魏帝,魏帝難道露出了一絲的笑容,「仁兒,沒有墨菲庇護,真看你如何駕馭那些老臣」。
註定要讓他們失望了,墨菲的離去,並沒給大梁帶來一絲的不便,墨菲不像魏帝,早早交出了權利,自然不存在權利交接的動盪。
一副龍棺將一代帝王深眠與地下,雖然前線在兩軍對峙,但該守的規矩還要守,瞬時前線十萬大軍人人披麻戴孝。軍營旗幟換成了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