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哥哥,你在胡說些什麼啊,難道你瘋了不成?」畛域依然冷顏相對著。「好,既然域哥哥你不相信,那麼我也只好拿出物證給你看了。」說罷,此位水仙即從其懷中取出一物,托在了他的掌心。「七彩鎖墜!」畛域兩眼閃亮道。「這鎖墜怎會在她的手中呢?」畛域遲疑了。可就在畛域他於此遲疑之時此位水仙又說話了:「域哥哥,難道你還不相信嗎?」但畛域並未回答她的這一問話。此位水仙一見不禁一聲輕嘆:「唉!既然你還不相信那麼我即做幾樣你喜歡吃的美菜,到時你也就相信了。」說罷,她即到後宮廚房去了。時間不大,是羅列杯盤,於這金蝶玉桌之上已然被擺得滿滿的了,真可謂是香飄八方!「不錯,這些正是自己喜歡吃的美菜,像什麼『雨打梨花』、『風舞芙蓉』、『神機炫魚』、……!」但見這位水仙笑盈盈地取來了一壺玉酒,滿了一杯笑盈盈地送到了畛域的面前,曼聲說道:「域哥哥,這是你最喜歡喝的美酒,你嘗一嘗,看可口不?」畛域為之一笑,他望著水仙這媚人的仙子嬌容,他情不自禁地接過了這玉杯,輕聲說道:「多謝仙妹!」說著,他端著這杯酒即往自己嘴邊送。立即,一股酒香撲向了他的鼻孔:「嗯,沒錯,這正是自己喜歡喝的那『雷宇遙九魂』!」畛域他一揚脖,這杯酒入肚了。可他剛將這杯酒給喝下去,立即,他即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寒氣在他的體內「寒」開了——簡直是寒徹心肺直透骨髓!而後竟然如利刃撕裂著、切割著畛域的每一條經脈、神經,直痛得畛域寒得畛域都想立即去死!「你你……你你……你……!」畛域他指著這位水仙,已然說不出話來了。此位水仙則急忙道:「畛域哥哥,你快吃幾口菜,會緩和一些的。」畛域聞聽他只好照辦,他急忙拿過來筷子吃了幾口「風舞芙蓉」,而後又吃了幾口「水中極輝」。可她不吃還好點,他這一吃則更重了。於其體內的這巨大的寒氣這一下似乎得到了能量,於畛域的體內更橫行了。而再看此時的畛域渾身上下已然是一片銀白色了,而這銀白色正是由冰霜所致!但也就在此時,此位小勝天抬掌即將這桌子給擊翻了,「嘩啦」,這一桌子美味全灑在了地上了。而後他取來了一條大繩索,將畛域是左三道外八道地給綁了個結結實實。可也難怪,誰讓他的父親是神力呢?另外,他之所以能得手這是因為此時的畛域已然無了任何的反抗能力了。「將他扔到後面的魔冰池中去!」但聽此位水仙命令道。「是。」這位小勝天答應了一聲即提著畛域來到了這後殿的一個池邊。但見這面池水很大,晶瑩透底,於其最底層的沙石清晰可見,但在其表面上卻閃爍著點點的晶光。很明顯,那是冰晶。神志依然很清醒的畛域看在眼中心裡是陣陣翻湧,是叫苦不迭。「嗖、撲通」,這魔冰池濺起來一層水花,滿池之內頓生起層層的漣漪。畛域他已然落在了這池中。此小勝天則轉身無蹤了。本已然快凍結的畛域再遇到這玄寒,這真可謂是投井下石、火上加火寒上加寒啊。霎那間,畛域他即已然完全失去了知覺。
而此魔冰池看似清澈無冰,但當有人落入之後它便展開了它那巨大的魔力,毫瞬之間它即成了一面如鏡的玄冰,凍得嘎嘎直響!畛域他已然牢牢地被封在了這玄冰之中了!而此時的這池水比那萬年冰魄還要寒出數十倍!而此時的畛域雖然已然失去了知覺但是他的神智還是清醒的,他的眼睛還能轉動,但是他的嘴唇已然被凍結了。他在這可視範圍內尋視著,尋視著他如何能脫離險境。但他尋了半天也未尋到什麼,他不禁落淚了,心想:「難道說此處就是我的葬身之處嗎?」即在這一刻,水仙、不知下落的小勝天及那些枉死的冤魂一一在畛域的腦海之中閃現了出來,等閃出了這些之後於畛域的心中立起了一種信念:「不,我不能即這樣沉淪下去,我要出去,我還有許多許多的事情要做!」思此在畛域的心中即升起了一股無窮的心火!心火涌動,在畛域的體內運行著。瞬間,他有了知覺!瞬瞬間,於畛域他身邊的這玄冰即開始融化了,轉而這池玄冰開始漸漸融化了,又過了片刻,這池玄冰即已經全部溶解成了水!再後竟然飄起了蒸蒸熱氣,充盈到這整個空間!畛域則游到岸邊,飄身上岸,瞬間於他身上的水即已然成了蒸汽。而於此時的他於其心中的炙火遠遠未消,他向著這池熱水推出了他的雙掌,這巨大的熱能自他的掌心發出來,擊在這水面之上,頓時這池魔冰水不見了,它竟然被畛域的心火給炙幹了!「十昧真火已就,域莊主,真是可喜可賀啊!」忽然於這空中傳來了這樣如銀鈴般的美音。畛域怔了怔,而後柔聲問道:「請問您是哪一位?畛域在此謝過了!」說著,畛域向著這聲音的方向是一揖到地。
「域莊主你不必多禮。我是誰無關緊要,望你前行順利!」這美音言此即消失了。畛域則呆呆地站在這許久才轉過神來:「唉,原來於這暗中有高仙在磨練於我啊!前面還有多少險途等著自己自己現在還全然不知,憑天由命吧。」想到這裡他向著這四下望了一眼,炫蝶宮已然不見了,向前再望,但見前面茫茫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畛域他則繼向前行。這一路之上,蓀草浮動,欏桫聳天,胡荽蔓地,奇亭美溪,雋永無極限!畛域他被這盛景給陶醉得是竟然忘記了前途多磨。可忽然間,在他的正前方是白光沖天,爍人眼睛,爍得人簡直都睜不開眼睛了。畛域不禁心驚,暗忖道:「那白光似乎是從山中閃出來的。」等再近一些,畛域他看清楚了,但等他看清楚了他也不禁打了一個寒噤:巨型刀山,光滑奪目,這白光就是由它閃出來的。但見那座刀山上拄天下拄地也不知它有多高!再往那刀山的兩側看,根本無路。在這刀山的上面竟然還懸著一字:欲上縹渺軒,須過此刀山。「既是這樣那麼我飛過去不就行了嗎。」於是畛域他即念動了咒語,他的身子縱了幾縱,竟然僅有三寸來高!畛域的臉色立時變了,暗想:「我……我……我……我……怎飛不起來呢?難道此處有邪法使得我的仙法失靈了?」
「怎麼辦?看來我只有徒手向上攀登了!」思此,畛域他即來到了此刀山近前,抬起右腳輕輕地踏在了刀刃之上,「哧,唉呀,不好!」畛域他急忙將腳給收了回來,再看,他的鞋子已然被劃破了,差一差劃到他的皮肉!「這該如何是好?」畛域這下可發愁了,愁雲慢慢將畛域的臉給罩住了。可忽然間,畛域的雙睛不禁一閃,心想:「若是塵埃落在上面將會如何呢?我不防讓我的身體輕如塵埃,然後踏上去,或許有效!」「對,就這麼辦。」想到這裡畛域他暗運神功,其身子立即即輕飄了起來,而且是越來越輕,直到輕如塵埃時他才輕輕出腳踏在了這刀刃之上。而這次再沒有出現方才的那一現象。「嗯,這回行了。」畛域他輕點刀刃,他的身子即飛起來了。「啪啪啪啪」,幾下他的身子即如閃電了。他以這個速度向上閃行了也不知有多長的時間,他也不知行到了這刀山的什麼位置了,忽然間,他兩眼一閃亮,他望見山頂了。勝利在望,他不禁腳下叫力,將力叫到了極限,以最大的速度向上猛衝。可是他哪裡想到,就在他將要到達這頂峰之時,在這刀山的下方忽然奇異般地起了火!頓時是滾煙滾滾火光沖天!一股巨大的熱浪向著畛域襲來。於畛域心中頓時即是一驚,但毫秒之間他即平靜了下來。原來畛域他想到了自己現在已然煉就了十昧真火,同時他還煉就了玄冰奇功,他現在已然寒暑不侵了。所以他才平靜了下來。但當他看到這座刀山時他的心不禁又懸了起來了,心想:「雖然不怕火但這座刀山可怕啊,它將不時即熔了啊!這樣自己將會被摔下去啊!」果然如他所料,這座刀山開始熔了,並開始動了!畛域則急了,他足下叫足了力道,又是幾個猛衝之後他即已穩穩地落在了這座刀山的山峰之上了。「噓——」,畛域他不由得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可他的這口氣還未等完全噓完,他的心不由得又是一緊:他認為,他到了這主峰之後他即可以登上那縹渺軒了,可是到此他向著這四下這麼一望,哪裡有什麼軒的影子啊!在他眼前只有一條長長的上面布滿利刺的如髮絲狀的絲刺線。他順著這條絲刺線向上看竟然看不到它的盡頭。但也就在此時,這座刀山將塌陷了,這僅是毫秒之間的事!
即在這情況萬分危急之下,畛域他狠下心來,劈手即將這絲刺線給抓住了,立即,上面的刺刺入了畛域手掌,鮮血順著畛域的手臂及這絲刺線流了下來!但在流血的同時他即感到手臂一麻,「有毒!」可此下面的刀山已然塌陷了!這樣一來畛域他即別無選擇了,他只有抓住這條絲刺線才能活命。他不能總停在這啊,得向上攀啊,他開始雙手向上交替著攀,一下、兩下、三下、四下、五下、……,而順畛域的手往下看這條絲刺線,竟然全是紅的。而於此時的畛域其身體已然有些麻木了,他的輕身奇功漸漸失效了,其身子越來越沉了,這條絲刺線則發出來「吱吱」的輕響!畛域他心中非常清楚,這是要斷的聲音。「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到上面去!」畛域他暗暗叫著狠。他這樣一想於其心中的信念則猛增了,他頓時覺得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道,他這麻木之感也減輕了許多!他忍著手心的巨痛,向上又攀了很長一段距離,終於,他看到頂端了!勝利就在眼前,他要做出這最關鍵的一拼,於是他用盡全身力氣向上猛衝,在他快到這頂端之時,其右腳一個輕旋,即穩穩地落在了另外一片天地的地面之上了。而於此時的他已然力盡筋疲,其雙手早已是鮮血淋漓,他再也支持不住了,一下子即癱軟在了這地面之上了。汗水早已溻了他周身的衣服,這晶瑩的地面之上滲入了他的鮮血。可即在畛域他於此眩暈之時,在被他的鮮血染紅的這晶地之上忽然出現了一道與這地面平行的暗門。在此門現出之後它即啪地一下子立了起來。畛域為之怦動,正在他觀看之時,它忽然自動打開了。而於此時的畛域已然緩和了一些,他顧不及許多,站起身來即進去了。
可畛域他剛進來,這天一下子即暗了下來,轉瞬之間即下起了傾盆大雨。這碩大的雨點落在他的身上,涼涼的。畛域他不禁為之一振,方才的疲憊不堪之態即一掃而光了,於其身上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同時,其手上的傷口一見到這雨頓時即癒合了,轉瞬之間即已然完好如初了!驚奇之餘他用舌頭嗍了一口,居然是甜的!「甜雨!」畛域大驚道。
這甜雨過後,於這地面之上已然全是橫走的小溪河。而這天忽然亮了起來,暫現出了玄虹,美麗到了極顛!而於這地面之上的這些甜溪則是越聚越寬,瞬間,在畛域的眼前竟出現了一條寬闊得很的巨河!但見這河水波浪滔天發出來「轟轟」的響聲,令人心驚。畛域看在眼中不禁感嘆道:「神奇啊神奇!可是我該怎樣過去呢?」在感嘆的同時他在思慮著怎樣才能過去。「要是有船就好了。」嘿!也許是想啥來啥,船來了!這船似乎是從這河心之中冒出來的,但不管怎樣,現在有一條小船向著畛域這邊飄飄蕩蕩蕩蕩飄飄地過來了。畛域不由得眼前一亮,急忙高喊道:「船家,船家,快請這邊來。」但見這位船家是一位彪形大漢,他已然聽到了畛域的喊聲。他則十分嫻熟地將這小船給擺了過來,穩穩地停在了畛域的眼前,然後開口問道:「請問這位客官,您要過河嗎?」「正是正是!請您行個方便,將我渡過去吧!我會加倍給您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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