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之月 207．你是鳳姐

    正在向這邊飛翔中的鳥群，聽不到歌聲，亂了一陣，各自掉頭，飛向遠方，不一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正是：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聽的是歌，唱的是歌。

    「猴王，什麼事？」彈琴的白衣女子站起身問著「金絲猴王」眼睛卻盯著林靈素。

    「金絲猴王」一副恭敬的樣子，答道：「『鳳姐』，客人帶來了。」

    「鳳姐」目光閃爍著水晶般的光澤，問：「你是林靈素？」

    「正是貧道，你是『鳳姐』？」

    「沒錯，她就是我的姐姐——『鳳姐』。」正在盪鞦韆的青衣小妹妹飛身躍到石桌邊，還好，這次她沒翻跟頭，要不非把人眼繞花了不可，她正好站在「鳳姐」身邊，繼續說道：「我叫『凰娣』，是我姐姐的妹妹。」

    「皇帝？這個名字很響亮。」林靈素忍不住笑了，「這個島上的人起的名字太有趣了，出了個『賢妹』已經夠怪了，沒想到連『皇帝』都冒出來了，『賢妹』是祝英台，『皇帝』不會是武則天吧？」

    「不是皇帝，是『凰娣』，鳳凰的凰，女弟的娣，你真是笨死了，連『皇帝』和『凰娣』也分不清。」「凰娣」抿著小嘴「咯咯咯！」脆脆地笑了起來。

    林靈素一陣汗，「這哪裡是我笨，你起的名字擺明是想故意誤導人。」他言不由衷地誇了一句：「好名字，『凰娣』果然比皇帝還要響亮。」

    「算你還明白一點點。」被人誇讚自己的名字比皇帝還響亮，「凰娣」一臉的小得意。

    「我明白什麼呀？」林靈素心裡嘰歪著，他一來就用神識探查過眼前這倆位姐妹，她們隱藏的更深，他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信息，甚至包括她們是人不是人，自己都沒有查出來。

    「她們一定不是人，可散發出來卻是人的氣息，是我的感覺失靈了，還是對方實力太強了？他們為什麼會聚在一座孤島上呢？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這隻瞎貓又開始勤奮了，呵呵！

    「你在想什麼？」「鳳姐」的眼睛射出一抹紫色的晶光，林靈素發現她的眼球會變色。

    林靈素假裝沒有注意到，隨口答道：「你說我在想什麼？」

    「你一定在想著我們姐妹是不是人。」「凰娣」接過話，她的目光也閃著晶瑩的光，林靈素發現她的眼睛也會變色。

    「她們是親姐妹。」林靈素總算看出來點東西了，他反問：「你猜得不錯，我想知道答案是什麼？」

    「我們當然是人了，沒想到你笨到這種程度，連是人不是人也分不清，真是笨死了！」「凰娣」誇張的表情看著林靈素，就象看著一個死人一樣。

    林靈素又想冒汗了，這島上的居民都是一群自以為是的傢伙，不是說人笨，就是說人笨死了，哥這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一上島就變笨了呢？誰能告訴我，我的聰明跑哪去了？是你們不長眼，還是我把聰明沒帶來？

    「你找我有什麼事？」「鳳姐」又問。

    「這得問他。」林靈素指著「金絲猴王」說著，「是他帶我來的。」

    「鳳姐」的目光落到「金絲猴王」臉上，他連忙答道：「他帶來了『通靈寶玉』。」

    「你能確定？」「鳳姐」不相信地問。

    「還不能。」「金絲猴王」撓著頭說道，他確實無法確定，因為「通靈寶玉」他也是在金色沙灘上頭一次看到。

    「原來是不相信我。」林靈素一下明白了，金色沙灘為什麼會出現「漫天蝶舞」那一幕了，他們懷疑自己是來行騙的。」

    要是自己在金色沙灘上不拿出來「通靈寶玉」的話，自己會不會被困在裡邊出不來呢？

    很有可能！

    現在對方會不會逼著自己交出寶玉？

    要是這樣的話，明顯是得寸進尺，進一步讓衝突升級了。

    果然，一切就象林靈素預見的一樣。

    「把『通靈寶玉』交出來！」「鳳姐」的口氣嚴厲，咄咄逼人，一點商量的餘地都不給人留，跟對自己妹妹說話時候和藹可親的口氣和態度截然不同。

    女人的臉象七月的天，說變就變。

    林靈素心生不快，雖然他已經從其他人的表情猜出來，這個「鳳姐」很可能是他們的一個頭頭，他還是又嘰歪了一句，「你叫『鳳姐』我就需要怕你嗎？你敢不敢改名叫『芙蓉姐姐』？」

    「凰娣」見林靈素沒有反應，立即不高興地厲聲質問，「你耳朵聾了嗎？姐姐讓你把『通靈寶玉』交出來呢，你聽見沒有！」

    「為什麼要交出來？寶玉又不是你們的。」林靈素強忍著怒氣，答道。

    「我要驗證一下『通靈寶玉』的真假，現在有很多象你這樣的江湖術士拿著一些假貨出來招搖撞騙，坑害了不少不明真相的人民群眾。」「鳳姐」的目光充滿了不信任，看林靈素就象看一個騙子一樣。

    「我可以保證，我帶來的『通靈寶玉』是真的。」林靈素說的很誠懇。

    「你憑什麼保證？」

    「憑良心。」

    「呵呵呵呵！真搞笑，居然有人要用良心來做保證，現在誰還信呀！你不知道人類的良心早就讓狗給吃掉了嗎？真是可笑之極！」

    「凰娣」一定是受過什麼了刺激。

    說出這種話的人屬於典型的「反人類」，林靈素決定不解釋。

    遇到這種人，還解釋什麼，簡直沒辦法解釋！

    「姐姐問你你為什麼還不回答，難道你的良心真讓狗給吃了？」「凰娣」沒完沒了。

    「小跟屁蟲！」林靈素暗罵了一句，說道：「你們不相信，我又何必讓你們相信。」

    「不！你必須讓我們相信你帶來的是一塊真的『通靈寶玉』。」「鳳姐」語氣斬釘截鐵不容任何置疑。

    「你們想怎樣？」林靈素沒見過這麼蠻橫不講理的女人，他的耐心在消失。

    「交出『通靈寶玉』！」「凰娣」厲聲喝道。

    「這個小哈巴狗又出來汪汪了。」林靈素這次毫不遲疑地答道：「不可能！」

    林靈素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猜到很可能會有意外發生了，因為上次「賢妹」提出要看「通靈寶玉」遭到拒絕的時候，就出現了「漫天蝶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