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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蔡琰,蔡昭姬,蔡文姬。大儒蔡邕的女兒。」易天行這一刻也終於反應過來,饒是以他的心性,也不由的生出一種難言的感觸。面前的女子,實在是太有名了,在以前現代之中,都是華夏歷史中,流傳千古的人物。
蔡琰,字昭姬,又字文姬。大儒蔡邕之女。才氣驚人,擅長文學、音樂、書法等諸多方面,比之許多才子,儒生更加出眾。可以說,不弱於任何才子名人。尤其是才學與美貌並重。造就出的一身氣質,著實是令人神往。
胸有詩書氣自華
才子酣飲思如海
女子未必皆無才
才情加身德自來
古來所說女子無才便是德,這話,不過是一些大男子主義者愚弄婦人的言語,不過是廖言而已,在華夏多少才女,又有幾個是沒有品德的。反而多有德行,多有功績於時下。造福百姓,造福社稷,比之男子,比之所謂的才子,又不知道超出多少倍。
那時候,還能說上一句女子無才便是德麼。
「正是文姬。」蔡琰對著易天行頷首一禮說道。
她之前得到不少的記憶,說她是昭姬也可以,說她是文姬也可以。而且,自身卻是以還未曾出嫁前為主,一些記憶,也是選擇性的融合。
這種融合蛻變,讓蔡琰變得更加完美,融合大量的自己,所蛻變出最完美的軀體。
「文姬,這是玄黃村的村長,易天行,以自身之力建立起這玄黃村。庇佑一方百姓。若沒有主公,你黃伯伯現在只怕也已經葬身在凶獸爪牙之下,根本談不上能活到現在。」
黃承彥開口介紹道。
「文姬再次拜謝易村長救助黃伯父之情。」蔡文姬再次一禮謝道。
「無需多禮,在我玄黃村中,沒有這麼多禮數,亂世中,大家都是同胞兄弟,都是姐妹親朋。只有團結起來,才能在這新的世界中生存下去。你我年歲相差不大,你與黃老相識,更是自己人,你以後叫我天行,易大哥都可以。到了這玄黃村,以後就跟是回到自己家中一樣。只要村寨還存在一天,就不會讓你在這裡受到任何損傷。」
易天行笑著開口說道,眼眸中滿是欣賞之色。
這種目光,並沒有遮掩。
不過,也沒有過多的注視,那是極為不禮貌的。
「這就是玄黃村的村長,一手建立起玄黃村,還能庇佑如此多的百姓,這易天行雖然長的不是很英俊,可一身能力卻遠比那些英俊瀟灑之輩要出眾的多。」
蔡文姬看向易天行,心中暗自生出一道念頭。
女子看男子,很多人以樣貌為先。英俊的男子,不管是在什麼地方,都容易被美女相中,顏值的吸引力,不管是在任何時代,都是巨大的。但也有些女子,看人看才學,看能力。
這樣的女子,心中都有主見,有眼力,有才情,明白什麼才是好的,什麼是假的。
而易天行這種能在亂世中,庇佑一方百姓,建立起一座村寨,而且,這座村寨的實力還極為強大,自然,讓他身上增添上一種獨特的魅力。
「那蔡琰就稱呼你為易大哥,你稱呼我為文姬,或者昭姬都可以。」
蔡琰清脆的說道,眼眸中帶著一種獨特的靈性。
黃承彥在旁邊看到,眼中浮現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目光,易天行看蔡琰的眼神他是看到了,那目光,跟普通人不同,有欣賞,有驚艷,有種眼睛難以移開的感覺。
蔡琰面對這種目光,有嬌羞,卻沒有反感。
目光在兩人身上看了一眼,黃承彥不由笑著捋了捋呼吸,頷首點點頭。
不過,沒有對此多說什麼,心中暗自沉吟道:「昭姬如今孤身一人,流落至此,但一身才情,絕對在女子中,堪稱罕見,不管樣貌還是才情,都是萬里挑一,主公也是氣魄驚人,能打能拼,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在亂世中搏出一番驚天偉業。若他們能走到一起,說不定是一件好事。」
這種事情他沒有打算插手,真要有緣分,自然會在一起。
「對了,昭姬,你之前被匈奴給抓住,怎麼會突然間逃出來。以匈奴人的秉性,應該不會如此大意才對。」黃承彥開口詢問道。
「不錯,你們這些普通人竟然能逃脫匈奴人的追殺。這裡面,莫非有什麼玄虛。」易天行也頷首點頭,緩緩說道。
「是有人在匈奴大營中發動暴亂,文姬在暗中發現後,就已經默默等待,昨天晚上,那些人終於出手暴亂,衝擊匈奴大營,最終沖開一道缺口,裡面的漢人全部都趁亂衝出去。但也有很多死在匈奴人手中。天黑,一路看不清楚方向,我們就一起逃到了這裡。」
蔡琰臉上也有驚懼之色。開口將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
「竟然敢在匈奴軍營之中發動暴亂,這膽魄,絕非常人。」易天行臉色凝重,沉聲說道。
「那兩人,是陳勝吳廣!!」蔡琰開口說道。眼中有異光,這兩個名字,沒有誰會陌生。對於一些看過書的人更是如此。
「陳勝,吳廣,竟然是他們。」黃承彥聽到也露出詫異之色。
這兩個,可是華夏歷史上,首位敢喊出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梟雄。他們有大勇氣,有雄心,當然,更多的是時勢造英雄,但能叫出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人,心中的野心絕對不能忽視的。
沒有這種野心,說不出這種話。
「原來是他們,那些匈奴,也是該死,有陳勝吳廣在,不暴亂,那才有問題。」易天行也頷首點點頭,心中恍然。
「那些匈奴,吃人!!」蔡琰開口說道,說道吃人,臉上也不由露出一絲驚懼。那畫面,對於任何女子來說,都是一種如同地獄般的畫面。
「你說什麼?」
易天行聽到,眼中瞬間迸射出一道寒光,心中有一股怒火在蔓延。快速的湧現。
「混賬,那些畜生敢吃人。」黃承彥更是臉上赤紅,鬍鬚都在顫抖,當場暴怒。身為儒修,豈能看著有人被吃掉。而且,不是凶獸吃人,而是人吃人。同類相食,這是罪。
沒有人能夠容忍的大罪。
「是啊,那些匈奴根本就不是人。」
「每天驅趕著那些男人做苦力,修建城牆,跟凶獸廝殺時,也讓普通百姓擋在最前面。死亡後,還被當成二腳羊,當成軍糧被直接煮著吃掉。邊吃還邊指著我們說是二腳羊。」
「女人也很悽慘,不僅要被匈奴凌辱,尤其是那左賢王,只要進去的女子,一個個出來跟乾屍一樣,徹底看不出樣貌,沒有一個能活下來的。太慘了,實在是太慘了。」
「這次要是沒有逃出來,我們都會死。那些匈奴,根本就不是人。根本沒有把我們當成是人來看待,在裡面,不逃是死,逃也是死。只能拼上一把。至少我們現在就活下來了。」
「是啊,那些匈奴將我們看成是二腳羊,就是兩隻腳走路的肥羊,實在是太可怕了。那些都是畜生,畜生啊,連禽獸都不如。異族果然是異族,全部都應該被殺死。滅族滅種。」
那些逃出來的百姓也都面上露出憤怒之色,大聲說道。
對於匈奴的行徑,發出最強烈的控訴。
這樣的匈奴已經不配稱之為人類。人族。是披著人皮的畜生。
「吃人,二腳羊?簡直找死。」
易天行眼中閃過一抹怒火,神情都變得冰冷起來。
這樣的行為,已經挑戰他心底的極限。
殺人可以,各為其主,立場不同,你殺我,我殺你,生死由己,弱者是原罪。這沒有什麼,但吃人,這就是挑戰人類的道德底線。
沒有幾個人可以接受這樣的事情。
但凡胸中有血性的人,都無法接受。
至少易天行絕對無法容忍。
「左賢王是誰?」易天行沉聲詢問道。
「是劉豹。」蔡文姬說道。
這些都是她暗中留意到的,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只要用心留意,往往能帶來各種寶貴的訊息。
「劉豹,原來是他。」
劉豹不是個簡單人物,在歷史上,他在匈奴中的地位,絕對是不可磨滅的。漢人強大,依附漢人,漢人弱立即就反過來劫殺漢人,掠奪殺戮,無所不為。其性格殘忍精明。而且,對於漢族文化也有不少的了解。有野心,有實力,一旦給他機會,未必不能成事。
「這樣的人不能給他成長起來的機會。」
黃承彥眼中精光一閃,沉聲說道:「主公,不如由我前去,暗中將那劉豹給殺了,免得將來成長起來,遺禍萬年。」匈奴的所作所為,讓他也無法看的下去,甚至有打算孤身前往,一劍將劉豹給誅殺,滅殺這個禍患。」
「從之前百姓所說,那劉豹只怕在練什麼邪功,竟然能掠奪女子精氣,一身實力,只怕不能小窺。之前已經有匈奴人前來窺探。這裡的消息,要不了多久,就會傳到那劉豹耳中。我們完全可以守株待兔,以逸待勞。一舉誅殺匈奴主力。」
易天行略微沉吟後緩緩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