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陳述事實
接著,一道有若實質般的護體罡氣就瞬間湧現。伏魔府 m.fumofu.com
韓沐棠雖然酒醉昏睡了過去,但他的護體罡氣,還是本能的做出了反應。
嗡!
護體罡氣往外鼓盪。
安志恆,又被撞飛了出去。
皇甫昭南忙欺身上前,把安志恆接住。
安志恆站穩身形,嘴角溢出了血絲。
之前被撞飛,韓沐棠還刻意留了手。
這次韓沐棠陷入昏睡,完全是本能的反應,可不會再刻意留手。
還好皇甫昭南及時上前,幫他抵禦了部分力道,不然的話,安志恆就是被直接震死都有可能。
楚天舒欺身上前,直接一腳踹在了韓沐棠的身上。
簡單粗暴。
嘭!
韓沐棠直接從地板上滑了出去,飛出門外滾落到外面草地上。
楚天舒返回座位,向幾人招呼道:「大家趕緊吃飯,一會兒菜涼了。
安意如廚藝很好,逍遙醉也很不錯。
酒足飯飽,又喝了會兒茶,安化海向楚天舒說道:「楚少,不如去看看您的房子吧」
楚天舒應聲道:「可以啊。」
喬詩媛抓住楚天舒的手:「老公,真收人家的房子啊不太好吧」
安化海笑著說:「區區一套房子而已,怎麼能跟楚少的友誼相比。」
「就是,一套房子而已,對安老來說,就是九牛一毛。」
楚天舒牽起喬詩媛的手,沖喬詩媛眨了眨眼:「難道你不想跟安姨當鄰居嗎」
「當然想了。」
當下,喬詩媛也沒再多說什麼。
幾人出了門,韓沐棠仍趴在草地上酣睡。
安化海低頭看了一眼袒胸露懷,還發出均勻鼾聲的韓沐棠,笑著說道:「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韓家天驕,竟然是個酒鬼。」
不知道為什麼,楚天舒看著韓沐棠,總是不由自主的會想起自己剛剛見到父親時候的樣子。
他心裡不由得在想,難道,這位韓家天驕,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安化海送給楚天舒的那套宅子,距離皇甫昭南和安意如的房子並不遠。
他們穿過一片樹林,又翻過一個小山頭就到了。
別墅背靠著山頭,前面的草地上還有一條小河蜿蜒流過,景致很是不錯。
別墅地上三層,地下一層,還有一個下沉式的庭院,格局很好,裝修的也是極盡奢華。
安化海也知道楚天舒不太待見他,陪著逛了一圈兒,就帶著安志恆告辭離開。
目送著安化海和安志恆父子離開,皇甫昭南問道:「你們今天要不要搬過來」
楚天舒笑了:「那會兒收到你信息的時候,我們就正準備找房子呢。」
喬詩媛笑著道:「晚上在這邊吃飯吧。」
安意如看了皇甫昭南一眼:「會不會太麻煩」
楚天舒道:「我們去你家吃飯,也沒覺得麻煩你們啊。」
喬詩媛道:「就是,一家人客氣什麼。」
安意如嘴角勾起笑意:「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喬詩媛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打量著周圍的綠草如茵:「感覺這裡烤個燒烤也挺好呢。」」
「我也覺得。」楚天舒笑問道:「南叔,安姨,不如咱們晚上就吃燒烤吧」
皇甫昭南點頭:「可以。」
安意如道:「你們別管了,晚上我們帶著食材過來。」
喬詩媛忙道:「我們準備吧,說好在我們這邊吃飯的,怎麼能再麻煩你們去準備食材。」
「剛還說一家人不客氣的,你看你就跟我們見外了。」
安意如佯怒的看了喬詩媛一眼,接著說道:「這裡我比你們熟悉,知道該去哪裡準備東西。」
喬詩媛笑道:「那就不跟安姨客氣了。」
又寒暄幾句,皇甫昭南跟安意如也告辭離開。
倆人回到客廳,楚天舒環住喬詩媛的腰:「咱們干點什麼呢」
喬詩媛瞥了楚天舒充滿風情的一眼:「你想幹什麼」
楚天舒吻了吻女人精緻的耳垂:「你猜。」
正說著,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很奇怪的叫聲,此起彼伏。
喬詩媛有些好奇的道:「那是什麼動物在叫」
楚天舒眉頭微微擰起:「飛洲鬣狗。」
這個地方,怎麼會有飛洲鬣狗呢而且聽聲音,至少有十幾條。
那群鬣狗的聲音越來越近,很快就到了別墅外面。
楚天舒和喬詩媛對望一眼,起身往外走去。
他們剛剛出門,就看到一大群狗嘶吼著沖了過來。
它們全身布滿條紋,中等體型,脖子很長,肩高臀低,頸後的背中線有長鬣毛,頜部粗壯,長著錐形的前臼齒。
正是飛洲鬣狗。
看著氣勢洶洶撲過來的狗群,喬詩媛一聲驚呼,下意識躲到了楚天舒身後:「這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看著那些鬣狗脖子上套著的項圈,楚天舒冷然道:「有人飼養的。」
一大片鬣狗沖入別墅前面的草坪,來回縱橫,還有的開始撅著屁股拉屎,整齊的草坪瞬間被肆虐的不成樣子。
喬詩媛秀眉緊鎖:「既然是有人養的,為什麼要放出來禍害別人」
楚天舒冷冷一笑:「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正說著,一輛山地摩托車就呼嘯而來。
一個穿著機車服的男子呼嘯出聲,那些鬣狗就此起彼伏的嘶吼著回應。
越野摩托車在草地上一個急剎,前輪猛的停下,後輪以前輪為支點,在草地上劃出一個圓圈。
好好的草坪,此時已經是一片狼藉。
騎手甩開大長腿下了摩托車,那些鬣狗就全都朝他圍了過去。
騎手摸著那些鬣狗的腦袋,哈哈大笑:「乖……真乖……」
喬詩媛上前兩步,冷冷的道:「先生,你把別人家的草坪糟蹋成這個樣子,不覺得很過分嗎」
騎手斜了喬詩媛一眼,嗤笑道:「本少的寵物願意在你們家的草地上拉屎,那是你們的榮幸。」
楚天舒語氣冰冷開口:「給你一天時間,把草地給我恢復原樣。」
騎手嗤笑一聲,反問道:「假如我拒絕呢」
楚天舒冷冷的說道:「那個後果絕對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嚇唬我」
騎手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他一臉鄙夷的盯著楚天舒:「你特麼的在嚇唬我」
楚天舒點起一根香菸:「我只是在向你陳述一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