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服都是凌冽做的,他現在不在家。對了瀧澤,凌冽走了挺久了,怎麼還不回來?」
「這個...我也不知道,也許在回來的路上了吧...」
「這樣的話,只能在現場量了,那個...別誤會不是我給聖女量!」
「哼!雪兒~我來給你量~」
「行,那來吧!但我們用什麼來量呢?這裡又沒有尺子什麼的。」
「聖女,您可以用這個。」肯丘拿出一捆細長的海草。
「量好後直接掐斷,這種海草很好掐斷的。」
「知道了,給我。」瀧澤接過那大捆海草,拿出一長條纏繞住簫憶雪的腰。
瀧澤咽了咽口水「咕咚-雪兒你的身材真好~嘿嘿~」
「好好量!不要總想著吃老娘的豆腐!」
「這是雪兒的腰圍!」
「啊,好,好!」肯丘接過瀧澤扔來的海草,順手將海草打了兩個結扣。
「嗯?這是幹什麼?」
「這是我們區分圍度的方式,不然,混在一起就不知道哪個代表哪個的圍度了。這量腰圍的我們會打兩個扣,肩寬的我們會打一個扣。」
「哦,Soga。」
「啊,什麼嗖什麼嘎?」
「沒什麼,看來真是辦法比困難多啊!瀧澤,你摸哪呢?」
「那個,雪兒,我記得我之前見過的那些雌性,雖然她們的腰不如你細,但她們這裡很大,為什麼你這裡這么小啊?腰細的雌性這裡都會小嗎?
那我們以後養幼崽時,你要是沒有足夠的奶水怎麼辦啊?」
「你閉嘴!」簫憶雪立即就給了瀧澤一個爆栗!
「平xiong怎麼了!別亂摸!xiong不平何以天下啊!我一馬平川,我驕傲!要你管!」
「哎喲!雪兒,別生氣,我不是嫌棄你,我只是好奇嘛!」
「好奇個錘子啊!以後不要好奇這種事!」
「哦,知道了。」
瀧澤乖巧地低下頭,認真地測量簫憶雪其餘部位的圍度。
簫憶雪這邊如火如荼地準備聖女封位儀式,而另一邊,影流窟--
「父,父王!您終於回來了,您快去礦脈看看吧!邪術師他瘋了,快去把他收拾了吧!」
「發生何事了?」
「你們走後不久,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竟能準確地找到礦脈中那些黑曜石的位置,現在我們礦脈幾乎快被他掏空了!」
「掏空就掏空,那些黑曜石根本就是垃圾,他想拿便讓他拿,他人呢?我找他有事。」
「還在礦脈!還有...父王,邪術師現在變得有些...」
「你直說便是。」
「邪術師他...突然變強了很多,連我的命契獸都快不是他的對手了...父王,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們影流窟可能要易主了。」
「放肆!!他好生大膽!我影流窟是什麼人都能當王的?」
「這可說不準哦~蠍王~哎喲,這麼久了你怎麼還是九紋?我來的時候,你就是九紋,這都多久了?你這晉升速度~嘖嘖~」
「邪術師,你有些逾矩了,礦脈確實是給你了,但本王並沒讓你可以隨意開採,凡事都要有個度!你這樣肆無忌憚的開採是在藐視我這蠍王的威嚴嗎?」
「哎喲~看你這話說的~我哪能啊?您才是影流窟的主人,只是啊,您有點不識貨啊!您認為垃圾的對我來說是極大的能量源呢~」
凌冽拉了拉睿雲霖,幫他躲過了簫無塵的一擊。如今簫無塵的攻擊速度就像出膛的子彈,迅猛異常!
「嘖嘖~怎麼這隻礙眼的鷹獸也來了,你不是蠍王的情敵嘛,你還幫他幹嘛!」
「與你無關!」
「話說~你不是一直在雪兒身邊嘛~怎麼~被雪兒趕出來了?」
「胡說八道!」
「呵呵~獸世畢竟還是獸世,滿腦子就是女人,生幼崽,可悲啊!不管你們有多強壯,女人始終是你們的弱點。」
「少胡說八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我不想幹什麼!我只是想變強,蠍王大人,您這麼盯著我做什麼?放心~在這裡我得不到什麼好處了,自然會離開。
不過我覺得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下次見面,你將會以失敗者的姿態趴在我面前~
「不用下次見面,本王這次回來就是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跟您去個地方?倒是說說看,我為什麼要聽您的?」
「因為這個地方和夫人有關。」
「你們是說簫憶雪?哎喲,這蠍王大人就是不一樣啊,這叫上夫人了!」
「本王想讓你做的事也和夫人有關。」
「說說看。」
「本王知道你與你的夫人是師兄妹關係,既然你是夫人的師兄,那夫人會的一些異能你也應該也會。」
「錯了,我學的是正經八百的道門之術,才不是她那種異變了的妖術。」
凌冽怒火中燒,「你不是她的師兄嗎?!你怎麼能這麼辱罵雪兒!」
「我沒有罵她,我只是陳述了一個事實。你們想讓我做什麼直截了當地說,不要拐彎抹角。」
反正我也會幫你們。
「我想讓你幫忙消除雪兒的一段記憶。」
「消除記憶?你們要雪兒忘了你們?」
「你想多了,只是消除一個晚上的記憶,你能做到嗎?做不到就滾蛋!」
「這個嘛...」
現在我的道法加深了不少,族長位置我勢在必得~但我還沒有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前是因為簫憶雪弄出的傳送陣法把我帶到了這,那回去...
看來想回去,就必須重現她之前弄出的傳送陣法了。只要我能在她的識海中找到陣法~再稍加修改~我就可以隨時來取這個世界的能量源了!到時候我看誰還敢欺負我!
「走了,回去了,我看這人也不會消除記憶之術,我出來夠久了,我想回去看看雪兒。」
「誒誒誒!你急什麼急,我又沒說我不會!」
「你的意思是你會消除記憶之術?!」
「那是自然。」
睿雲霖一把抓住簫無塵的肩膀,就開始在地面上疾行。
「額...所以邪術師是被父王帶走了?就這樣走了?他不是說要占領影流窟嗎?不是說要打一架再走嗎?就這麼草率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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