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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辦法約見馬導演,先不提合作,給他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搞好關係就行。」徐北武吩咐下去。
任明月自己就知道,一時半會兒是走不了了,飛機票要等等再訂。
「那我儘量約成今晚的飯局。」
「好。」
任明月作為助理,哪怕是第一次跟老闆出差,仍然提前把一切的準備工作做足。
她提前就訂了車子來機場接應,然後去了事先預約的酒店開了房間。
在她聯絡馬導助理的過程中,徐北武可以先去房間休息。
下午五點,任明月成功說服馬導演的助理,去找馬導演進行了一次現場連線。
雖然馬導演上一次在內地見過一次徐比武,當時他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自然不被對方看在眼裡。
回到HK,人家也將他給忘了。
任明月提到那位中間人,馬導演才肯給一個面子,約定在了一家夜總會。
馬導演今天晚上還要宴請一些別的朋友,順便帶上他們一起。
那麼徐北武能不能抓住這次機會,好好表現,就看他們自己的了。
任明月去向徐北武匯報了工作,徐北武很注重這一次的機會,於是親自挑選了禮品,按照今晚聚會的人數,每個人都有一份。
……
晚上,徐北武踩著聚會的準確時間,來到夜總會馬總預定的包廂。
之所以不早來,是不想顯得太積極,搶了馬導做為主人家的風頭,徐北武從小生活在母親的教導下,這樣的禮數,他還是懂的。
他到的時候,馬導當時正在包廂里罵人。
可能包廂裡頭沒有別人,所以馬導說話沒有避諱,直接點名道姓的罵髒話。
徐北武當時準備敲門的手立刻縮了回來,立刻帶著任明月去旁邊迴避。
任明月見四周沒有人,小聲跟他討論起來。
「真沒想到像馬家強這樣的大導演,竟然也會說髒話。」
徐北武只是無奈的點頭,「不要用一個人的成就,去衡量一個人的素質。」
任明月對此深感認同,隨即就想起了馬導罵的那個人,正是HK影視界的扛把子,好像是因為對方不講信用,讓馬導非常生氣?
「誒,老闆,來人了。」任明月將他的思考打斷。
徐北武見包廂立面進了人,馬導演的罵聲也隨之變成了熱情的笑聲,他才抬腳走過去。
徐北武敲門進入包廂,馬導看見他的臉,才想起來對他的一點兒印象。
不過馬導能夠想起他,也是拖了徐老爺子身份的原因。
徐北武心裡苦笑,這一路走南闖北,倒還是要靠祖宗庇佑了。
馬導與他簡單的寒暄兩句,就讓他跟任明月自便了,所有的專注力都放在他今天宴請的客人身上。
這人也是HK一位有名的投資方,而且是馬導罵的那位老闆的對家,拉攏之意明顯。
徐北武並沒有急著表現,而是細心的聽他們討論什麼,可惜大多都是馬導對另外一個老闆的埋怨。
喝酒到了半途,馬導突然撂下酒杯,說今天晚上喝的不痛快。
資方一聽,趕忙讓服務員上了酒,給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倒滿。
任明月知道徐北武酒量不好,為了不讓他在馬導面前丟人,衝鋒陷陣,已經為他擋下了數杯。
這會兒她整個人都喝的有些暈乎,看著倒滿了杯子的啤酒,只覺得腦瓜子嗡嗡疼。
「我去個廁所!」
徐北武跟任明月心照不宣,點了點頭,第一輪這滿杯酒,他獨自喝了。
等到任明月從衛生間回來,馬導又提酒,她再次上陣,作為配角,也把主角給伺候的好好的。
如此,馬導一高興,終於注意到了桌子上不顯眼的倆人。
他熱情的走過來,攬著徐北武的肩膀,大方的一揮手。
「去叫幾個妹妹,好好陪我這位小兄弟!」
徐北武並不喜歡這樣的事,但又沒法拒絕,看了眼任明月。
任明月立刻明白,端起酒杯給馬導敬酒。
「馬導演,今天非常感謝您今天招待我跟徐總,我陪您喝一杯!」
「啊……好!」馬導正在興頭上,有人主動跟他提酒,自然不含糊,端起酒杯就喝了下去。
徐北武則趁機去了洗手間,過了一會兒,才回到包廂。
馬導演已經回到他的位置上,在他的身邊,也多出了兩位美女,一個負責給他倒酒,一個負責陪他唱歌。
任明月等他坐下,壓低了聲音,高興的說:「剛才馬導說起,對HK的市場感到失望,決定要去內地投資,我們只要抓住今天的機會,合作就一定能成!」
徐北武聽後眼睛一亮,等到馬導唱完了歌,趕忙與任明月端著酒杯去敬酒。
馬導演剛才那麼說,等於是給他遞來橄欖枝。
見徐北武上了道,乾脆拉著他,聊起了那部武俠劇。
商量途中,任明月負責陪喝酒,把馬導演的情緒照顧得很好。
是以,在那位HK投資商退場後,馬導演乾脆讓徐北武先將劇本給他過目。
酒過三巡,馬導已經被喝的差不多。
徐北武攙扶著他搖晃的身體,將他送上了車。
回過頭,任明月早就喝的雙眼迷離,腳都站不穩,是被服務員攙扶著,出了夜總會。
「走吧。」徐北武從服務員手裡接過任明月。
今天她算是有功之臣,所以徐北武對她的態度,比從前要好很多。
「徐總,我今天,表現得還不錯吧?嘿嘿。」喝醉的任明月,真正的性格暴露,儼然就是一個佯裝成大人的小孩子。
徐北武點了點頭,不吝嗇誇獎。
「表現得很好。」
任明月「嘿嘿嘿」的笑個不停,酒壯慫人膽,趁機,提了點小要求。
「那我的工資,能不能漲一點兒,我想在春城買一套房子,這樣,我就有家了……嗝!想想,就好幸福!」
徐北武薄唇含笑,「這麼點要求,就能讓你滿足?」
「唔,你不懂啊老闆!像我們這樣的女生,家裡都重男輕女,長輩的東西,每一樣是給我們留的,他們還指望用我們換彩禮……嗝,我不想匆匆嫁人,我想有個家……我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