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於烈焰中走出
哐當!
就在姚鳳蝶焦急萬分的等候的時候,鐵牢大門被人暴力推開了。樂筆趣 www.lebiqu.com
「師姐,我做到了!」
紅玲的身影在無盡的黑暗中,那扇帶著希望的光之門上映射出來。
姚鳳蝶焦慮的臉色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
噗呲!
一口鮮血自紅玲的口中噴射出來,紅玲帶著驚恐的目光低下頭去,那裡一道鮮紅的利刃自她的胸腔上緩緩穿透出來。
「師...姐...」
紅玲在無力掙扎中,她將手中的離火神劍抬了起來,相似想要交給姚鳳蝶一般,可惜她已經徹底失去了力量。
啪嗒!
姚鳳蝶抓在寒冰鐵牢上,死死的看著紅玲無助的跪倒在地,徹底的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紅玲!」
冰冷的鐵牢內響切著姚鳳蝶憤怒的吼聲。
「怎麼,很絕望麼!」
羅英自失去生命氣息的紅玲身後走動出來。
微微蹲身,將紅玲手中的離火神劍一把拿了起來。
「明明就差一點,就能夠得到離火神劍。」
「鳳蝶師妹,就請你活在無盡的絕望中吧!」
姚鳳蝶死死抓住冰冷的寒鐵,甚至於那寒鐵的冷氣開始浸染她的肉身,她也絲毫沒有感覺。
「為什麼!」
「明明都是峨眉弟子,究竟是誰給了你們這般巨大的誘惑,讓你們不惜背叛峨眉——」
怒焰自姚鳳蝶的身上升騰,那被羅英掌握在手中的離火神劍劍身也燃燒了起來。
強烈的火焰焚燒著羅英的手掌,羅英不自覺的拋開了滿是火焰的離火神劍。
此時,姚鳳蝶剛好張開雙手,跌落的離火神劍自發的飛入姚鳳蝶的手中。
「這,怎麼可能!」
羅英驚愕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握住離火神劍的姚鳳蝶帶著一絲欣喜。
「劍靈,你已經甦醒了!」
烈焰劍靈自離火神劍上漂浮而出。
「抱歉,沒有救下那個孩子!」
姚鳳蝶搖了搖頭。
「我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紅玲絕對不會白白犧牲的。」
手握離火神劍,姚鳳蝶身上火焰不斷升騰,強烈的高溫灼燒著寒鐵牢房。
錚!
長劍揮舞,一道劍刃切割開冰冷的寒鐵牢房。
姚鳳蝶自鐵牢中走出來。
「姚鳳蝶,你居然敢越獄!」
羅英握著手中劍器帶著驚恐的目光看著自牢房中走出的姚鳳蝶。
「閉嘴,原原本本的將所有的一切事情都告訴我,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一團火焰將羅英籠罩其中,將其囚禁起來。
羅英帶著嘲諷的神色看著向自己走來,時候蹲身將死亡的紅玲那睜開的雙眼合上的姚鳳蝶。
「師妹,你真的以為你贏了嗎?」
羅英猛然聚合體內的所有內力,一聲狂暴的聲音在整個峨眉山上震盪傳開。
「叛逆姚鳳蝶逃離寒冰鐵牢,斬殺被蠱惑的小師妹紅玲,大家不要放過她!」
隨著突如其來的聲音響切整個峨眉,無數峨眉弟子拔出劍器,瘋狂的向著此方飛騰而來。
姚鳳蝶驚愕的看著使出全部力量咆哮的羅英。
隨著羅英的咆哮聲傳遍整個峨眉,此時已經有無數人向著這裡奔逃而來。
「師妹,你敗了!」
在姚鳳蝶驚愕的目光中,羅英使用處最後的力量,向著自己的咽喉抹去。
一抹血光自羅英的脖頸處噴濺而出,跌落在姚鳳蝶的臉頰上。
姚鳳蝶看著失去生命氣息的羅英,沒有在意被鮮血澆灌的身體。
她站了起來。
此時隨著無數峨眉弟子到來,他們已經看到羅英師姐在姚鳳蝶的脅迫下,已經割喉自殺。
「她在那裡!」
「她殺了羅英師姐。」
「為師姐報仇,殺掉姚鳳蝶!」
隨著羅英的死亡,那些親眼看到羅英師姐被姚鳳蝶逼迫從而自殺的峨眉弟子們陷入了瘋狂。
姚鳳蝶看著奔流而來的峨眉弟子,她渾身都在震顫。
「究竟是為了什麼?」
「就為了峨眉掌門之位?就為了讓我身敗名裂?居然願意這般消費自己的生命!」
「啊——」
怒龍升騰,狂暴的力量衝破了整個寒冰鐵牢,無數衝殺而來的峨眉弟子紛紛被狂暴的烈焰反衝回去。
於烈焰中走出。
姚鳳蝶手持離火神劍。
她從未這般的憎恨一個人。
可羅英為了做到坑害自己,已經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她又能如何?
「快,她殺了羅英師姐。」
「誅殺峨眉叛逆!」
「殺了她!」
那些被烈焰擊飛的峨眉弟子們沒有被姚鳳蝶的恐怖烈焰所震懾,跌倒後,她們重新站立起來,向著姚鳳蝶發出了新一輪的衝鋒。
峨眉叛逆,人人得而誅之!
姚鳳蝶看著一個個絲毫沒有恐懼心理,瘋狂向著自己發動衝鋒的峨眉弟子們,不知不覺間,她露出了一絲嘲弄的笑意。
「峨眉叛逆麼!」
「那就當叛逆好了!」
不在留情,姚鳳蝶也向著那些峨眉弟子們瘋狂宣洩著自己的怒意。
山巔之上。
趙元坐在一張長椅上,看著這場峨眉的自相殘殺。
「快快,瓜子呢,花生呢,多少年了,本座終於看到這般大戲了!」
暢快的笑意自趙元的口中發出。
五行劍主不是如何如何麼!
坑害了他多少次,毀滅了他多少次計劃,殺掉了他多少忠心耿耿的屬下。
如今,終於開始得到報應了。
在整個峨眉都陷入混亂的時候,峨眉金頂之上。
龍婆婆身為先天高手,哪怕重傷被困,也依然能夠感受到整個峨眉的沖天殺戮氣息。
「鳳蝶這孩子,苦啊!」
從床榻上站了起來,龍婆婆佝僂著身姿,走向她存放最為珍貴物品的地方。
將她一直以來最為珍藏的新娘禮服木盒拿了出來。
將木盒打開,看著純新的新娘紅袍,龍婆婆蒼白的臉頰上開始浮現紅潤。
「當年,為了保存你們,不被時光腐蝕,我花費了無數內力將你們封存起來。」
「或許,這是當年我唯一做得最對的事情了。」
一雙蒼老的手掌放在她平時根本不捨得觸碰的新娘紅袍上。
「何哥,當年為了能夠等待你的歸來,我保持著新娘袍的全新,如今終於可以帶著她去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