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去書房候旨。詞字閣 www.cizige.com」贏駟看著內侍囑咐。
「是,君上。」說完,內侍轉身離去。
「張丞相?他是誰呀!」魏馨問贏駟。
「張儀。」魏紓回答妹妹。
「秦國,不是還沒設相職嗎?」魏馨不解其意。
「哈哈,你丫頭,知道的挺不少。馬上就復出實施。」說完,贏駟又囑咐魏紓幾句,轉身離開。
「姐,你真幸福?」魏馨笑著說。
「嘻嘻,那、你也快點找個……」
「哎呀,我的好姐姐,多年不見,你怎麼變成老太婆啦?」魏馨打斷姐姐,弄得魏紓不解。
「啥意思?」魏紓詢問。
「老太婆,就喜歡嘮叨。」魏馨看著魏紓撇嘴。
「你個臭丫頭。」魏紓苦笑著搖頭。
「允疑見過君上。」贏駟剛邁進書房,張儀趕忙行禮。
「嘿嘿,不必多禮。張愛卿,你見寡人,肯定有事兒。」贏駟坐在椅子上。
「君上,微臣想來想去,等荊焰從楚國歸來,趕緊讓潘承白山,取得汾陰、皮氏。給魏國來個下馬威。」張儀看著贏駟說。
「說說你的理由。」贏駟沉思片刻。
「君上,魏惠王得到公孫衍,就如得到龐涓那樣,絕不會窩在那三分地……」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啦。嘿嘿,都聽你的話,讓荊焰立即出使楚國。」贏駟打斷張儀的話。
「我這就飛鴿傳書。通知荊焰晨然芳,立即出發。」張儀看著贏駟說。
「嗯。辛苦你啦。」贏駟點頭。
「為國效力。允疑粉骨碎身,也報答不了君上的知遇之恩。」張儀心下感激。
「嘿嘿。不要這麼說。我們同心協力,擊敗魏國。」贏駟擺手。
就這樣,張儀道謝離去,贏駟拿起桌上的古書,打開瞄了幾眼。
…
…
楚威王,出生年月不祥。
羋姓、熊氏,名商,楚宣王之子。
戰國時期,楚國國君,繼承其父楚宣王救趙伐魏,以及開拓巴蜀的格局。
戰國時代,楚國繼楚悼王以後,羋商使楚國國勢,漸漸地發揚強大,以恢復楚莊王時代的霸業,為堅貞不渝的目標,力圖使楚國冠絕諸國之首。
楚威王七年(前333年)。
舉兵伐齊,與齊將申縛,決戰於泗水,進圍徐州。
申縛不敵,大敗而逃,不久、卻被齊將田盼打敗,楚國雖說先勝後敗,但由於打敗過越國,勢力擴張到長江中下游與江淮地區。
從此,楚威王的聲望,顯赫一時。
楚威王二年(公元前338年)。
秦國國君秦孝公,因病去世,其子秦惠文王繼位。
當時,秦國內部,發生動亂,秦惠文王抵受不住老世族的壓力,車裂商鞅。
楚國與韓國、趙國,奉行「聯秦制魏」的方針。
楚威王三年(公元前337年)。
羋商與韓昭侯、趙肅侯,同時派出使者,前往秦國,向秦惠文王致賀。
其實,贏駟知道他們的意思,畢竟那個啥,自古不打笑臉人。
對於他們的來賀,贏駟是感激的。
不管爾等有什麼目的,只要遣使來賀,就是對自己的認可,贏駟是個聰明的傢伙,眼下最關心的,是擺脫老世族的控制,多個支持自己的同伴,總比多個仇人強罷。
當時,齊國在齊威王的治理下,已經日益強盛,最終在馬陵之戰,擊敗魏國。
楚威王六年(公元前334年)。
齊威王與魏惠王在徐州會盟,互相承認其王位,並相約合力,討伐楚國。
此事,引起楚威王的極大憤怒。
楚威王七年(公元前333年)。
只因,齊國僭越稱王,再加上齊國孟嘗君的父親田嬰,欺騙楚國。
於是,親率大軍伐齊,大敗齊軍,並要挾齊國,必須驅逐田嬰。
「君王之所以,能在徐州取勝;那是因為,齊國沒有起用田盼。」田嬰害怕,張丑欺騙楚威王說。
「田盼對齊國有功,百姓都擁護他。田嬰不喜歡田盼,而任用申紀。
「申紀這個人,大臣不親附他,百姓不為其效力,所以、君王打個大勝仗。
「現在,君王要齊國驅逐田嬰,一旦那廝被驅逐,田盼必然被起用。
「到那個時候,齊國重整旗鼓,整頓士卒與君王交戰,一定對君王不利。」
楚威王聽後,覺得很有道理,因此、不再驅逐田嬰。
楚威王七年,景翠在攻滅越國後,楚威王移師北上,與齊師、在徐州展開大決戰。
結果,齊軍大敗,楚軍進圍徐州。
此戰,齊國失利,齊威王非常憤怒,改派田盼為將。
隨即,楚威王被田盼所率的齊軍擊敗。
楚國在楚威王手上,是戰國時期的頂峰,楚國的勢力,西起大巴山、巫山、武陵山;東至大海,南起五嶺,北至汝、穎、沂、泗。
囊括長江中下游,以及支流眾多的淮河流域。
根據《史記·蘇秦列傳》記載,蘇秦曾對楚威王說「楚,天下之強國也;王,天下之賢王也。地方五千餘里,帶甲百萬,車千乘,騎萬匹,粟支十年。此霸王之資也。」
楚威王對蘇秦說「寡人之國,西與秦接境,秦有舉巴蜀,並漢中之心。秦,虎狼之國,不可親也。而韓、魏迫於秦患,不可與深謀,與深謀恐反人以入於秦,故謀未發而國已危矣。寡人自料,以楚當秦,不見勝也;內與群臣謀,不足恃也。因此,寡人臥不安席,食不甘味,心搖搖然如縣旌,而無所終薄。」
由此,可以反映出,楚威王對當時楚國所處的局勢,顯得非常清醒。
…
…
數日後,荊焰帶著晨然芳,對了、又多個冰莉,來到楚國,春申君奉王命,前來迎接。
荊焰與黃歇,非常熟悉,彼此寒暄幾句,向黃府走去。
一路行來,黃歇把楚威王近幾天的狀況,給荊焰等人簡單的說一下。
這些,都不是保密協議什麼的,那些不該說的,春申君一句也沒透露。
「依你之言,君王熬不過這個夏季?」荊焰小聲詢問。
「我看,有點玄乎。令我最擔心的,是魏惠王。那廝,兩面三刀。」春申君黃歇,邊走邊說。
「我來之前,秦君囑咐敝人,讓楚威王好好靜養。魏軍那裡,就交給我們罷。」荊焰看著前方說。
「那就多謝秦君啦。」黃歇不是傻子,他知道贏駟的小算盤。
「客氣啥。」荊焰不懂政治,確切的說,他不過問政治。
不多時,爾等邁進黃府,家老沒敢怠慢,趕緊讓人接住馬韁,帶火鷲它們用餐去啦。
步入大廳,分別落座,丫鬟送上香茶,春申君與其交談半個時辰,就是不提入宮之事。
這令荊焰莫名其妙,有好幾次想提醒黃歇。
可那廝,故意岔開話題,一時、讓荊焰產生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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