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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有些激動的樣子,眼睛閃著期待的光,上前幾步,欣喜的看著自己,卑微又可憐。
何嘗不是另一個自己。
「娘娘,人生很多事,非自己能選,尤其是你這樣的身份,你若是自私的只想自己的感情,那你父母呢?你想讓他們為你的自私買單嗎?」
顧昭的一番話,像一盆冷水,狠狠的澆下來,讓她原本有些醉意的腦袋,瞬間清醒。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皇上已經給我下了聖旨,秋獵後,我便會啟程前往韃靼,無事不再回京。」
「你是因為要避開我嗎?」她急忙問。
「不是,是皇上早就有的想法。」
不是因為自己,順妃這樣心裡還好受點。
「你先入席吧。」關嬌嬌嘆息道。
顧昭不再多言,當即離開了。
「娘娘,咱們也入席吧,離席太久,皇上會起疑的。」小慧看順妃失魂落魄,也有些心疼,但日子不還得過下去嗎?
順妃點點頭,剛要走,卻看見前方有個身影快速穿過去,關嬌嬌見狀大驚,「 是誰在那!」
安氏見狀,趕緊加快腳步。
她也是出來解手的,沒想到會碰上順妃和顧昭在這說話,當時沒敢出去,回席面有兩條路,顧昭走了那邊,自己只能走另一邊,沒想到順妃要過來這邊。
安氏剛走沒幾步,就被一個高大的男人逼退出來,順妃一下子看見兩個人在這,驚得捂住嘴。
「你不是皇后的母親嗎?」順妃指著安氏問。
「我路過,正要回席面。」安氏強裝冷靜,只能假裝什麼也不知道。
當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本想等他們走自己再走的。
「她胡說的,她在你之前就躲在這牆腳後面了,你和顧將軍的話,她全都聽到了。」男人笑道。
順妃慌了神,她的秘密被發現了,她和她家人豈不是要完了。
男人忽然扣住安氏的脖子,緩緩用力,安氏感受到了殺意,大驚失色,掙扎著,卻無濟於事,雙腳離地後,她逐漸失去呼吸,臉色張漲紅著。
順妃震驚,怒道,「你瘋了,她是皇后的生母。」
他是要嫁禍自己嗎?
「順妃娘娘,你難道不知道死人才會守住秘密嗎?」男人看著順妃笑問,手上卻沒有半點鬆動。
安氏看向順妃,尋求她的幫助,她哀求的眼神看著順妃,但順妃在聽到那句話的時候,選擇了退卻。
是啊,她要是活著,自己就得死。
直到安氏徹底沒了動靜,睜著眼死不瞑目被放下來。
而此時,席面上的錦心忽然感覺心絞痛一般難受,捂著心口撐著桌子,皇上見狀,忙放下三皇子,看著錦心,「皇后,你怎麼了?」
錦心好一會兒才緩下來,接著又沒事了,她搖搖頭,「沒事了。」
可是總是沒來由很心慌。
全程,安氏都在盯著順妃,順妃腳都軟了,跌坐在地,看著安氏還看著自己,她抱著自己的手臂,滿是不安。
「順妃娘娘,我幫你解決了這麼大的麻煩,你如今有兩個秘密在我手上了。」男人呵呵笑道。
「你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順妃抬眼看著這個男人問。
「鄙人姓劉,是和安王的管家。」劉游笑道。
順妃一聽和安王,心想完了。
對方有備而來,自己看樣子是被盯上了。
「你想讓我做什麼?」
「眼下還不用你做什麼,不過,也許過些日子就知道了。」
說著,劉游讓人將安氏帶到別處,直接丟井裡,管他們怎麼查。
回到席面上的時候,順妃心裡惴惴不安,臉色很差,尤其是看著劉游進來,站在和安王身邊,低聲說話,順妃覺得自己的心慌的達到了頂點。
和安王聽到,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向順妃,順妃避開了。
此時,錦心看向女眷那邊,母親的席位空了很久,而外頭的婢女站在約定好的地方,遲遲等不來安氏,去了恭房查看,卻沒有看見安氏,她順著來時的路走了兩遍都沒找著人,回席面也沒見著安氏。
她只好去稟告皇后身邊的彩虹,彩虹趕緊來告訴錦心。
錦心聞言皺眉,心頭不安翻倍,「多派些人找,別是天黑走迷路了。」
「應欣姐姐說找遍了,沒見著人,夫人也不是那種喜歡亂走的,怕是真的走丟了。」
她一下想到自己剛才心絞痛了一下,當即坐不住了,這一舉動,讓皇上看向她,「怎麼了?」
「皇上,臣妾母親不見了,臣妾去找找。」錦心著急道,越想到要出事,越心慌。
「多派些人去,這裡的事,你別管了。」皇上道。
錦心點點頭,當即起身離席。
順妃見狀,心虛的端起酒杯,假意遮擋自己的表情,眼睛卻在觀察所有人。
沒事的,不是她乾的,跟自己無關。
她連連告訴自己,別心慌,別緊張。
但實在太害怕了,手都忍不住抖出了酒水。
不得已,她只能假意喝多了,趕緊離場。
錦心派去的人找了半天,也沒什麼消息。
「娘娘,夫人找著了。」彩虹前來回話,但表情很複雜,錦心預感不妙,「她人怎麼樣?」
「夫人是在井裡發現的,人已經……去了。」彩虹小心道。
錦心聞言,如遭雷擊,愣在當場,好一會兒都沒什麼反應,嚇壞了彩虹,趕忙上前扶著錦心,「娘娘,您可得撐著點,人死不能復生啊。」
什麼人死不能復生,怎麼就會死了,不會的。
「扶本宮過去。」錦心撐著最後的信念,對彩虹低聲說道。
彩虹扶著她,去了井邊,錦心看見安氏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那,眼睛還睜著,不甘心,無助的看著某處。
錦心一下子崩潰了,撲上前,抱著安氏已經冷了的身子,「母親!」
「你醒醒啊,你別睡啊,你讓我怎麼辦?你讓我成了沒娘的孩子,我拿什麼撐著自己走下去啊。」
她的信念,不就是親人嗎?她再怎麼堅強,只要母親在,她就覺得還是個孩子,有人疼,可是這一刻卻看到最愛的人躺在這兒,她的人生再無來處,她接受不了。
她沒有娘了,沒有人疼愛自己了。
「母親,你說說話啊,你別不說話,我害怕。」她哽咽著,撫著安氏的臉,無助的看著她,試圖用著自己的體溫想暖和安氏。
直到看見她脖子上的紅痕。
是被人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