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打算看仔細時,窗戶已經升了上去。
防窺玻璃遮住了她所有窺視的目光。
韓媛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一定看錯了吧。
沈老師向來冷淡,連對自己男朋友都很少有笑容,更別說季總那樣身份的人。
她並不知道,沈皎腰間環著男人的鐵臂。
而她身上的那條旗袍將她完美的好身段勾勒出來,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胸前的柔軟抵在男人堅實的懷中。
她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叫聲,以免被韓媛聽到。
季宴琛的身體壓了下來,他將頭抵在沈皎的頸窩,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子。
「我果然沒猜錯,你穿旗袍,很美。」
男人由衷地稱讚,在這樣的密閉空間裡,無形之中勾出一絲曖昧的氣氛。
前面還有司機在,她紅著臉頰小聲道:「謝謝你。」
男人修長的大手輕輕掐了一把她腰間的嫩肉,滾燙的氣息在她耳邊流淌,「想要怎麼謝我?」
沈皎柔軟的身體嵌入他寬闊的懷中,甚至她能感受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與她亂七八糟的心跳聲相比,男人像是大海一樣,深沉平穩,仿佛能容納下她的一切。
他安頓好孩子,那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也讓沈皎對資本家有了一點改觀。
沈皎沒有抗拒他的擁抱,紅著臉側著身體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季宴琛輕笑一聲,「這也叫感謝?恐怕村口王婆婆的裹腳布都要比你熱情。」
話音落下,沈皎反手勾住他的脖子,紅唇迎了上去。
自那一夜在高空酒店以後,兩人便沒有真槍實彈做過了。
彼此心裡就像是沒有熄滅的炭火,只需要一縷清風,死灰就會復燃。
而且會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燃得旺盛。
沈皎清楚感覺到她對這個男人的渴望。
和愛情無關,只是身體的本能需求。
她想男人了。
準確的說是,她想季宴琛的身體了。
這場熬鷹遊戲,是他贏了。
在嘗過了他的滋味後,沈皎食髓知味。
兩人唇齒交纏,像極了一對痴纏的情人,曖昧瘋狂滋生,讓臉皮薄的沈皎忘記了身處何地。
直到車子急剎,兩人驟然分開,沈皎的身體重重往前跌去,而後又被大力拽回懷中。
小司機都快嚇哭了,顫著聲:「季,季總,前面發生了車禍。」
季宴琛想著自己也不是毛頭小子了,但剛剛沈皎那主動的親吻險些讓他失了分寸。
「嗯。」他低低回應著,聲音嘶啞,「繞道。」
沈皎眼波瀲灩,拉著他的手,在他寬厚的大掌寫下兩個字。
我想。
那直白而又挑逗的話,讓季宴琛氣血上涌,他竭力克制自己體內的燥熱,反手握住沈皎的小手。
他的掌心熱熱的,和沈皎清爽甚至還有些微涼的手形成鮮明對比。
到達皎園時,太陽已經沒入地平線。
沈皎指著烏篷船,「能去那裡看看嗎?」
「自然。」
他的後院有一大片私人荷花池,沈皎從浴室的窗口可以看到那裡停著一條造型精緻的船。
走到水邊,季宴琛乾淨利落跳下船,看著她腳下的高跟鞋提醒道:「將鞋脫了,船上很晃。」
「好。」沈皎看看周圍,「沒有人划船嗎?」
季宴琛的眸光帶著一抹興味,「你那麼會叫,不怕被人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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