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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林默二人經過破廟,林默問馬若綾知道來歷嗎?馬若綾搖了搖頭,說只知道到是為一個跟隨高祖和王爺一起平定天下的一名將軍所建,具體是誰就不清楚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等到了家裡卻發現空無一人,爺爺可能又到別的地方去了。林默無奈只能自己下廚簡單了做了點菜招待了一下馬若綾。
二人吃完飯便回到了鎮上,此時趙捕頭則焦急的等待著二人。林默一看說道:
「是不是知縣大人通知我們回去,已經找到人證了?」
趙捕頭說道:「真被你說中了,剛剛有個衙役來這說有人目睹了劉屠戶殺妻全過程,現在作為人證,指認劉屠戶殺人,現在要開堂審案了。」
「證人是不是那人?」
林默接著問道。趙捕頭點點頭嘿嘿一笑說道:「這傢伙膽子真大,不過省的我們動手了。」
幾人一起便往譙南出發,等到了譙南,林默則先去了義莊,想先看看屍體看看具體情況。由於溫讀較高加上屍體已經停放了幾天,已經有些腐臭的氣味。
林默強忍著胃裡翻江倒海,講傷口又重新看了一遍,心裡的一些猜得到了驗證,這具屍體就是成為了指證兇手的鐵證。
等林默到了縣衙審問已經開始了。此時堂上劉屠戶跪在地上,旁邊站著一個人,應該就是所說的證人。
走近一看,正是林默的熟人張麻子,此時張麻子正在義正言辭的指責劉屠戶殺妻天理不容,希望知縣大人趕緊定罪。
此時趙捕頭看著張麻子,那表情好似在看一場精彩的表演。馬若綾則顯得有些焦急,四處張望著,看到林默來了,趕緊招呼林默趕緊過來。林默擠開人群,走上堂前。對著知縣拱手:「拜見大人。」
縣令看了一眼林默,說道:「你來的正好,人證已經找到了,現在劉奎殺妻人證物證具在,這次是鐵證如山,你還有何話說。」
林默看了一眼張麻子說道:「大人你所說的人證不會就是此人吧?此人可是將軍鎮上的潑皮,他的話可沒什麼可信度。」
張麻子一聽急了怒斥道:「你這個狗鼠之輩竟敢在公堂之上大放厥詞,我張俊生雖不是什麼名門大戶,但在將軍鎮上也是一個排的上號的人物,怎麼可能亂說話,大人您一定要治他個藐視公堂之罪啊。」
縣令一聽也有些意動,畢竟林默的做法是有些過分,剛想發作,此時趙捕頭上前說道:「大人,此次我等與林默前往將軍鎮查到了一些線索,請大人先聽林默講完再行決斷。」
師爺也點頭示意,縣令說道好:「那就先聽你說完再決斷,你若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休怪本官按律決斷,治你罪名。」
林默拱拱手接著說道:「小人明白,那我想先請張麻子這個證人複述一下當時案發的情景。」張麻子狠狠的看了一眼林默,但又不好發作,縣令也示意張麻子暗了林默說的做。
張麻子輕輕嗓子,開口說道:
「那日我在鎮裡喝完酒就回家林,在路過劉屠戶的宅子時聽到有人在呼救,我當時尋著聲音趴在劉屠戶家的門縫看到,劉屠戶拿著刀在砍殺他的妻子,我當時本想大聲喝止,但又恐自己也被劉屠戶所傷,畢竟劉屠戶曾經就有過殺人的前科,此人就是個十惡不赦的狂徒。我當時又喝了些酒,遇到這種事腦中一時沒反應過來,哆哆嗦嗦的回到家中,我這才想起要報官,正當我要報官的事後才知道劉屠戶已經被官服捉住了,心想以大人的聰明才智一定會明斷此案,將劉屠戶這種惡人繩之以法,所以我才沒再管這件事。」
說完特意謝謝了知縣為民除害,希望嚴懲劉屠戶。知縣聽了捋了捋鬍鬚,點了點頭,對於張麻子的奉承十分受用。
此時劉屠戶多次想打斷張麻子,但都被林默制止了。
林默接著說:「你今天煙杆好像沒帶,上次被砸壞了還沒修好?或者沒錢買新的?」
「誰說我沒錢買新的,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著,這是縣裡最好的工匠師傅打造的。」
張麻子說著從左邊的袖裡掏出一根新煙杆,十分得意的看著林默。
林默點了點頭道:「你確定你看清楚當時是劉屠戶拿刀殺死妻子劉王氏了嗎?按你說的你當時喝了酒,神志不清,會不會看錯了。」
張麻子很自然的回答道:「當然看得清,我雖然喝了酒,但我酒量很好,而且喝的少,所以十分清醒,當然很確定是劉屠戶拿刀殺了妻子劉王氏。」
「那我想問你幾個問題,一是你是何時路過劉家看到殺人的,二是你是否進入過劉家,包括案發前和案發後。」
張麻子十分鎮定的說道:「大約在酉時經過劉家,我不光案發這幾天沒進過劉家門,以前也從沒進去過,這個我還可以拍胸口保證的。」說完不屑地看了看林默。
林默則淡淡的說道:「我不得不佩服你這種處事不驚的能力,在公堂之上也能淡定自若對答如流,不過還是有破綻。」
說著拿出從劉家拓的鞋印說道:「此乃從劉府找到的鞋印,小人用石灰拓下。此鞋印並非劉屠戶和劉王氏,也非我們查案的人留下的。且鞋印較清晰應該是案發前後留下的,不是我等那一定是在案發前後另一個進入過劉家的人或者說是兇手留下的。」
接著又拿出找捕頭的鞋印拿了出來,繼續說道:「這個是趙捕頭在這個鞋印旁踩的鞋印,大人可以看看有何不同。」說完便講兩份鞋印呈給了知縣大人。
大人看了看似乎沒有發現什麼,林默接著說道:「大人一定發現了兩個鞋印似乎平整度不同,趙捕頭的鞋印平整,另外一個這有些不平整,這還因為鞋底的材質不同導致的,趙捕頭的是木質鞋底所以很平整,而這個鞋印則是是皮革或者棉麻的,由於受力不用顯得有些不平整,而這種鞋將軍鎮上大多數人穿不起,不過張俊生的鞋好像很符合這個條件。」
說著瞟了瞟張麻子的鞋,張麻子眼中流露出一絲慌張,但又很快恢復平靜,說道:「僅憑鞋底材質,你怎麼能斷定這就是我的,你這是在污衊我。」
林默笑了笑接著說:「別急,我還沒說完。這個鞋印和劉屠戶的鞋印還有個差別就是深淺不一,劉屠戶的偏深,這個偏淺,說明兩人體重不一樣,劉屠戶要比此人重,而且根據厚度尺寸比對,此人應該比劉屠戶輕三成,劉屠戶一百八十斤,此人應該在一百斤左右,我走訪了鎮裡的鞋莊,用鞋樣和此鞋印對比再加上體重,發現張俊生的鞋樣和體重是最匹配的,所以我斷定此鞋印是你的。」
張麻子一聽還是強裝平靜的說:
「或許這個鞋印只是一個跟我體重相似,鞋的大小和我相同的人留下的,不一定是我的,或許那人沒在鎮子裡做過鞋,你查不到他的鞋樣,這都是有可能的。」
「我還在劉屠戶家的屋內找到一些東西,大人請看。」
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個布抱著的東西,衙役把把放下縣令桌前,攤開後是一些碎渣一樣的東西,縣令好奇的拿了一些聞了聞,問道:「這是何物?」
林默答道:「這是在屋內的地上找到的,是人吐的唾沫晾乾後形成的渣子。」知縣一聽趕忙抖了抖手,把手裡的碎渣抖掉。還看向林默怒道:「你拿這個幹什麼?這難道也是所謂的證據嗎?」
林默點了點頭道:「大人果然機智,這就是一個重要的物證。」
接著又說:「大人你這是不是聞到一絲酒味?此外這攤唾沫顏色暗黃,若是用火灼燒一下還有些菸草的味道。這種味道說明這人一定是一個經常抽菸的人切當天還喝了酒。再加上這個腳印,符合這兩點的人可就沒幾個了,至少將軍鎮上就你一個。」說完淡淡的看著張麻子。
此時的張麻子臉色有些煞白,知縣又聞了聞,說道:「果然如此,張俊生你不是說未進去過嗎?這些你怎麼解釋。」
張麻子忽然一拍腦子說道:「大人你瞧我這腦子,我當時是進去過,不過是在案發前白天的時候,我喝了些酒又去鎮上恰巧經過劉屠戶家,我看劉王氏在家就進去跟劉王氏打了個招呼,並提出想迎娶劉王氏的女兒,但被劉王氏拒絕了,我就掃興而歸,後來又在酒樓喝了很多酒,那日酒喝的太多了,突遇這種事,就把這個拋到了腦後,要不是被你們這麼提醒我都忘得一乾二淨了,但我並沒有殺人啊。」
馬若綾則急了:「你這是在胡說八道。」說著就要上前理論林默制止了她,接著說道:「大人我還有話要說。」
縣令一聽趕緊示意林默接著說,他現在也不好決斷,只能看林默還能說出什麼證據,這樣才好斷案定罪。
林默說道:「你當時說是酉時看到劉屠戶拿刀殺妻,是否確定。」張麻子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你說的不錯,劉屠戶是酉時才回的家,所以要殺妻子一定是酉時或者酉時以後。但是,」
林默突然語氣一轉「酉時劉屠戶家附近的鄰里都做工回來了,為何他們沒聽到任何聲響,只有你聽到了動靜,只可能案發是酉時前,附近沒人的時候,但劉屠戶是一直到酉時才回的家,所以劉屠戶根本沒時間去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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