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洛長安倒是安分了,宋燁都這麼說了,她還能如何?
任由宋燁為所欲為,為她擦藥,都說女兒家的腳最是嬌貴,是不能隨意讓男人瞧見的,可洛長安現在的身份是男人,只能按捺著不敢動。讀爸爸 m.dubaba.cc
然則,宋燁擦完了藥,指尖還停留在她的腳背上,惹得洛長安心頭砰砰跳。
「皇上?」她低喚,「您看什麼呢?」
宋燁蓋好藥盂,薄唇輕挽,一雙桃花眼上下打量著她,「長安的腳,倒像是從小養尊處優的女子,朕後宮的妃嬪竟也比不上萬一。」
「皇上謬讚,臣這粗手粗腳的,怎麼比得上您的后妃。」洛長安快速扯過鞋襪,麻溜的穿上。
宋燁也不攔著,捻著帕子不緊不慢的擦著指尖,神色慵懶,舉止優雅,他半倚著軟榻,望著慌慌張張穿鞋的洛長安,「回了一趟相府?」
洛長安抿唇,不語。
「長安。」宋燁忽然欺身而上。
驚得洛長安猛地後仰,腰都險些折了。
「太師府的案子結了,想要什麼賞賜?」宋燁勾唇,很是滿意她面上的驚顫之色,「你若開口,朕會考慮。」
洛長安想了想,「不去太學堂。」
「不成!」宋燁一口回絕。
這就跟爸媽問孩子有什麼生日願望,孩子許願不上學不做暑假作業是一個行徑,其結果只能是……連許願蛋糕都吃不上,還可能被恨鐵不成鋼的爸媽,狠狠的、無情的痛打一頓!
事實,的確如此。
寢殿內忽然傳出一聲悽厲的慘叫,「啊……」
殿門外,吾谷咬著牙就要撞門。
「攔住他!攔住他!小兔崽子!」曹風一聲喊,侍衛一擁而上。
不用什麼花招式,直接飛撲上去,用體重優勢,死死的將吾谷摁在最底下,饒是你功夫再好,也休想逃開。
「公……公子……」
別說是動手,吾谷這會子,連喘氣都成了難事。
瞧著緊閉的殿門,真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小兔崽子,雜家這是救你一命!」曹風立在門前,一拂塵敲在吾谷腦門上,「皇上的寢殿也敢闖,不要你吃飯的傢伙了?蠢!蠢死了!」
宋燁出門的時候,只看到疊羅漢似的一幫人,黑壓壓的疊在寢殿門前的空地上。
「皇上!」曹風率先跪地。
侍衛們趕緊爬起來,畢恭畢敬的跪地行禮,「皇上!」
宋燁呼出一口氣,倒是什麼都沒說,拂袖便走。
「還愣著幹什麼?」曹風低喝,「還不散了!」
語罷,曹風趕緊跟上。
吾谷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揉著生疼的胸口,連滾帶爬的進了寢殿,「公子?公子……」
洛長安坐在軟榻上,哭喪著臉,髮髻有些凌亂,見著吾谷進來,當即紅了眼眶。
「公子?」吾谷慌忙近前,打量著自家公子,「皇上欺負您了?」
洛長安癟癟嘴,這話怎麼說?
「真的欺負了?」吾谷帶著哭腔。
洛長安默默的站起身,揉著生疼的屁股,一瘸一拐的朝著耳房走去。
一瘸一拐?
吾谷擦著淚,歪著腦袋瞧著自家公子的走路姿勢,嗯……有點怪怪的?
屁股??
「公子?」吾谷心疼,「您受苦了!」
洛長安深吸一口氣,然則瞧見吾谷那般神態,兀的捏起邊上的花瓶砸了過去,花瓶落地,砰然碎了一地。
「想什麼呢?他打的!」洛長安咬牙切齒。
吾谷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還好,還好!
不過皇帝說,太師府的案子可以結了,那就是說,王蘭生被定罪了?!弒君之罪,其罪當誅,且……株連九族都不在話下。
依著太師或者她爹洛川河的尿性,肯定是要斬盡殺絕的。
「太師府的案子,結束了!」洛長安吃痛的坐定。
狗皇帝下手真狠,「啪啪」幾下,就跟打板子似的,真疼!
吾谷趕緊倒水,「這王蘭生都死了,定罪斬誰?」
「死了?」洛長安一口水嗆在嗓子裡,「什麼時候死的?為什麼沒人告訴我?」
吾谷頓了頓,當即垂首不敢多言。
「吾谷!」洛長安顯然動了氣,「連你都騙我?」
吾谷撲通跪地,「公子,奴才不敢騙您,是、是相爺交代,不許告訴您!就在您去了花樓之後,王蘭生、王蘭生當天夜裡就被殺了!」
「兇手抓住了嗎?」洛長安追問。
吾谷垂眸,沒敢回答。
「沒抓住?」一看他這表情,洛長安就知道答案。
吾谷點點頭。
得,等於白忙活。
洛長安從身上的小包里翻找出那枚同心結,兀的,她好似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快速解下小包擱在桌案上,麻溜的將內里的東西悉數倒出。
「公子?」吾谷不解,「怎麼了?這同心結不是在嗎?」
洛長安忙不迭翻找著桌案上的小物件,有師父給的藥,有爹給的護身之物,還有荷包,偏偏少了一樣東西。
「公子,少了什麼?」吾谷忙問。
洛長安漠然坐下,瞧著桌案上的一堆小物件,面色略顯灰白,「鑰匙不見了。」
「鑰匙?」吾谷忽然想明白了,「您是說,李尚書留下的那把鑰匙?」
洛長安點頭,「一直就放在包包里,隨身帶著,小偷小摸的根本近不了我的身,除非……是我所信任的人,或者離我很近的人。」
「公子!」吾谷撲通跪地,「奴才不敢!」
洛長安白了他一眼,「屁話,你犯得著偷?肯定不是你,起來吧!」
「是!」吾谷面色發青,「跟公子接觸的沒幾個人,皇上、臨王殿下、相爺!哦,還有杜昭儀,南師父……算起來也沒多少。」
是沒多少,但各個都是她最親近的人,除了狗皇帝和他的後宮!
「相爺是絕對不可能的,當初這鑰匙還是相爺親自……」吾谷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洛長安默默的將物件收起,「我知道,爹若是要拿走,肯定會知會我一聲,他知道我的脾氣,一次不忠百次不信!他不敢。」
每一樣小物件,洛長安都都親自檢查過去,親手放回小包里,「我的身邊,出了細作!」
「是!」吾谷點頭,「可是,會是誰呢?」
洛長安一時間也沒頭緒,說句不好聽的,鑰匙什麼時候丟的……她都不知道,這般神不知鬼不覺,委實可怕!
「這段時間留著心,偷鑰匙的人肯定不會罷休。」洛長安咬著牙,「我倒要看看,誰的手伸得這麼長,敢伸到我這兒!」
「是!」吾谷頷首。
洛長安放下手中杯盞,驀地轉身往外走。
「公子,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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