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師門的地方,對著她師尊說:「師尊,我已經身負重傷,想回去治療。」她師尊點點頭,門派也沒有人參加群英會了,剩下的結果和她們無關了,不由點點頭,帶著青霞仙子和六辨真人告別了。
離開不周山的時候,青霞仙子轉頭再望了望,想到那個莫名因為自己而死去的男子,心中五味雜成,不由落下了一滴眼淚。她不知道,在遙遠的京城的肖府,肖文臣靜坐在法台上,絲毫沒有受傷的痕跡。
他一直盤腿坐了三天,才睜開雙眼對著飛雲子說:「多謝仙師,若非仙師的仙符神妙,這一次小生就要見閻王了。」飛雲子聽到他這話,沒有立即回答,過了一會兒才對他說:「恐怕你馬上就不會感激我了。」飛雲子的話才落,肖文臣就聽到前面出現廝殺聲,他準備前去,接過發現自己還不能動。他不由著急的說:「仙師,我這是這麼了?」飛雲子罕見的嘆了一口氣,對著他說:「雖然木假符幫你死了一次,但是這千里移動,你的肉體受了不小的傷,外加要煉化這血丹,還需月光相助。你要等今天晚上才能移動,唉,可惜你的家人堅持不到今天晚上了。」
聽到飛雲子這話,肖文臣不由大驚,他看著肖府傳來了慘叫聲,然後聽著一個人慢慢的蹣跚走了過來。很快,肖文臣就看到自己父親渾身是血的來到這裡,他看著盤坐在裡面的肖文臣,不由笑了笑,對著他說:「為父就知道你不會這麼輕易的死去。」肖文臣聽到他的父親的聲音,看見他這個樣子,不由淚流滿面,對著他說:「父親,你這是怎麼了?」
他父親搖搖頭,沒有說話,然後只見飛雲子飛了出來,對著他說:「你兒子要見到月光才能行動,這段時間他無護身之力。」肖司徒聽到飛雲子這話,明白他的意思。他對著肖文臣慘然一笑,然後就轉身離去了。
看著父親離去的身影,肖文臣不由大哭起來,他想大喊,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麼做,他只能默默的留著淚。感受著肖文臣心中的悲痛,飛雲子對他說:「這就是命運,當你改變了一切的時候,需要背負的命運。」
肖文臣緊緊咬住下嘴唇,握緊的拳頭的指甲都陷入了肉中。他內心不斷的詢問:「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在詢問中,他內心中不斷充滿了戾氣,飛雲子感受到他心中的戾氣,不由高興的說道:「仇恨吧,毀滅吧,這個污穢的世界早就不應該存在了,你將用你的雙手,來改變這個世界。」肖文臣聽到這話,眼神中全是殺氣,他痴痴的說:「是的,毀滅一切,毀滅一切,他們都要死,都要死。」
肖文臣不斷聽到肖府傳來的慘叫,他心中的憤恨不斷增加,可是他絲毫不能動彈,因為這樣,他內心就越加黑化,終於,在圓月出現,月光站在肖文臣的身上的時候,肖文臣慢慢站起身來,他將自己頭上的發冠去掉,然後拿出景震劍。
他長劍一揮,一道帶著太陽真氣的劍氣徑直射入肖府,這劍氣碰到木質房子,立馬化作烈火,將肖府的個點燃,他聽到無數慘叫聲,而這些慘叫聲已經沒有一個是他熟悉的了。他嘴裡不由露出一個冷笑,然後看著那個供奉到了後院的法台前。
他驚訝的看著肖文臣,然後陰險的說:「肖文臣,貧道不管你是如何活下來的,但是你今天必須用你的死來償還我兒子。」聽到這話,肖文臣哈哈哈大笑起來,對著他說:「你聽著,我肖文臣在此立誓,要你天墉城全體的命來慰問我肖府無辜慘死的人。」聽到肖文臣這麼說,那供奉也不廢話,手中出現一把金色的飛劍,射向肖文臣。
肖文臣見到這個飛劍,不由大喝一聲:「六丁玉女何在?」頓時放在法陣外面的六丁玉女木像冒出青光,站了起來,紅線組成的網也冒出了紅光,將那個飛劍攔截下來。那供奉看著詭異的畫面,不由飛出一個信號,很快,又來幾個供奉。天墉城的那位對著四周說道:「肖家剩下這個孽種,望諸位協助我一臂之力,誅殺此魔。」
周圍的供奉點點頭,也射出飛劍,只見肖文臣將鞋子脫了,赤足批發站在法台上,腳踏七星,嘴裡念咒,頓時留在法台上的武器飛在六丁玉女手中,六丁玉女飛了出去,和周圍的供奉攻擊在一起。
這些供奉見她們來勢兇猛,不由開始全力對付這六丁玉女,不過出乎他們預料的是,這六丁玉女渾然不怕他們的飛劍,這些人纏鬥了一會兒,一個見多識廣的供奉就說到:「這是傀儡之術,攻擊陣中那妖魔。」說完,他先將飛劍飛過去,然後幾位供奉也將飛劍丟了過去。
肖文臣看著他們的飛劍,不由大喝一聲:「弟子恭迎玄武帝君下界。」法台最中間的那個玄武大帝畫像發出金光,這金光招待飛劍上,這飛劍金粉,飄散在空中。飛劍被毀,幾位供奉不由一口鮮血噴出,他們齊聲說:「此賊魔法驚人,且先退去。」他們快速飛遁而去,六丁玉女卻無法追了取出,而回到原位,等六丁玉女復位之後,肖文臣面如金紙,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飛雲子沒有理會他的傷勢,對著他說:「如今之計,還是先離開這裡為好,以你現在的修為,無法發揮這六丁玉女的妙用,今日憑藉法台之能,勉強能催動,但不是長久之計。」肖文臣點點頭,強忍著傷勢,快速的離開了這裡,他沒有急著出城,而是反其道而行,到了吏部尚書的家。
這家他以前常來,知道有又一間房閒置已久,他要先療好傷,再出城去。不出他所料,他到了那件房裡面,沒有人任何人察覺。他一直修養到天亮,然後就察覺到了法台那邊傳來巨大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