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臣他真的不知道如何正確面對這些目光,只好像這樣尷尬的在人群中行走著。他聽到有人竊竊私語的說:「咦,這個弟子的修為才金丹後期吧?」然後旁邊立馬有人回答說:「沒錯,就是金丹後期,真是奇怪了,我看著四周的元嬰期修士不少,為什麼平天觀會派這麼一個金丹期的修士來呢?」
肖文臣其實也不知道原因,雖然飛雲子和自己分析過,但是肖文臣並不相信飛雲子說的那個理由,自己和平天觀無冤無仇,平天觀的長老為什麼要自己去送死,就算要死某些人,自己憑藉飛僵未必能殺到。
他在胡思亂想之中,終於進入大殿,擺脫了那些讓他無比尷尬的目光。到了大殿裡面,他突然還是想回去了,因為大殿裡面站滿了年輕人,這些人穿著各式各樣的道袍,面容有俊有丑,帶著法寶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就是,他們的修為都比肖文臣高,而且高了很多。
肖文臣一進來,就有幾道目光關注過來,然後他很快就成為全場的焦點,因為大家都看出了這個弟子還沒有到元嬰期。他們和外面的弟子看法不同,來到這裡面,都是修真界的精英,彼此之間都是對手,他們不敢小瞧任何一個人,這個金丹期的弟子能參加,說明他有過人的本事。
肖文臣看著他們的目光有些不自在,然後看到了那個熟悉的紫衣人,那個紫衣人也看了看他,不由對著跟著很遠的青衣女子說道:「師妹,我們一個月前見他,他好像才剛結丹對吧?」那個女子點點頭,這個消息一出,四周一片譁然,一個月從結丹前期到結丹後期,這修為不止叫快,簡直快的令人無法置信。要知道這修行是越來越慢,這裡大多數人從結丹期修煉到結丹後期都差不多用了一年多的時間
肖文臣看著他們吃驚的目光,心想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快就到了結丹後期。在他望著四周驚訝目光暗自得意的時候,飛雲子不由提醒他說:「小子,你真是傻,這個人不提你御劍撞山之事,而說你修為進步神速,是想借這些人的手來幹掉你,你有什麼可高興的,現在成為眾矢之的了。」
聽到飛雲子這麼說,肖文臣不由嚇了一身冷汗,然後看到那個紫衣人再次說道:「諸位可是不知道,這位師弟曾經剷除過一隻兇殘的飛僵,按照村裡的人話,他的飛劍竟然可以傷害到殭屍。」這話一出,四周看著肖文臣的目光更加詭異了。
肖文臣不知道他麼為什麼這樣看著自己,飛雲子不由解釋說:「這殭屍一般刀槍不入,就算飛劍都很難造成傷害,他們降服殭屍,多是靠符咒之術,或者是用水火這樣的自然力量。」聽到飛雲子這麼說,肖文臣不由急切的說:「當初仙師為什麼不告訴我這一些呢?」飛雲子平靜的對著他說:「關於這些,我也是剛才才知道的。」
聽到這個解釋,肖文臣一時間也無話可說,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沒有什麼辦法,唯有就是閉上眼睛,關閉五識,不在例會這些人的目光,他不知道自己這個無意的舉動,更是造成了這些人進一步猜忌。
過了一個時辰,肖文臣聽到鐘聲,這鐘聲直接穿透他耳朵,進入他的識海深處,將他喚醒。睜開雙眼,他看見干岸上面站著十幾位頭髮花白的老人,他們站著不動,望著下面的人群,在下面的人群突然全部沉默,都底下了頭。
肖文臣也低下頭顱,他察覺到幾道銳利的劍光停留在自己身上,然後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六辨真人,這位弟子應該還沒有到元嬰期吧。」六辨真人略帶威嚴的聲音平靜的回答到:「忘川真人說的沒錯,這位弟子的確沒有到元嬰期,但是這群英會並沒有嚴格規定什麼境界的弟子可以參加!」
那忘川真人淡然的說:「的確是沒有,老夫只是為這個弟子擔心而已,萬一修為不足,受傷了就可惜了。」六辨真人見他來者不善,自然的應對著:「是呀,這就是生死有命了,參加這比賽的誰不是將生死置至事外呢?」看到兩位真人在那裡唇槍舌劍,四周的人不由直冒冷汗,看來這一次比賽,怕是要死幾個人了。
雖然這麼說,但他們卻還是想參加,這是揚名立萬的好機會。只要能進入八強,就是天下年輕一輩修士的代表,日後在師門或者在修真界說話都有一定分量了,成仙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修成的,只好先退而求其次,在修真界有一定的分量再說。
兩位真人聊了一會兒,就不在多說了,他們望著大殿上的小輩,;六辨真人對他們說:「你們去領牌吧,凡是號數相同的就是第一輪比試的對手。第一輪的比試就在這平天觀,你們隨意尋找,只要將兩塊令牌交給監督長老,就算晉級。」
六辨真人說完,另外一位掌門開口說:「在平天觀四周都有長老監視著,希望你們不要令利智昏,觸犯了規則,輕者逐出師門,重者誅殺無論。」聽到這個懲罰,大家齊聲說:「弟子不敢。」諸位掌門點點頭,然後看著他們離開大殿,在大殿前的監督長老那裡領取令牌,肖文臣應為進來比較靠後,所以先領取了令牌,只見上面寫了一個四十九號。
大殿前已經空出了一片空地,諸位參加的弟子暫時待在那裡,等號牌全部領完的時候,平天觀的傳功長老走了出來,大聲說:「一號。」然後兩道劍光飛上天,開始爭鬥起來,長老沒有理會,繼續叫著號數,等到交到肖文臣的時候,前三號已經結束了戰鬥。
「四十九號。」肖文臣應聲御劍飛起,找到了靠近主峰的位置,等待著他的對手來到。很快那個人就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