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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天尊玉帝
現在距離巫妖決戰還有不到四千年,巫族祖巫以下的巫人全都摩拳擦掌,準備最終決戰,而祖巫們卻跟隨著昊天來到洪荒極北幽冥血海之中!
十三個人站在幽冥血海邊緣,看著無數鬼魂在血海中翻騰哀嚎,其餘十二人面色未變,只有后土一人臉上露出了不忍的神色。
昊天暗中看了后土一眼,看到這一幕,心中暗嘆了一聲,果然,后土身化六道輪迴不是沒有道理,單單這份悲天憫人的心腸,就是身化六道的必要條件!
十三股強大的氣息蒞臨血海,當然會讓人察覺到,可是冥河現在好歹也是一方教主怎麼可能失了身份,因此先派出了自己的大徒弟自在天波旬出來。
剛一見面,昊天就發現了自在天波旬發生了極大的改變,上次和自在天波旬分離的時候,他不過是剛被冥河創造出來的一名普通修羅族,修為不過是太乙金仙罷了,雖然說跟腳也是不錯,但在偌大的洪荒內不過是個普通的小妖罷了,可是經過短短几百年的修煉,自在天波旬竟然能達到了大羅金仙中期境界,竟然要比昊天的修煉速度都快!
真不愧是新出的
自在天波旬看到這麼多人凌空站在血海之上,不由得一愣,看到了自己最熟悉昊天前輩和后土前輩,因此對兩人最先施禮道:「兩位前輩今日怎麼有空造訪我血海?」
祝融咋咋呼呼的喊道:「冥河呢?讓他出來,我們祖巫全來了,還把架子擺的這麼大,什麼意思!?」
&巫...全來了?」自在天波旬結結巴巴的重複了一遍,然後說了一句「稍等」,快速的飛回了血海之中。
十三人對視一眼,莫名的感到一絲好笑,自在天波旬現在好歹也是大羅金仙境界,怎麼還如此不堪?自己這些人一沒亮武器,二沒露出殺意,這麼著急幹什麼?
不過昊天倒是很理解,畢竟現在巫族乃是當時代的天地主角之一,而且十二祖巫全都是准聖境界,再加上自己這個洪荒第一聖人的門下道童,十三人聯袂上門,換做一般人,說不定膽汁都要被嚇出來了,哪裡還顧得上禮數。
十三人等了沒多久,就聽見一道爽朗的笑聲先傳了過來,緊接著是冥河是身形。
&知諸位祖巫和昊天師弟過來,有失遠迎,恕罪恕罪。」冥河拱手笑道。
昊天看了周圍一圈,除了后土笑著點頭之外,其他的十一人全都冷著臉沒有反應,昊天暗嘆了一聲,笑著對冥河施禮道:「冥河教主說的哪裡話,是我們不告而來,失禮的應該是我們。」
&位請進,殿內說話。」冥河沒接話茬,畢竟昊天說道這裡也是極致了,總不能自己真的去怪罪這些位不好招惹的大神吧。
先不說昊天背後的鴻鈞老祖,但說十二祖巫就不是好相處的,冥河到現在還記得上次和十二祖巫相見時那副「感人場景」。
眾人來到了修羅族搭建的修羅殿中,自在天波旬親自為眾人端上了茶水。
不得不說,昊天的到來使得很多事情都發生了改變,在傳說中,茶葉是三皇之神農發現並傳承下來的,但是自從昊天在崑崙山上發現了洪荒中第一棵茶樹之後,茶葉便在洪荒上風行了起來。現在所有人都知道,論起排行來,崑崙山上的茶葉是第一名,沒見鴻鈞老祖都曾經喝過麼?第二名是萬壽山五莊觀上鎮元子不知道在哪裡移植來的茶葉,由於鎮元子先天屬木,那棵茶樹被鎮元子照顧的極為繁茂,茶葉也成了五莊觀第二寶。
自在天波旬端上來的茶葉雖然並非是什麼名貴之物,但效果是不容小覷的,昊天剛剛飲下一口,便感覺自己渾身輕鬆了不少,猶如身上的千鈞重擔被放了下來一般,昊天饒有興趣的開口問道:「道兄,這茶葉是何方靈物?竟然與崑崙山上的茶葉不相伯仲。」
冥河雖說現在也是一方教主,但聽到鴻鈞老祖身邊的小童都這麼讚賞自己的茶葉,故作謙虛的說道:「昊天師弟謬讚了,哪裡敢和崑崙山的茶葉相比,實在是差得遠啊。」
頓了頓,冥河才說道:「實不相瞞,這茶樹是我從外面移植過來的,雖然也算不錯,但跟腳不行,移植過來沒多久,便枯萎了,後來我才想到,原來是我這血海過於污穢,玷污了茶樹,後來我索性便不管了,沒想到這茶樹居然挺了過來,而且變異為了一種我從來沒聽過的茶樹,我當即命人採下,後來經過我自己的炮製後,這茶葉竟然能幫人清洗因果,雖說不能清洗重大因果,但好歹也是不可多得的靈物,因此我才將其留了下來,只有貴客來訪時才捨得拿出來。」
說著,冥河還不忘了捧眾人一把。
寒暄過後,昊天整了整道袍,對冥河說道:「道兄,可曾記得我答應過送你一場機緣?」
談到正事,冥河收起了笑容,鄭重的說道:「當然記得,現如今可是到了道友送我一場機緣的時候?」
&錯!」昊天掃視了一圈,對名額和說道:「不過這場機緣太大了,現在只能開始準備,若想收取機緣,還需要等上一段時間。」
冥河亟不可待的問道:「不知要做何準備?我可否幫得上?」
&事缺了道兄還不可呢。」昊天與十二祖巫站起身來,對冥河鄭重地說道:「不過這場機緣也有可能是一場劫難,關鍵是看我們怎麼掌控了,冥河道兄可是確定要參與?」
冥河思索了良久,臉上的神情變了又變,最後一拍桌子,堅定地說道:「幹了,富貴險中求,若是機緣到了面前都不敢去做,那我也妄為修羅教主了!」
昊天點點頭,將自己與十二祖巫的計劃告訴了冥河,冥河聽完之後驚呼了一聲,嚴肅的說道:「你們,這是在作死啊,這麼大的事情你們可敢做?」
&教主還敢和我們一起做上一場麼?」帝江面無表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