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戰鬥,從開始到結束,幾分鐘時間。然後鄭雷又去結束了另外還沒死得徹底的三人性命。得了四人的提純後的血元,鄭雷的真氣有所大增,離引氣中期不遠了。身體所
受的傷亦是修復如初。剛才鄭雷真氣幾乎用盡,如果真氣用盡,那他將是個六歲小孩的力氣,也許比一般六歲小孩強,但是這樣的戰鬥,真氣用盡那就死定了,這些都是寶貴的經
驗,值得深思。但現在還不是反省的時候,先離開。
鄭雷在這四人上收出了三張金票和十幾兩碎銀。在各個深巷子裡串了很久之後,才在讓人不注意下進入大街,匯入人群,他必須得趕緊回去想一想。
「小爺,您回來了!奴家已為您弄好午飯了。」柳兒見鄭雷回來便急忙開口。
「你先吃吧,我有事,須要進房間想一想。」鄭雷進房就直接把門關上,想起事情來。
死幾個小人物應該引不起大人物的興趣,但幾人的死狀,渾身血液被抽乾,一定會引起有些人的興趣,這個世界本來就如此神奇,誰知道會不會找出什麼蛛絲馬跡。看來得
離開天都,這樣的大王城並不是修練的好環境,人多太雜了。
鄭雷走出房間,看見柳兒在吃飯,便向柳兒說道:「我們必須離開天都!」
「什麼?離開天都!」柳兒被這句話震驚了。她自小被賣進窯子,從小到大都生長在天都,忽然說要離開,有些接受不了。
「是的,離開!這房子能賣多少錢?」鄭雷用不容質疑的語氣盯著柳兒說道。柳兒必須帶走,自己年齡太小,最好有個大人做掩飾,更重要的是,自己一人要學習,要修練
,必須要有個丫環打理生活上的事,如今柳兒是最佳人選。
柳兒看著鄭雷的眼神直發毛。只得同意。
「房子大概能賣幾百兩金子,但是這房子是向別人租的,房主人一年來收一回租金。」柳兒弱弱的說道。
鄭雷極度鬱悶了,本著不閒錢多的原則,想把房子賣了再走,更本沒想到這房子是租的。不過現在,反而更好了:「馬上就走,隨身帶兩件換洗衣服,其它什麼都別拿了。」
鄭雷吩咐道,他自己更輕鬆,還是那件寬大,破舊的衣服,仍舊把秘籍臧懷裡,沒想到昨天剛到天都,今天就要離開,而且還殺了幾個人。人生的轉變真的讓人覺得不可思意。
「可是,我們沒錢,離開會餓死的!」柳兒心裡還在掙扎。
鄭雷一張金票拍的一聲放在桌上,說道:「拿著,現在該放心了吧,別嘰嘰歪歪的了,再不走,做了你!」鄭雷煩了,發現這丫環不大聽話。
柳兒將金票拿在手裡一看:「一百兩黃金,真的是一百兩黃金啊,那就是一千兩白銀,而且是玖玖錢莊通兌。」柳兒拿著一百兩黃金,激動得連鄭雷說那句『做了你』都忘記
了。
「還不趕緊的收拾東西走人,這是殺人搶來的,你是不是想死了。」鄭雷再次提醒道。
「啊!殺人搶來的。小爺別急,奴家這就去收拾東西。」柳兒聽見殺人搶來的也心荒了。趕緊進臥室收拾東西。幾分鐘後,包了個小包走了出來。
鄭雷和柳兒在離開時在城中兌換了百兩黃金,買了些乾糧,又在書店買了幾本書籍這才出了城。
「爺!咱們為什麼不走大路,非得走這小路,這小路人煙希少,要是到了夜晚沒住的地方,很可怕的!」一條林陰小道上柳兒向鄭雷抱怨道。
「為什麼走小路,這問題,小爺我也不知道。」其實是鄭雷懶得告訴她,這女人只有在事關性命和錢的事上頭腦才能開竅。
無聲中的趕路,天色已近傍晚。鄭雷找了片開擴地和柳兒拾了些柴火,燒起了火堆。火堆前輔了一塊布,以方便坐下。
「少爺,萬一要出現猛獸什麼的,怎麼辦。」柳兒左看看,右看看,實在有些害怕。
鄭雷覺得小爺小爺的叫,自己像個流氓似的,於是便叫柳兒改口叫少爺。
「如果有猛獸就這樣,咔嚓…」鄭雷走到一顆碗口粗大的樹前,一拳打上去,大樹應聲而斷。
柳兒不說話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鄭雷現露實力。上次把她隨手提起,還沒有這次的視覺效果來得有衝擊力。
吃了些乾糧後,鄭雷就拿出了一本講述經脈的書看起來。雖然是普通版,但是對現在的鄭雷來說足夠了。
人體周身,經脈無處不在。它是真氣以及真元的傳導體。經脈開拓得越多,對力量的控制和收發能力就越強。特別是朝元境界後,自身的真元,隨時都都在吸納外界的天地
靈氣,而這些靈氣就是滲入皮膚由周身經脈吸入,流入丹田,經過提純,轉化,納入,同化,變成自己的修為。而另一種,就是武學,術法,咒術等等是通過自身修為與天地靈氣
達到共嗚產生的毀滅手段。這些都以經脈的運行以及匯聚方式秘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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