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宣將楊戩帶到了蓬萊島,雖然孔宣現在已經成為了至聖,但是卻沒有出去開闢道場的想法,他認為蓬萊島就很好,畢竟整個洪荒比蓬萊島好的,恐怕沒有。
而且蓬萊島乃是混沌碎片所化,並且有紅雲布置的大陣,絲毫不用顧忌蓬萊島容不下他們這些大能的存在,蓬萊島不像崑崙山,三清在一起崑崙山承受住三清的氣運,不得不分家。
但是蓬萊島之中如今也是有了一個聖人,並且還有一個超越聖人的存在,蓬萊島沒有任何承受不住的跡象,若真是承受不住,敖良辰一家恐怕早就搬了出去。
楊戩只有三歲大小,被孔宣帶到了蓬萊島,卻沒有任何的陌生感,只不過是一年的時間,楊戩便與長不大的敖神玩在了一起,當然並不是敖神長不大,而是敖神的境界太深厚,想要長大,估計沒有個萬年時間是很難長大。
並且在蓬萊島會議之後,敖神也被紅雲從煉心塔之中放了出來。
孔宣並沒有傳授楊戩什麼功法,而是讓他在蓬萊島之上玩耍,直到楊戩八歲的時候,孔宣才將楊戩喚到了身邊,將蓬萊島之上的核心功法諸天衍變傳給了他。
可能是有著人仙之體的緣故,楊戩的修行速度可謂是飛快,一年返虛合道,第二年便是天仙,在楊戩十五歲的時候,已經修成了金仙,並且還是根基雄厚的那種金仙,可以任何時候突破到太乙金仙。
這麼快的修行速度,瞬間,就在蓬萊島之上傳開了,頓時蓬萊島之上的那些土著修士,都是對孔宣仙君收的這個弟子很好奇,竟然進展如此之快,並且根基還沒有任何的動搖。
其實楊戩之所以修煉這麼快,他人仙之體站了一部分,還有一部分那邊是他這十二年以來吃的可都是淨化後的先天靈果,若是修行慢了,那才是有了怪呢?
楊戩與敖神的關係很好,敖神自然對於楊戩很好,何況楊戩還是他的師弟,雖然楊戩如今已經長大了,但是敖神依然是擺著大師兄的架子,每逢有空之時,便來找楊戩吆五喝六一番,同時也帶來了一些好東西。
「師弟,大師兄我來了,還不快快出來迎接。」一個兒童的聲音,大老遠的就傳了過來。
正在修煉的楊戩,頓時睜開了雙目,露出了一絲苦笑,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己的那個大師兄來了,沒辦法誰讓小時候兩人是玩伴呢?不過現在楊戩在想想小時候兩人的玩法,現在只能苦笑了。
在楊戩十二歲的時候,敖神竟然帶著楊戩去龍池之中看龍女們洗澡,雖然那些龍女洗澡都是顯出原型,楊戩看著也沒有什麼意思,可是被龍女們發現之後,被追趕了十萬里,那可是丟人丟大發了,搞得蓬萊島人盡皆知,自己是個登徒子。
搖了搖頭,楊戩站了起來,抬步向外面走去,到了門外,果然看到敖神已經走進了宮殿後門,並且神秘兮兮的四處張望著,好似有什麼人在監視一般。
「大師兄,你搞什麼?我還要修煉呢。」楊戩看到敖神的模樣,就知道敖神一定是沒幹好事,來他這裡來躲災來了。
「噓,跟我來。」敖神對著楊戩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然後拉起楊戩便向內殿楊戩的房間中走去,並且還觀察了一下,最後才放下心來。
將門關上之後,楊戩有些疑惑的問道:「大師兄,你這是做什麼,該不會你又去偷看龍女洗澡了吧!」
敖神人小鬼大,撇了楊戩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去,就算我偷看了,用得著如此嗎?我在她們眼中是個小孩子,就算看了也沒事,倒是你,師弟呀!你怎麼就是個登徒子呢?」
「我......」楊戩頓時有些語塞,瞪了一眼敖神,還是沒有說什麼,敖神說得對,就算她去偷看,不,光明正大的看,人家都不將他當回事,以至於上次,自己被罵成了登徒子,還說自己帶壞敖神,這不是冤枉人嗎?
「好了,不說這些了,這次不要說大師兄對你不好,我可是給你帶來了好東西。」敖神說著便從懷中拿出了一個葫蘆,嘿嘿的笑道:「你可知這是何物?」
「葫蘆。」楊戩想都沒有想,直接說了出來。
「呸,沒見識。」敖神一陣無語,知道自己想要在楊戩面前炫耀是不可能了,畢竟楊戩是個菜鳥什麼都不知道,於是敖神便直接的說道:「這可是師祖的酒葫蘆。」
「哦,原來是裝酒的葫蘆,師兄你搞得這麼神秘幹什麼?」楊戩眼睛瞟了敖神一眼,那眼神就像再看一個土包子,兩個葫蘆都這麼大驚小怪的。
「呃......」敖神只感覺到自己的頭皮有些發麻,裝酒的葫蘆?對,是沒錯,自己手中的葫蘆,的確是裝酒的,可這是洪荒鼎鼎大名紅雲道尊裝酒的葫蘆,若是一代弟子們看到這葫蘆,恐怕會兩眼冒光。
當然若是雲霄看見,那就是直接開搶了,這葫蘆裡面肯定有紅雲親自釀出的聖酒念鄉,這可是比先天靈寶都要珍貴的東西,並且還是先天靈寶換不到的寶貝。
「算了,給你講了你也不懂,來喝一口。」敖神說著,又拿出了兩個小杯子,斟滿之後,拿起一杯,一口咽下肚,頓時神情開始滿足了起來,一個屁大的小兒,臉色滿滿的都會回味。
楊戩一瞪眼,便知道了,大師兄帶了的這東西可能不是凡物,看大師兄的那表情便知道了,當即也是拿起面前的杯子,一飲而盡,酒一入口,先是辛辣,隨後甘甜,在之後便是一陣清爽。
在之後,楊戩的臉色有些變了,他的腦海之中竟然如同電影一般,開始回放起他之前的事情,自己如何修煉,自己與敖神幼時的玩耍,自己遇到了師尊孔宣仙君。
這時,楊戩的臉色滿滿的都是幸福,可是隨著念鄉的酒力,楊戩有回憶起了更久之前的事情,幸福的臉色變了,變得有些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