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揚眉就身體化作虛無,回到道場了。
青石等人又是言道:恭送師父(師祖太師祖之類的)
青石還在發懵呢,等青石醒來便急不可待的問鎮遠子紅雲。他啥時候多的師祖啊!師父也不說!
於是鎮遠子才給青石三霄等人講。
揚眉共收了三個徒弟,一是鎮遠子,二是紅雲,三是義虎(四極天君之西方白虎天君)。這也是當初紫霄宮鴻均講道時給紅雲鴻蒙紫氣確為啥不收紅云為徒了,因為紅雲是老友的徒弟。而且實力比自己不合道時還要強。
講完這些後鎮遠子命青石三霄好好祭煉揚眉賜予的法寶,而且命青石十年後出山入世歷煉。
青石在這十年內祭煉祭煉時空珠,時空珠沒有一空間,可以用來演化世界,而且還可以用來困人防禦,攻擊力就弱了。在這十年裡青石不僅祭煉時空珠了,而且還把之前的法寶完全祭煉了。
十年後青石下山,鎮遠子還把自己在葫蘆藤上摘的藍葫蘆給青石,讓青石防身。
青石下山啦!他來到了商朝都城朝歌,因為他聽聞帝辛很厲害,整個王國上下他治理的很好,這不科學啊。於是,青石就來看看,他還在朝為官,是個大夫。
青石為了驗證歷史,於是就故意提出些不利於國家的事,結果帝辛很生氣,差點把青石殺了,青石連忙解釋,說什麼只是考驗考驗大王,看大王是不是明君,自己的治國之道好給他說啊之類的無節操的話!最終青石在提出幾個非常好治國方案之後,帝辛才相信他是忠臣-_-|||
青石還把德教的教義搬出來,說大王應該像土那樣的品質,厚德載物,承受一切。
可是青石慢慢的發現帝辛變的不好了,只因為大劫將起,煞氣侵心。
而且帝辛還淫辱聖人女媧娘娘!雖然還有其它的原因。
這一日,帝辛登殿早朝,但見朝臣右班中行出一人,四十多歲年紀,三縷長須垂在胸前,生得清雋文雅,卻是一臉肅容,高擎著手中牙笏,彎腰垂首稱臣:「臣商容幸得陛下信任,執掌朝綱,今有事啟奏。明日三月十五日,實是女媧娘娘聖誕之辰,請陛下駕臨女媧宮進香。」
「女媧宮竟已落成?」帝辛恍然,道:「女媧娘娘人族聖母,生有聖德,朝歌立她神像,可得國運綿長,風調雨順,國富民安,孤確實當往進香。傳孤旨意,明日文武皆隨孤往女媧宮進香。」
很快到了第二日,帝駕出了皇宮南門,三千鐵騎開道,八百御林軍隨行,武成王黃飛虎保駕,滿朝文武一個不少,浩浩蕩蕩前往女媧宮。
這女媧宮建在朝歌東面,帝駕停在女媧宮前,帝辛一身朝服,頭戴帝冠,下了車輦進了女媧宮大殿,文武大臣分班緊隨其後。隨侍官奉上點燃的清香三株,帝辛拜畢插至爐中,滿朝文武隨同拜賀。
帝辛上完香,抬起頭來打量新落成的女媧宮。只見大殿中雕梁紅柱,繪著五**妝,高台上玉鉤斜掛,鵝黃色寶帳層層垂下,將立在寶帳後的女媧像遮得若隱若現。高台的兩側,立著兩對金童玉女,金童手執幡幢,玉女手捧著玉如意。
眼前金爐三株清香,正是方才帝辛所上,青煙裊裊上升,竟是盤旋著隱顯紫色,散發出一股迷人的異香。
淡淡異香縈繞鼻端,帝辛深覺與往日清香味道有異,又覺得此香甚是好聞,下意識地深深吸了幾口,漸漸地竟是發覺渾身輕飄飄的,像是到了另一個神奇所在。
正在此時,忽有一陣狂風不知從何而起,帶著森冷的氣息,捲起了層層垂下的幔帳,顯出了後面的女媧神像。這女媧神像跟著常人等高,整體皆為最極品的羊脂白玉精雕細琢,衣上褶皺清晰可見,頭上髮絲纖毫畢現,愈發顯得容顏端麗,國色天姿,栩栩如生。
帝辛一見之下,那女媧玉像竟是在他眼中鮮活起來,秀美絕倫的臉上露出盈盈笑意,眸光澄澈如秋水,清清楚楚地將帝辛倒映在裡面。帝辛煞氣侵心。
激動地微微顫抖,揚聲道:「來,取文房四寶。」
自隨侍官手中奪過紫毫,帝辛將紫毫飽蘸墨汁,行至大殿牆邊,提筆寫道:「鳳鸞寶帳景非常,儘是泥金巧樣妝。曲曲遠山飛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帶雨爭嬌艷,芍藥籠煙騁媚妝。但得妖嬈能舉動,娶回長樂
帝辛提罷,將手中紫毫往後一扔,滿意端詳著粉牆詩作,暗暗點頭。
首相商容見此,卻是差點嚇個半死。要娶了女媧娘娘,讓其隨侍在左右,這還了得!他來不及思考帝辛為何這般反常,納頭就拜,「陛下,女媧娘娘是人族聖母,朝歌福主。老臣請駕進香,乃是祈求福祉,庇佑萬民樂業,戰火寧息。今陛下作此……此褻瀆之詩,恐獲罪於女媧娘娘,請陛下命人洗去,否則往來百姓瞧見,於陛下德行不利。」
商容是隨侍過帝乙的老臣,當初立還是皇子的壽王為太子,便是商容帶頭,後壽王即位為帝,自然對商容多有倚重。商容本性耿直,不會做那阿諛虛假之言,此一語當真一點不客氣,就差指著帝辛鼻子罵了,語聲朗朗響徹了整個女媧宮大殿。
帝辛被商容語聲驚醒,混沌的腦子恢復了少許清明,再瞧了一眼牆上詩作,不由地驚出一身冷汗。正欲聽得商容之言喚來隨侍官,取水洗去牆上詩作,忽而那股子淡淡異香又從他鼻端飄過,剛剛壓下去的邪火再度狠狠冒頭。
「丞相多慮了。孤瞧著女媧姿容絕麗,這才作詩讚美,本無他意。娘娘既有聖德,當包容天下,豈能以孤一言讚美降罪?」
青石這時開口了,「陛下,還請拭去此詩。」並暗中施法為帝辛祛除煞氣和異香。
帝辛經過青石的作為,內心頓時清淨。便動手拭去淫詩。眾人便回去了。
三十二天外,媧皇宮。
帝辛在女媧宮一提詩,閉目靜靜坐在雲床上的女媧便生出感應,睜開了眼睛,輕蹙了蹙眉。
反倒是隨侍在女媧身側的兩名童子,彩雲與碧霞氣憤填膺、怒不可遏,彩雲更是破口罵道:「無道昏君!不思修身立德,成湯天下不失,反吟詩冒犯娘娘,罪無可恕!娘娘若不給他個教訓報應,顯不出娘娘神通!」
「彩雲!」女媧聽得彩雲說完,輕聲喝道。
「彩雲失言,娘娘恕罪!」彩雲面色一白,垂首請罪,「請娘娘責罰!」
「便罰你去靜室靜坐百年,立正己身,思己過。你可心服?」
「彩雲心服,謝娘娘慈悲!」人界王朝更迭之事,豈是她一個侍童可言及?女媧娘娘貴為聖尊,又豈是她能隨意指摘?
彩雲自去思過,碧霞靜立女媧身側,自是不敢多口的。
女媧默默回想著彩雲所言,心中思量斟酌了許久,終是交代過碧霞靜守門戶,身形一閃出了媧皇宮,辨明了方向,往商都朝歌的方向而去。
朝歌上空紫氣煌煌,沖天而起,跟著當年青蓮、玉辰所見未有半點不同。女媧遙遙瞧了片刻,轉身駕著祥雲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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