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周警官說完後,鎮隊長先是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話題一轉的說道:「小周,你還記得昨晚給你的那個金色鱗片嗎?」
「記得,怎麼了」,周警官一臉迷惑的問道。
「根據數據分析,那東西是從一種未知生物上脫落的,而且經過壓力試驗證明,這東西能夠承近距離狙擊子彈的射擊壓力」,鎮隊長面色凝重的說道。
「什麼,能抵擋子彈射擊的鱗片?那是什麼東西,這不科學!」周警官滿臉震驚的說道。
「你覺得我們最近遇到的案子有幾個能用科學解釋的通?」鎮隊長深深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周。
周警官聞言默默點了點頭,回想起最近發生的案子,無論是昨晚神秘爆炸、還是現場的鱗片、或者是多年以來一直在追查的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人口失蹤案,無一不是詭異非常,現在這和人口失蹤案大有牽連的犯罪嫌疑人又這樣神秘失蹤,幾乎顛覆了所有辦案警察的世界觀。
「好了,想這些也沒什麼用,現在最主要的是看看這些老鼠洞通向什麼地方,就算真是老鼠,我們也得看看到底是誰控制著它們,我可不相信這鬼東西會自己找上門來」,鎮警官用手捻了捻之前撿到的幾根硬毛,向身後的兩人說道。
而看守所的那名警察卻一臉茫然站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而此時余小賢和水玲兩人,早已將那存放獎金的信封打開,裡面的獎金竟然足有一萬元之多,這讓他們二人有些喜出望外起來。
余小賢甚至大言不慚的說,以後可以不用去送快遞,只要每天出去隨便跑跑抓抓人夠了。
水玲則根本沒給他什麼好臉色,指著小賢貼著紗布的傷口位置
好好諷刺了他一通。
余小賢不服氣的竟紗布扯下,想證明根本就是皮外傷。結果看見紗布之下情景的二人同時目瞪口呆起來,那個位置除了上面一層淡黃色的消毒水的痕跡,哪還有什麼傷口,這時他才想起,昨晚遍體鱗傷的雙手都好了大半,更何況這更早的傷口了,看來自己這魚妖之身還有著自愈的天賦。
而其身旁的水玲卻覺得,這一定和青鯉給小賢喝下的『坎玉水』大有關聯,只是沒等她說話,余小賢偷偷的將水玲手裡拿的獎金搶了過去,還嘚瑟的說這是他人生的第一桶金,以後還要繼續「懲奸除惡」,水玲一聽此話,沒好氣的和他爭奪起來。
兩人在那裡你來我往嬉戲鬧著,只是沒過多久,水玲卻忽然神色緊張的把獎金扔給了余小賢說出了告別之言,余小賢見狀問其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水玲只丟下一句『女孩子的事你不懂,我自己回家,你不用出來了』,便飛快的跑了出去。
等余小賢緩過神追出去的時候,水玲早已不見了蹤影。
余小賢怔怔站在門口,好一會兒才忽然想通了什麼似的,嘿嘿一笑小聲嘀咕了一句:「女孩子的事啊,原來是這樣」。
說著,余小賢便轉身向院門走去,只是他剛一隻腳踏進門口,一個熟悉的聲音驀然在其身後響起。
「余小賢!」一個女子在其身後不遠處喊道。
余小賢收回步子緩緩轉過身,看向那喊出自己名字之人。
只見那是一位肌膚如雪的女子,其身著一襲黑色無袖長裙,一頭烏黑垂直的秀髮看似隨意的在身後系成一束,長裙非常完美的勾勒出其傲人的曲線,而其不似凡塵的絕世容顏正嘴角微翹著看向小賢,此女不是別人正是被余小賢「沾過便宜」的妙妙。
轉身看見此女的余小賢不禁一陣失神,呆呆的站在了原處一時忘記了回應。
「怎麼?不歡迎嗎?」妙妙看了一眼愣在那裡的小賢,似笑非笑的問道。
余小賢一個機靈,從失神中清醒過來,臉一紅撓著後腦勺尷尬的說道:「歡迎,歡迎,你怎麼來了?」
「就是想你了,過來看看你啊」,妙妙抿嘴一笑,走到小賢身前輕輕說道。
「別,你別開玩笑了,想我幹嘛,我們剛認識沒多久吧」,一定此言余小賢竟臉色通紅深色慌張起來。
「哈哈,逗你的,我就是沒什麼事過來看看!既然你沒出門,看樣子你母親應該是回來了吧!?」,妙妙緊緊盯著余小賢的雙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此時的余小賢就這樣被妙妙盯著,竟變得有些不知所措,雙眼不知該往看的躲閃起來。而他的心裡別提多憋屈了,放在以前都是他「調戲」小姑娘,今天竟然反被這妙妙「調戲」了一番。
「怎麼啦?不請我進去坐坐嗎,我們不會就這樣一直站在這裡吧」,妙妙好奇的向小賢眨了眨眼,又看了看在周圍駐足的路人。
這是余小賢才醒悟過來向周圍看去,正有幾個陌生男子目不轉睛的向他們這邊看了,而其目光無不停留在了面目的傾世容顏上。
「我媽媽已經回來了,只是,只是現在不太方便,我們換個地方聊吧!」,小賢下意識牽起妙妙的手飛快向遠里人群的方向跑去。
「哎~~!等等......」,妙妙似乎沒想到余小賢會忽然拉著自己跑開,被其拉的一個踉蹌急忙喊道。
余小賢聞言只是稍微放慢了些速度仍一步未停。
就在二人跑開一段距離後,之前駐足的幾人,大夢方醒般搖了搖頭,再次奔往各自的目的地。而誰都沒注意到,一隻生有黃白兩色毛髮的小貓偷偷鑽進了余小賢虛掩的院門,順著院中的雜物幾個縱身便跳上了余紅青鯉所在房間的屋頂,趴在上面一動不動起來。
......
穆水玲的家本就裡余小賢這邊很近只有兩三公里的樣子,但一從從小賢家出來,穆水玲沒跑多遠便匆忙的坐上一輛出租車,幾分鐘後便回到了其所住別墅小區,下車之後她神色慌張的向自己家門跑去。
滴的一聲,水玲通過指紋解鎖迅速打開大門,飛快向二樓的洗手間跑去,她看了一眼從鏡子之中映射出的蒼白臉龐,又看了看原本應該水嫩白皙雙手,此刻竟出現如樹皮般絲絲皺紋。大驚之下,水玲慌忙將浴室門反鎖,接著脫去腳上的鞋子,赤裸著雙足整個人直接躺在一個盛滿水的陶瓷浴缸之中,連頭一起沒入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