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後,便眯著眼睛冷冷的看著宇文忠。
本以為,這將會是一場針尖對麥芒,最起碼,他也要頂撞我幾句,可哪裡想到,他就仿佛聽不到我說話一般,根本就沒有接我的話頭,而是極其...陰柔的白了我一眼,隨即轉過頭,搖頭晃腦的說道:「呵,還真是什麼人都敢出來給人看風水了,清姐,這風水可不是鬧著玩的,要是看不好,輕者破財,嚴重點,可能會招來無妄之災,我的好姐姐,你可要慎重啊。」
梁清聞言一臉的尷尬,這宇文忠雖然是個半吊子,但畢竟背靠玄門山字脈這個大靠山,這種門派可能本事沒落了,但底蘊還是極其深厚的,梁清只不過是一個商人,尤其她還是一介女流,還真就不敢得罪。
但梁清不敢得罪,我可不會慣著他,此刻聽到他的冷嘲熱諷後,便一聲嗤笑,隨即開口,說道:「你說的沒錯,正所謂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貴人十養生。這風水二字,僅排在命和運之後,可想而知對於人的一生有多麼重要了,確實馬虎不得。」
我聞言淡淡一笑,隨即給自己點了跟煙,吸了一口之後看著宇文忠繼續說道:「你且放心,梁清的事,交給我就可以了。你能辦的事,我也能辦,而且絕對比你辦的更好。你辦不了的事,我還能辦,所以,這裡沒你什麼事了,請回吧。」
我此言一出,宇文忠頓時橫眉豎目,眼底甚至還有著一抹戾氣一閃而逝。
就見他眯起了狹長的雙眼,一字一頓的說:「你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我沒本事?」
「難道不是麼?」我冷笑著說道。
這一下,宇文忠徹底被激怒了,就見他臉色一沉,雙眉緊緊的皺在一起,我估摸著,要不是梁清等人還在,他都要直接罵娘了。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宇文忠冷冷的說。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呵,還不想知道,裝的挺像那麼回事。」他本就面相陰柔,此刻冷冷一笑,又增添了幾分戾氣。
就聽他繼續說道:「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宇文忠,乃是玄門山字脈山主的弟子,我玄門山字脈,最擅風水堪輿之術,要說在風水上的造詣,我山字脈敢說自己是第二,那麼這天下,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你信不信!」
我聞言嘴角一抽,心說我信...我信你個錘子!
我並沒有接話,只是一臉無語的搖了搖頭。
玄門,雖然比不上龍虎山和茅山這種頂級豪門聖地,但也算的上是傳承悠久,底蘊深厚了。
本事嘛,自然也是有的,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現在的玄門,我估摸著,早就充滿了銅臭味了,已經被金錢給腐朽的忘了本,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早就忘的差不多了。
這一點,從宇文忠的身上就看得出來。
但凡是道家修行之人,都特別注重陰陽平衡,而這個宇文忠,明顯是身上陰盛陽虛,之所以如此,和他本身的性格有一定關係,但更多的,是因為他過度的放縱,縱慾無度導致的。
「既然你們玄門山字脈這麼厲害,那我們就聊聊風水如何?」我說完後,便一臉玩味笑意的看著他,而他明顯的一愣,隨後,之前那股盛氣凌人的氣勢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
「怎麼,不敢?」我笑著問。
「有什麼不敢的,我山字脈修的就是風水,還怕你不成?」他硬著脖子,對著我嚷嚷道。
「那好。」我點了點頭,隨即掐滅了菸頭,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慢慢起身,來到了落地窗前。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山水和飛雲沉吟了良久,然後開口說道:「我們只說風水局,不說這裡的風水,畢竟,這裡可是有名的別墅小區,關於這片別墅小區的風水傳說,估摸著就算叫個小孩,都能說出個一二來。」
宇文忠沒有吭聲,只是臉色陰沉的看著我,我見狀笑了笑,然後問道:「你可知,何為玄武馱碑?何為雙龍戲珠?何為黑虎抱柱,何為坐山青龍,何為鯉魚送財,何為彩鳳雙翼?」
我一口氣說出了六個風水局的名字,這六個風水局,都是記載在屍衣經上的,比較有名,且又不算特別高深的風水局。
什麼是玄武馱碑呢?
玄武,乃是四大神獸之一,而玄武的本意就是玄冥,意思是說,這東西是通陰的。
而玄武馱碑,雖然算不上絕命風水局,但也絕對是大凶之局了。
住在這種地方的人,全都會莫名其妙的發生各種事故,導致橫死,死後,還要化成厲鬼。
總之,但凡是玄武馱碑這種風水局,皆不能住人,在古代,一些風水師為了鎮壓這種風水局,便會在這種地方大肆修剪寺廟或者道觀,以香火之力,來鎮壓此地的凶氣。
而雙龍戲珠,是這幾個風水局中,名氣最大的了,甚至要比盤龍局還要大。
不說別的,就說盤龍局只有一條龍,而雙龍戲珠,從名字就能聽出來,它是有兩條龍的,且招財能力,是盤龍局的十倍不止。
當然,我解釋的可能有些簡單,但這其中奧妙,並不是我三言兩語就能說的清的。
我說完後,便笑吟吟的看向了宇文忠,卻見他瞪大著眼珠子,正用猶如見了鬼一樣的表情看著我呢。
至於梁清和梁淡兩姐妹,卻是一副憋著笑的模樣。
「你,你你你...你說的是什麼玩應?咱們,咱們不是說好了,說風水的嗎?」過了半餉,宇文忠才訥訥的說。
我聞言笑了:「我說的,不就是風水麼?怎麼,連這些基礎的風水局,你們山字脈都不知道?你不是說,你們山字脈在風水的造詣上,如果稱天下第二,沒人敢稱天下第一麼?就這?」
「你...」宇文忠大怒,上前一步似乎還要動手。
我當即眉頭一挑,雙眼中精芒一閃。
這一下,直接就把宇文忠給鎮了,當即一跺腳,恨恨的說道:「行,你牛逼是吧?草,你特麼等著,老子記住你了,老子就先讓你狂幾天,過幾天,如果你不跪地求我,我管你叫爺爺!」
說完後,他冷冷的看了梁清和梁淡一眼,隨即轉身就走。
「等一下!」我忽然叫住了他,宇文忠當即一怔,一臉警惕的看向了我,問:「你,你想幹什麼?」
我冷冷一笑:「比起跟我在這裡耍嘴皮子,依我看,你還不如早些回去買點補品補補身子,哦不行,正所謂虛不受補,你太虛了,身子早已被酒色給掏空,我奉勸你一句,不要再沉迷女色,不然的話,你早晚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我的這一句話,直接就讓宇文忠炸廟了,就見他咬著牙,氣的身體都在微微的發抖。
隨後,他便指著我大罵道:「湊你麼的,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說你爺爺我...」
他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呢便戛然而止,卻是我一步上前,雙指併攏,直接點在了他的小腹腎俞穴上。
腎俞穴,主腎臟和尿路。
就見他渾身一抖,而後,他便一泄如注了。
一時間,淅淅瀝瀝的流水聲不停的自他褲襠處響起,一股騷臭味,也瞬間在屋子內瀰漫開來,一股黃澄澄的液體,更是順著他的褲管緩緩流了出來...
他竟然...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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