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殭屍!」
隨著沐雲熙的話音落下,就聽她一聲嬌笑,而隨之一起傳出的,還有一個男人痛苦的慘叫聲。
但只是瞬間,男人的慘叫聲便戛然而止了,卻是沐雲熙長長的指甲直接刺入了男人的腦袋中,他的腦袋,就仿佛一個西瓜一般,直接被沐雲熙捏爆。
「大哥!」
另外兩人異口同聲的大叫了一聲,隨即全都掏出槍,哆哆嗦嗦的瞄準了沐雲熙。
「你們...也想死麼?」沐雲熙猶如扔一隻死狗一般,將屍體給扔了出去,隨即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指甲上鮮血。
「你,你,你真的是...粽子?」兩人早已被嚇傻,手中的槍幾乎都拿不穩了,不停的顫抖。
「粽子?」沐雲熙眉頭一挑,隨即對著兩人輕輕一揮手。
霎時間,滾滾屍氣猶如排山倒海一般,直接將兩人吹飛了出去。
「行了。」見沐雲熙渾身殺氣騰騰的,我急忙開口叫住了她,說道:「別都弄死,我還有話問他們。」
聞言,沐雲熙一聲冷哼,隨即悻悻然的轉身離去。
「大,大哥,別殺我們,東西,東西全都給你們...」
一邊說著,其中一個人便將背後的背包『咣啷』一聲扔到了我的腳下。
我並沒有去看腳下的背包,而是看著兩人問:「我問你們,下面是哪個朝代的墓?」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啊。」兩人『咕嚕』一聲咽了口吐沫,顫顫巍巍的說:「我們,我們就是出苦力挖洞的,其餘的,什麼都不知道,大哥,我們沒騙你。」
我皺了皺眉頭:「那你們是怎麼找到這座古墓的?」
想要定位一座墓穴並不是易事,而眼前的這兩人,顯然沒有這個本事。
「是,是王老七帶我們來的。」一個男人說。
「王老七?」我眉頭一挑,想起了幾人在盜洞裡說的話,「你們把他給殺了?」
「是...」一人哆哆嗦嗦的點了點頭。
「為什麼?」
「我們,我們摸到了很多好東西,王老七隻有一個人,但,但我們有三個人,就想,就想...」
「就想獨吞?」
「是我們該死,是我們該死,我們不該殺了王老七,大哥,我們錯了,求你放我們一條生路!」
兩人在見識到了沐雲熙的手段後,早就被嚇傻了,此刻可謂是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對著我不停的求饒,就差給我磕頭了。
我搖了搖頭,說道:「你們殺人跟我沒關係,但我對這座墓很感興趣,只可惜,你們殺了唯一知道這座大墓底細的人。」
「大哥,王老七...可能沒死!」一人忽然眼睛一亮,急忙說道:「我們在把王老七扔回墓室的時候,王老七還有口氣,我們,我們可以重新進入古墓,把王老七給您帶出去,大哥你看...」
兩人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呢,忽然就聽一個有些虛弱的聲音自盜洞你響起。
「不用了,老子自己出來了。」
聽到這個聲音後,兩人立馬被驚的渾身一抖,其中一人更是大叫道:「王老七?你他媽不是死了嗎?難道是...鬧鬼了?」
「死?你以為老子那麼容易死?」
隨著話音落下,就看到一個臉色蒼白的中年男人從盜洞裡爬了出來。
他爬的很吃力,上半身從盜洞內探出後,便沒有力氣了,趴在盜洞的邊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你們三個狗日的,當初殺老子的時候,可否想過也有被人殺的時候?」男人趴在盜洞口,咬著牙,一臉恨意的對著兩人罵道。
「老子帶千里跋涉,帶你們來這裡發財,你們三個狗日的,竟然想弄死我?草泥馬的,你們死有餘辜!」
說完後,男人轉頭看向了我,對我抱了抱拳,說道:「在下東北出馬弟子,馬自在,勞駕兄弟,能否拉我一把?」
「出馬弟子?」我眯了眯眼睛。
在江湖中,一直都流傳著一句話。
那便是南茅北馬。
說的便是茅山派和出馬弟子。
茅山和出馬弟子,鎮邪祟的手段皆是一流,在民間的名聲很大。
只不過,茅山這種名門大派向來行事低調,所以後來,就改成了南崑崙,北出馬。
不過,這名聲在江湖中響亮,但我行走江湖一年多了,卻從未見過一個出馬弟子,沒想到,在這一片貧瘠的黃土地上,竟然見到了。
我慢慢起身來到了盜洞前,伸出手一把將男人給拉了出來。
「多謝兄弟,敢問兄弟名諱?」男人癱坐在地上,笑呵呵的問道。
男人的臉上雖然掛著一絲笑容,但他的一隻手卻死死的捂著腹部,絲絲縷縷的鮮血,正順著他的腹部不停的往出流,就連整條褲子,幾乎都被染成了血色。
「張百雨。」我淡淡的說道。
「多謝張兄弟搭救,不然的話,老子可能真就要栽在這三個王八蛋手裡了。」馬自在笑著說道。
「我只是路過,舉手之勞而已。」我淡淡的說道,說完後,故意退後了兩步。
這是馬自在和那三兄弟之間的仇怨,我並不想插手。
而且我看的出來,這馬自在應該是有些道行的,之所以差點被三兄弟給弄死,可能是因為對方有槍,在他沒有防備之下突然就下了殺手。
「你們兩個狗日的,給老子過來!」馬自在咬著牙,對著兩人惡狠狠的說道。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一絲殺機,在兩人的眼底一閃而過,但可能是礙於我在一旁,所以兩兄弟並沒有繼續對馬自在下手,而是顫抖著爬了起來,慢慢走到了馬自在的身前。
伴隨著『噗通』一聲,卻是兩人直挺挺的跪在了馬自在的身前。
「馬,馬哥,我們錯了,我們不該對你下手,我大哥已經死了,看在我大哥已死的份上,能不能繞過我們兩兄弟?只要馬哥您繞過我兄弟二人一條狗命,那我兄弟二人...」
『噗』的一聲,緊接著,便是滾燙的熱血,自兩個男人的脖頸處噴涌了出來。
馬自在甩了甩手中的短刀,然後罵道:「饒了你們?你們剛才怎麼沒想過繞過老子呢?狗東西,老子帶你們發財還不知足,還想害老子的命?老子要是讓你們見到明天的太陽,那老子愧對馬家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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