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初久便帶著徐年來到了昆明,梁清本來跟我提議讓初久在別墅住一晚的,但卻被我拒絕了。
開玩笑,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何況是兩個母老虎了?
接初久的時候,我甚至都沒讓梁清露面,而是帶著茅不歸前往了機場。
接到初久後,我們直接驅車來到了附近的一家賓館,給徐年和茅不歸安排好房間後,我便火急火燎的進入了初久的房間。
今天的初久穿的極其性感,一身藍色的長裙,長裙極其貼合她的身材,腳上踩著一雙透明的高跟鞋,整個人給人一種極其魅惑的感覺。
這種裙子我在網上看到過,俗稱後媽裙,身材稍微差一點的,都難以駕馭,而初久穿在身上,就仿佛是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美極了。
我從背後一把抱住了初久,一雙手開始不老實的滑動了起來,而初久卻是一臉嫌棄的說:「怎麼,跟梁大美女共處了這麼久,還這麼饑渴?」
「呃...」我聞言一怔,撓了撓頭之後笑著說道:「難不成跟她在一起,還能解渴?她又不是水...」
「喲,現在都學會裝傻充愣了!」初久白了我一眼,我見狀『嘿嘿』一笑,隨即一把將初久給撲倒在了床上。
「你等一下,別鬧,哎呀,等一下,我去洗澡,唉你別...」
起初,初久是拒絕的,但耐不住我上下其手和軟磨硬泡,最後,整個房間內,都充斥著誘人的呻吟聲。
一個小時後,我和初久一起坐在浴缸里,我伸手抱住了初久,讓她坐在了我的身上,然後問道:「你跟我去東北,公司那邊怎麼辦?」
「沒事,公司的業務,我已經在慢慢交給下面的人去做了,我鳳家畢竟是養蠱世家,我不可能將心思全都投在公司的事上,尤其是,如今的我已經是鳳家的家主了。」
「嗯。」我點了點頭,隨即突然一動身體。
而初久,卻是發出了一聲驚呼...
晚上八點,我和初久才下樓,一起和茅不歸還有徐年吃了頓飯。
吃飯的時候,徐年一直都很興奮,一直在問我關於徐家的事,對此,我只是笑了笑,摸著他的頭說:「你放心,徐家那邊,肯定會收留你的,徐正醇的為人很正,你跟著他,他可能還可以傳授你風水堪輿之術和卜卦之法。」
「真的?」聞言,徐年眼睛一亮,眼底充滿了期待。
「當然是真的。」我笑著點了點頭。
「張局。」這時,茅不歸忽然開口,說道:「我聽說,咱們情報局的陳夢,昨天去了一趟茅山,似乎跟茅山的一位長老發生了口角...」
「哦?」我放下了筷子,較有興趣的看著茅不歸問:「那後來呢?」
我知道,陳夢此去茅山,就是為了茅不悔的事去的,可讓我沒想到的是,茅山那邊竟然真的沒有放人,甚至跟陳夢發生了口角?
「然後...」茅不歸撓了撓頭,說:「然後那位茅山長老就被陳夢部長揍了一頓,現在還在床上躺著下不了床呢...」
「啊?」這一句話,當即讓我目瞪口呆,心說我靠,這陳夢不是一個女的麼?
怎麼這麼生猛?
連茅山的長老都敢揍,而且還把人家揍趴下了?
「在茅山的地盤,揍茅山的長老...」我一把捂住了額頭,心說這下,這件事可能真要辦砸了。
然而,茅不歸接下來的一句話再次讓我一愣。
「然後,陳夢把茅不悔給拐跑了,現在整個茅山都在找陳夢和茅不悔呢,但...已經找了一天一夜了,這倆人依然沒被找到。」
我聞言嘴角一抽。
「是我草率了,這個陳夢,比我相像的還要生猛,這特麼哪裡是要人啊,這分明就是搶人啊!」
不過有一點我很奇怪,事情鬧的這麼大,我這個始作俑者,怎麼沒有接到任何電話?
茅不歸似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當即說:「這件事鬧的很大,已經鬧到黃老總那去了,黃老總正在處理這件事。」
「哦,原來是茅山那邊沒把我當回事啊!」我苦笑著搖頭。
「不是這樣的張局,你誤會了,是你接任的事,各大門派還不知道,黃老總只在咱們巫蜀山預備役下了通告,至於各大門派那邊,黃老總似乎是想等你辦完上任手續之後,再下發通告。又或者...黃老總根本就不想發公告,畢竟盯著我們情報局的人太多了,知道張局上任的人越少越好,這樣的話,就算是邪道組織想要報復,也報復不到張局的頭上。」
「嗯,我知道了。」我點了點頭,隨即將電話給小孫打了過去。
「張局。」聽筒內傳出了小孫的聲音。
「陳夢現在在哪?」我直接了當的問。
聽到我的話之後小孫沉默了,過了好一會才說:「張局...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我一愣:「咱們可是情報局,現在咱們情報局人事部的人把茅山的人給拐跑了,你竟然跟我說不知道?」
「呃...張局,陳部長的反追蹤能力很強,而且,她們陳家有一個術法,可以讓人瞬間改變容貌,甚至隱去身形,如果陳部長不自己現身,我們很難找到她。」
「瞬間改變容貌?」我摸了摸下巴,隨即問:「陳夢的電話能打通麼?」
「能打通,但陳部長並沒有說自己在哪,只說今晚她就會現身...」
「行,我知道了。」我一臉無奈的掛斷了電話,而幾乎是我剛剛掛斷電話的瞬間,就聽『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
我以為是服務員來上菜了,就沒在意,而當房門被打開,我看到站在門口的人之後,直接就愣住了。
站在門口的是兩個人。
一男一女。
女的大概六十多歲,穿著一身很寬鬆的運動服,頭髮花白,一副風燭殘年的味道。
另外一人大概三十多歲,邋裡邋遢的,那一頭長髮跟雞窩一樣,此刻正站在門口,對著桌上的海鮮狂咽吐沫呢。
「大師兄!」茅不歸『噌』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臉的驚愕。
大師兄?
我一愣:「難道,這個邋裡邋遢的男人,就是傳說中的坑爹貨,茅...不悔?那這個女人呢?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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