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赫敏怎麼挑的日子,馬爾福家居然也在這一天來對角巷,先前哈利還在翻倒巷見過他們,結果自然在麗痕書店又碰到一起,小馬爾福也得來買教材啊。
結果韋斯萊和馬爾福遇到一起,自然是話不投機半句多,最後還打起來了,把格蘭傑夫婦嚇得夠嗆,好在有達倫安慰他們,「沒事的,他們祖上八代就開始互相瞅不順眼了,什麼藉口不重要,他們只是想打一架而已,這種敵對已經融入他們的血脈之中了,你就當是先天敵對吧,就象貓和老鼠一樣。」
從麗痕書店出來之後,達倫突然想起來馬爾福的事情,藉口察看一下洛哈特送給哈利的書是不是全套的,從她那裡把所有的書搬了過來,果然,在一本破舊的變形術課本中間,發現了一個破破爛爛的筆記本,黑色的封皮,上面已經褪色的日期表明它是屬於五十年前某人的,而這個人的名字,在第一頁上,用模糊不清的墨水寫著:湯.里德爾。
好了,就是這本日記!
一天之中經歷這麼多事情,即使是哈利,也覺得有點夠了,所以他們開始商量各自回家的事情,哈利、韋斯萊一家和買的東西都要用飛路粉運回韋斯萊家,陋居,而格蘭傑一家要回城那邊麻瓜住的街道。
至於達倫,「海格,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情要辦,是以前在霍格沃茨外面的時候留下的一些東西需要處理,事情辦完了我會到破釜酒吧用飛路粉會霍格沃茨的,放心吧。」
「哦,那你不如來我們家吧,哈利也在。」羅恩突然開口說道。
聽到羅恩的邀請,達倫有點措不及防,去陋居?跟哈利他們住在一起?似乎挺有誘惑力的。
有那麼一瞬間,達倫有點動搖了,不過隨即他想到了自己要去處理的東西,決定還是通過飛路粉回霍格沃茨比較好,跟著韋斯萊一家還要坐火車,進火車站那可是要過安檢的!
雖然後來名聲不顯了,但在這個時候,英國國內可決談不上高枕無憂,因為活躍著一支當時世界上都大大有名的恐怖組織,「愛爾蘭共和軍」,這個組織在英國國內製造了多起爆炸案,連英國皇室成員蒙巴頓元帥都被他們給炸死了,其活動能力之強就可想而知了。
當然,這個蒙巴頓就是一手促成印度和巴基斯坦分治,並連年戰爭的傢伙,所以某種角度上也算是符合了印度人的宗教信仰。
另外,愛爾蘭共和軍還曾經用炸彈襲擊過時任首相撒切爾夫人,他們在撒切爾夫人住的酒店下面一層安裝炸彈,炸飛了上面的房間,要不是撒切爾夫人臨時加班沒有在臥室,就成英國歷史上第二個遇刺身亡的首相了。
從此以後,住酒店包三層在相當長時期都是各國政要基本的安保措施,都怕從愛爾蘭共和軍那學會這招。
因此,直到北愛爾蘭問題基本解決,愛爾蘭共和軍才逐步銷聲匿跡,但在達倫這個時候,他們的活動雖然比起八十年的高峰期已經有所減少,但依然具有重大的安全威脅。
而達倫需要弄回霍格沃茨的東西,絕對是無法通過安檢的,不然去年的時候他就帶過去了。
「嗯,還是明年吧,快開學了,海格有很多工作要準備,有我在,多少能幫上點忙,」最終,達倫還是拒絕了羅恩的邀請,跟格蘭傑一家從破釜酒吧出來,去坐公共汽車。
「你知道怎麼走嗎?」達倫一個人在倫敦,赫敏還是有點擔心。
「沒問題,去年我就走過一次了。」
「對了,你怎麼知道馬爾福家跟韋斯萊家的事情。」
「嗯,我猜得。」
「……你說的那口氣,我還以為是真的呢。」
在汽車站,達倫又一次跟格蘭傑一家說了再見,坐上公共汽車,向著他曾經生活的孤兒院前進,那裡隱藏著他到目前為止最大的秘密。
不出所料,當達倫回到孤兒院的時候,雖然院長表示了歡迎,但那言不由衷的表情顯然認為他是個麻煩,當聽到他說只是來看看,不會吃住的時候,才稍稍出現那麼一點點放鬆。
舊地重遊,達倫心中也是一陣感慨,經過霍格沃茨一年的養尊處優,他現在都有點無法想像當初是怎麼在這種環境下生活的,不過眼下,他還沒有能力改變這一切,或許再過幾年吧,如果他那時候還活著的話。
儘管說是讓達倫隨便逛逛,但院長卻寸步不離,顯然是擔心達倫會做些什麼事情,不過達倫毫不在意,只是挨個檢查了孤兒院的水龍頭,並動手更換了其中幾個壞掉的,讓院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慚愧。
就象達倫所預料的,在英國,這種手工活可是收費不菲的,自從達倫離開之後,還從來沒有修理過。
做完這些工作,達倫就如他所說的一樣,離開了孤兒院,來到了孤兒院後面的一個廢棄的下水道,那裡靜靜的躺著一個箱子,上面原本有一條細線連接到上面的一根水管上,剛剛達倫已經把它解開了。
這是達倫所能想到的最安全的地方了,無論是孤兒院還是教會學校,顯然都不會有地方讓人能夠藏下一個箱子一整年不被人發現的。
而在這裡,達倫很滿意的看著箱子,顯然沒有打開過的跡象,因為他用來封住箱子的蠟油還好好的,這裡潮濕的空氣對保存物品可沒有好處。
他打開箱子,裡面裝著的東西,被分門別類放在各個不同的小格子裡,裡面有幾摞英鎊,有嶄新的,也有一些皺皺巴巴、被使用過的,用皮筋分別紮好碼在一起,旁邊是一些首飾之類的物件,裝在小袋子裡,反射著手電的光芒,還有就是幾張捲起來,用防水袋密封的畫布和二把匕首。
不過這些東西,達倫只是匆匆瀏覽一下,隨後打開了隔板,露出了下面的東西,三把手槍靜靜的躺在箱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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