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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瓦為首之人的憋屈無人在意,甚至為了在衛一面前表現,有人特意在搬運他的時候故意一走一撞。
一會兒撞到柱子,一會兒撞到門框的,待出了宅院,西瓦為首之人已然變成了個豬頭。
帶著所有西瓦人回到了司府,衛一心中的噁心感還是揮之不去,向主子稟報的時候面色露了痕跡。
司塵瞧了他一眼,「衛一,可是有其他事發生?」
衛一一愣,臉色難看起來,「稟主子,並無……」
「哈哈哈衛一聽說你和西瓦人深情接吻啦!」
就在這時,木本源哈哈大笑走了進來,嚷嚷的聲音響徹了整間屋子。
衛一的臉瞬間黑了,咬牙切齒,「木神醫,你聽誰說的謠言,絕無此事。」
木本源吊兒郎當地往椅子上一坐,眨了眨眼,笑意曖昧,「是嗎?可我聽他們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動作、神態描繪的可細緻啦。」
「簡直令人身臨其境啊!」
聽到這話,衛一一下子就攥緊了拳頭,牙咬的咯吱咯吱響。
到底是哪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竟敢將事情宣揚出去?
是他衛一面容不夠冷酷了?還是認為他提不動劍了?
司塵睨了木本源一眼,「毒性研究清楚了?解藥製作出來了?沒有?沒有你還好意思待在這兒調侃衛一?」
木本源:「……」
木本源心虛地放下翹起來的二郎腿,輕咳了兩聲,「我突然有個靈感,這就去閉關研究,走了走了……」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一溜煙兒就沒人影了。
衛一鬆了口氣,感動地看著自家主子,還是主子護短,知道疼人。
剛這麼想,就聽司塵淡淡道:「既然你和那西瓦人關係匪淺,那審問的事就交給你了,熟人好辦事。」
衛一:「……」
累了。
毀滅吧,這個無情的世界!
……
京城。
呂鑫重傷戰敗的消息傳來,朝堂上自然又是一番波折。
掩藏在眾多紛爭之下,妍嬪悄無聲息的死了,她比豐元帝晚一些毒性發作,不過一經發作便立即毒發身亡。
此刻的妍嬪身邊只有靈芝一個人伺候,靈芝瞞下了消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在某些人的幫助下,帶著妍嬪所生的小公主逃出宮去了。
一開始靈芝是打算斬草除根的,但是她看著小公主長大,念及稚子無辜,到底沒忍心下手。
此時,朝堂爭論的結果出來了。
這次派去西北領軍的不是任何皇子的人,而是大家眼裡的豐元帝的心腹楊帆。
豐元帝想要剝奪楊帆勢力這件事,除了豐元帝只有劉炳知道,而劉炳在豐元帝昏迷後一直守在其身邊寸步不離。
待他知道這次的統帥是楊帆後,楊帆早已帶著親兵離開京城了。
劉炳心裡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事實很快證明了。
楊帆此行根本未去西北,而是半路轉道去了瀾州,他在瀾州內早有布局,輕而易舉占據了整個瀾州,劃地稱王。
朝堂譁然,措手不及。
事情的發展越來越嚴重。
劉炳急得團團轉,最後只好聯繫般若寺,讓他們趕緊通知閉死關的圓慧大師。
圓慧入宮後,診完脈,道了聲「阿彌陀佛」,
「萬幸陛下這次所中的毒和之前中的毒互相對抗,反而達到了某種程度上的平衡,若不然,恐怕早已回天乏術。」
劉炳心焦道:「大師可有辦法儘快讓皇上甦醒?朝廷混亂,急需皇上醒來坐鎮啊。」
「可。」
圓慧淡淡應了聲,也不知使了什麼法子,很快便將豐元帝救醒了。
豐元帝虛弱地靠在床頭,聽完劉炳稟報的這些時日發生的事情,閉目沉思了許久,才冷冷道:
「傳朕旨意,令雲虎雲睿即刻前往西北,雲虎擔任統帥,雲睿為副統帥,殲滅敵寇,護衛邊境。」
聖旨八百里加急送到幽州大雍,雲虎毫不猶豫接了旨意。
雲海峰撇撇嘴,「這皇上不會再來一次卸磨殺驢吧,若真如此,我們去了西北豈不是成了冤大頭?」
雲嘉誠神色溫和卻堅定,「雲家這次出征不是為了豐元帝,而是為了大玄的百姓,即便是死也要死得其所。」
雲睿看著大兒子翻了個白眼,「老子這麼聰明的人怎麼生了個呆子,西瓦國要打,但咱們也要好好活著,一家人團團圓圓的才像話嘛!」
雲虎作為大家長一錘定音,「咱們今晚連夜出發,先把西瓦打跑了再說。」
「可是,現在的西北軍隊有問題啊,要不然呂鑫也不會敗得那麼慘。」雲海峰又提出一個隱憂。
雲睿自信道:「我雲家鎮守西北幾十年,你以為是白守的?有我和你們爺爺在,那些牛鬼蛇神不敢作怪!」
「這也是豐元帝違背自己的意願,自己打自己臉,下旨讓我們去統帥西北軍的原因。」
「如今也只有我們雲家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最小的代價整合西北軍,人心所向勢如破竹,打個西瓦還不跟玩似的。」
雲虎想到那些搞鬼害得西北軍慘敗的人,目光凜凜,閃過一絲殺意,「誰敢作亂,等同叛國,殺無赦!」
「至於豐元帝,可一不可二,若再有一次,我雲家絕不會坐以待斃。」
雲嘉誠也點點頭,「我們雲家忠於的是大玄的百姓,不是大玄的皇帝。」
行吧。
雲海峰聳聳肩,他的手裡的槍早就饑渴難耐了,說這麼多也是想提醒家人。
既然他們不介意,那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打就對了。
當晚,蔡嬤嬤燒了一桌子的好菜,恨不得擺上個滿漢全席,就想讓他們在出發前吃些好的補補。
雲恬恬準備了一大包的藥物,金瘡藥、止血藥、解毒丸、止瀉藥……只要能派上用場的藥全都打包塞給了大哥。
讓他好生帶著,千萬別丟了,各種藥物的用法也在瓶身上面寫清楚了。
雲鳴松坐在一旁看著,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會對沒有習武感到一絲落寂。
若他會武,便可同去,但現在卻只能待在家裡等著他們。
想到這些日子發展的勢力,或許,這次他可以從其他方面著手,助家人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