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秦治聽完沉思了片刻。筆硯閣 m.biyange.com
「如若徐鴻福失手被擒,這將會是對我們最好的人證。你有把握控制住這個局面?」
公孫權聞言毫無擔憂之色,只是神態自若的微微一笑。
「徐鴻福一家大小全在帝都,二皇子覺得徐鴻福還會出賣我們嗎?就算他願意作證,誰又能證明他不是被段離故意指使誣陷我們的?」
秦治聽到這裡心中的顧慮也終於是釋懷了。哈哈大笑道
「那麼就按你的意思做吧。如若能除去秦豐,哪些見風使舵的朝臣必定會全部歸心於我。我成大事之日就不遠了。哈哈哈哈」
在秦治與公孫權秘密商討之時,段離此刻正在天仙居的一間包廂中接待著一名貴客。一名全身被黑色斗篷由頭到腳遮擋得嚴嚴實實的神秘人正坐在段離的身前。而兩人的桌面上放著一個精美的木盒,木盒此刻已經被打開,推到了黑袍人的面前。
黑袍人伸出一隻明顯有些蒼老的右手取出了裡面的一枚白玉令牌,輕輕的撫摸著令牌上的紋理。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這是要我難做啊。你有想過我的身份嗎?我幫了你這個忙,可是違規的啊。」
對於這名黑袍人的質疑,段離只是平淡的笑了笑。
「周老,難道你以為尊上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他可狡猾得很。秦治不顧親情對夜雨出手,他其實都並無太多的不悅。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對於皇權競爭,親情就是小節。作為過來人,他心中清楚明白。
但最終讓他站在我這邊,默許我支持秦豐的原因就是因為秦治在專職護衛皇室的青龍衛內部建立了自己的勢力。而且還是一個天級二階的副統領。這如何讓他不感到心寒?
秦豐才是如今尊上眼中最值得培養的皇子。所以就算尊上知道周老你幫我這個忙,亦不會有所介懷。」
看著黑色斗篷下的周竺眉頭緊鎖,手中把玩著秦元正交與他段離的白玉令牌。段離緩緩喝上一杯酒水潤了潤喉,再次緩緩說道
「況且我並沒有讓周老做什麼謀逆之事啊。我只是讓周老暗中護送秦豐回朝而已。保護皇子也是青龍衛的職責吧?
我有預感秦治必定會在路上對秦豐動手。而我今天鋒芒畢露,他對我的戒心應該是處於最防備的狀態。他一定會想辦法阻止我離開帝都。我不知道他會用什麼方法,但多做一手準備總是好的。
周老是我如今可以想到戰力最強,最有可能請動的人,還請周老幫我一幫。」
段離之言也不無道理,況且如今段離拿著老皇爺的令牌,他也不好意思拒絕。幽幽一嘆。
「罷了罷了。只希望以後我周家有難,你這小子可別忘恩負義。
對了,我鑄造的雙劍呢?沒帶來嗎?甚是想念啊。」
段離聽聞周竺之言不禁啞然失笑。
「周老對我的大恩大德段離絕不敢忘。他日周家的事我段離必定盡力相助。
雙劍我留給了幽見峰。他如今駐守幽冥殿,身負夜雨的安危。他使用周老的神兵利器更為合適。」
周竺拿起酒杯感概的一嘆。
「你小子如今一身詭異的實力老夫都恐怕難以應付。放眼十州之內要你使用雙劍對敵的人恐怕已經屈指可數。兵器對你已經失去了該有的意義了。真是後生可畏啊!不認老都不行了。哎~」
一番推杯換盞,周竺看了看窗外的夜色。
「時間不早了,老夫就不陪你這些年輕人瘋了。回家睡覺。不用送了,讓人看見我們見面,你的計劃可能就泡湯囉。」
起身目送一身黑色斗篷的周竺出門離開,段離一口把杯中殘酒喝完也正想離開之際。包廂的房門傳來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段離微微一滯,有些疑惑的說道
「進來吧,門沒有鎖。」
「吱吖」一聲,房門被人緩緩推開。兩名衣著性感的美艷女子輕移蓮步踏入了包廂。為首一位正是上官雪舞。此刻,如同銀鈴般的笑聲迴蕩在段離的耳畔。
「恭喜段大人榮升幽冥王。妾身特意帶來一份賀禮,還望段大人笑納。」
段離聞言眼神古怪的看了看上官雪舞身後的美艷佳人,有些無奈的說道
「雪舞姑娘你不會是說她吧?我真沒這個興趣啊。你就不能送些別的嗎?」
上官雪舞聞言甜甜一笑。
「大人你可誤會了。這位是我們天仙居的當紅頭牌,名叫雨露。前幾天曾經接待過朱雀衛統領公孫權,聽聞到一個消息。我想段大人您一定會感覺有興趣!」
段離聽了上官雪舞之言不由得有些驚訝,頗有興致的看向了那名叫雨露的女子。其正想開口詢問之際,包廂大門「嘭」的一聲被人用力踢了開來。兩名極樂門的護衛如同滾地葫蘆一樣狼狽的跌倒在大門兩旁,門外響起了一道憤怒的大罵之聲,十分礙耳。
「我倒是要看看是那個烏龜王八蛋敢與本少爺搶女人。今晚我非要讓雨露陪我,誰擋我我就廢了誰。都給我滾開。」
囂張跋扈的聲音過後,四名手持長劍氣勢洶洶的黑衫大漢奪門而入。看其站位配合,應該都是訓練有數的軍中翹楚。四人互為攻守的陣勢深得合擊之術的精髓。而且四人都是地級一階的實力,對於平日天仙居中的確已經有了傲氣的資本。
緊跟著四名開路的黑衫大漢身後,一名朱紅色衣袍的少年大搖大擺的踏入了包廂之內,身後還跟著一位灰衣老者抱劍而立。明顯剛才的怒喝之聲就是從這名少年的口中發出。
根據這名少年的怒喝,段離隨便一樣就明白了前因後果。無非就是上官雪舞把正在陪這個少年的雨露姑娘叫了出來,而這名少年卻以為是段離搶了他的女人。一場誤會段離絲毫不想去參合。看了一眼站立在一旁的上官雪舞,自顧自的背對著那名少年坐回到酒桌旁拿起筷子夾著花生吃著。
只是一個眼神,上官雪舞已經明白了段離的意思。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裝出一副笑容滿臉的樣子快步走到那名少年身前微微側身行了一禮。
「杜升少宗主,你這是為何發怒呢?妾身只是有事需要詢問雨露姑娘,不會耽擱您太多時間的。稍等片刻必定親自把雨露姑娘奉還回去可好?煩請杜少宗主多多包涵,先回包廂內等候片刻如何?作為賠罪,今天酒水全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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