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子安也是尷尬的笑了,「離穴主,卓某不是有意隱瞞,實在是因為看不下去,小妹飽受煎熬,所以今天特意找個時間,想讓你們把事情說清楚。」
「貝貝,出來吧。」
卓子安話音剛落,我就看到卓貝貝從後台走出來,這是樣子,要比我先前見到的。稍微瘦了一些,人也顯得十分憔悴。
「我看見你的表情了,離海!我…知道……你還記得……記得我說的話………」
「離海,你知道我的願望是什麼嗎?不是什麼成為華爾街的誰誰誰。我從小的夢想就是開一個酒吧,而且是開那個全世界都連鎖的酒吧,我會走到哪兒,就把分店開在那,不只是外國,還有中國的每一個城市。酒吧的名字就叫做海貝酒吧,是取你我的名字,很有意義吧!離海你記住哦!是海貝,什麼其他亂七八糟的名字啊!」
「這是我說過的話,你記得是不是,離海……我知道你心裡還有我……你說是不是……不然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你還知道海貝酒吧,那是我們的名字啊……」
我心裡也是翻騰的厲害,只是一臉淡然的聽她說著。
我看著她,心口也是壓抑的厲害,「貝貝……你我……已經回不去了,我是記得,我記得你說過的每一句話……可是那又怎樣……我已經不是蕭離海了,你卻還是卓貝貝啊!忘了吧!給自己解脫吧!」
卓貝貝撲進我懷裡,眼淚洶湧的墜落「不要……不要這麼說……我知道我以前傷了你,可是唯有一點,我喜歡你!我愛你,這一點從來都是真的……離海……只要你還喜歡我,我們就能回到以前,你不是海穴之主,我不是卓家大小姐,我們就簡簡單單的生活好嗎?離海,別再去管所有事情了。」
「我知道你對什麼海穴之主的位置一點也不在意的……所以我們一起走……走到天涯海角,這樣所有人,都不會打攪我們了……離海……離海……答應我好嗎?」
看著那滿是淚珠的臉,我心口慢慢的發痛,發苦,這張臉,是我那段美好記憶里,最靚麗的風景線,甜美,可愛,讓人著迷。因為有她的存在,我那段最得意的日子,那他就像那一朵盛開在陽光下的花朵。
我擦過她臉上的淚珠,將雜亂的碎發放在耳朵後,輕輕一笑「貝貝,別任性了好嗎?你始終是那個最懂我心事是人,摯愛的朋友,你知道我不喜歡什麼位置,權勢,可是現在瓊叔對我有恩,在我最失望最無助的時候,那時我就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一心求死,是他救了我,讓我的魂才重新活著。我雖然恨他,可是也感激他。」
「離開海穴不可能的,除非我死了!貝貝,我承認我愛過你!愛的很深,可是現在……」
「不要再說了,我都明白了,你放心,我不會任性的,我要的答案你已經給我了,因為你愛過我,就足夠了,離……」貝貝抬頭看著我,「離,給我一個擁抱,像以前一樣,就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
我將卓貝貝抱在懷裡,那一刻很暖,很暖,其實她剛才的要求,我確實是心動了,我也想那樣跟她簡簡單單的過著普通平凡的生活,可是……
跟卓貝貝分開,我和廖軍就徑直上了車,直奔江浙總部。
「離,我以為你剛才真會跟她就這麼走了呢。你不是說準備被是你最喜歡的摯愛嗎?怎麼變成了摯愛的朋友,怎麼回事?你真的不喜歡人家女孩兒了。還是你對呂家那丫頭動心了,那女孩確實不錯啊!挺有眼光,雖然卓大小姐也挺好,只是太複雜了,你看不清她的哪一面是真的?雖然神秘的女人是好,但是太有神秘感,就讓人越發的害怕了。反正那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你說卓大小姐剛剛為嘛抱你了。」我覺得什麼分別,擁抱根本不是她的作風啊!反正我想的那樣,她肯定會先抽你一個大嘴巴子。
然後再說一句。
「老娘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告白,你小子居然說不喜歡我,既然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毀了你。」
「我覺得這才像那女人該說的話。怎麼會這麼大度的摟摟抱抱,而且在明明知道那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情況下。」
「是嗎?也許吧!」其實聽廖軍的話,我也覺得其中似乎有些貓膩兒啊?
只是我剛想說什麼,眼睛就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楚,就跟萬劍刺進去一般,讓我感覺呼吸都開始幾句困難了。
猛然想起,卓貝貝剛才最後的一抱,睫毛觸碰在我眼睛上了,我原以為她不是有意的,原來是她啊…………
只是眼皮越來越沉重,意識已經逐漸模糊了,雖然還能聽見廖軍還在不停的搖晃我,可是卻怎麼也睜不眼睛…………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我房間裡了,只是一屋子的人,米密密麻麻的都沾滿了。
白玉問到「他怎麼樣了?怎麼會忽然昏倒了。」
那一名醫生說到「沒什麼大事,估計離穴主最近實在太忙了?過度疲勞,再加上淋了雨,所以發了高燒。不過這些都是次要的,離穴主平日裡,是不是對什麼極度過敏呢?」
眾人面面相覷,都看著廖軍「我知道離對鴿子毛過敏,可是最近他哪都沒去啊!怎麼可能……」
「鴿子羽毛,這就對了!離穴主最近肯定是接觸過了,而且應該是由空氣中吸入肺部,所以才會有這麼嚴重的過敏現象。如果沒有搶救即時,後果不堪設想啊!」
阿布臉色一白「你是說有人要謀害離穴主……」
「是這樣沒錯了,而且應該是離穴主身邊十分親近的人,而且知道離穴主對此類東西過敏。」
眾人又齊齊的看向廖軍,廖軍臉色一黑「喂!你們什麼意思?我會害離嗎?」
他們的話全部落盡我耳朵里,只是渾身沒有一絲力氣,沒有睜開眼睛,而是假寐著。
廖軍忽然靈光一線「我知道是誰了,肯定是她,果真世上最毒婦人心啊!只有她知道離對鴿子羽毛過敏,而且她還跟離,近距離的接觸過,那女人,我就知道她不會這麼善罷甘休,該死的……」
我此刻喊了一聲「廖軍……」
見我醒來眾人紛紛聚在我身旁,廖軍一臉難看「離,你是不是不想讓我說,她差點害死你,為什麼你還在袒護她,離,你該不會說你心裡還有她吧。」
「夠了,廖軍,大不了我從今以後欠她的,全部還清了。」
「你啊?怎麼還是改不了這種脾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