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道競技場發生的可怕變故在整個國家中傳播開來,霎時間人心惶惶,但是這種狀態之時持續了短短的十分鐘便是平息,國家的軍隊出面,奔走在城鎮中額大街小巷,令的民眾們的心安定不少。
王都的某一間旅館,這是庫洛卡斯和奧爾維亞暫時的藏身之處,他們在靜待結果。然而,某一刻,安靜無聲的房間之中突然閃過一絲微弱的藍紫色電流。
「嗯」庫洛卡斯眉頭驟然一緊,抓起手邊的魚叉武器,武裝色霸氣覆蓋而上,向著窗口的方向閃電般的落去。
「哦呀哦呀,真是了不起的見聞色。」那個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讓的奧爾維亞不由駭然失色。
這個國家的王,國民心中的『神』出現。
窗邊,索爾德斯繚繞著電光的身體逐漸清晰,右手兩根手指夾住庫洛卡斯刺出的魚叉,如同一把萬鈞鐵鉗,任憑庫洛卡斯如何掙扎都再無法前進哪怕半寸。
不過,正如索爾德斯所驚嘆的,庫洛卡斯的見聞色霸氣確實很強,比艾羅、比雷利、比羅傑都要強,全力開啟之時已經相當於是一種未卜先知的直覺。所以他才能在索爾德斯未到達的時候便是察覺到,並且算準時間,刺出這一叉。
雖然沒能傷到索爾德斯,但是魚叉的倒鉤還是勾破了索爾德斯鑲著金邊的華貴衣袍,這在從前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庫洛卡斯也算是開了一個先河。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快把露玖姐還回來。」奧爾維亞鼓起勇氣呵斥道,左手衝擊風貝,右手則是艾羅囑託過的雷貝。
「吼,小姑娘,你想見到露玖啊,可以啊,我就帶你去好了。」索爾德斯嘴角微微翹起,露出玩味的笑容。
「真的?」奧爾維亞驚喜的反問。
「嗯,我是神,神是絕對不會食言的。」索爾德斯真切的點頭說道。
「至於你……」索爾德斯看向渾身緊繃戒備著的庫洛卡斯,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顯然還是不能對庫洛卡斯劃破他的衣袍,險些傷到他的身體一事釋懷,這是他的恥辱。
「太礙眼了,消失吧。」索爾德斯右手的大拇指與食指之間微弱的電光閃爍。
庫洛卡斯瞳孔大睜,渾身每一個細胞都是在顫動,這是極度的危險,然而,縱然他能夠預測的到索爾德斯的意圖,但是在速度上差的太多。
「一億伏特。」索爾德斯嘴唇輕啟,無與倫比的電光在這個旅館的房間之中亮起,這是一億伏特的高壓電流。
「啊」奧爾維亞驚恐的瞪大雙眼,小手捂住蒼白的嘴唇,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眼淚簌簌流下,「庫洛卡斯……大叔。」
「小姑娘,你不是說要去和露玖見面嗎,我們走吧。」索爾德斯的聲音在奧爾維亞的耳畔響起,下一刻,只見一陣電光閃爍,兩人憑空消失而去。
……
來世島地下,艾羅忽的感覺心臟抽了一抽,沒來由的湧起一絲不安。搖搖頭,將這無根據的不安心情甩在腦後,艾羅看著廣場邊上出現的那個扭曲張揚的乾瘦男子,心中有了幾分猜測。
「羅傑、雷利還有大家,待會掩護我,我要上去試試幹掉那個人。」艾羅說道。
「沒問題,放心的上吧,嘻哈。」精力充沛,仿佛無窮無盡的伊萬科夫手舞足蹈的答應道。
就在其話音落下之際,大地突然轟隆隆的震響、翻湧,三個高超過五十米,與巨人海格力斯相仿的大地巨人嘶吼著成形。緊接著,廣場的另一半場地,馬爾科等人的所在,地面突然不一樣了,被同化成橡膠材質,仿佛融化的橡膠一般,有著極強的粘性。
「橡膠場地,你們已經陷入我的主場。」先前的橡膠果實能力者阿爾法站在粘性十足的橡膠場地上,卻是如履平地,沒有絲毫的滯澀。
「到底為止,侵入者們。」另一邊,艾羅八人面對的則是自然系大地果實的能力者澤歐拉。
「才三個巨人,你也未免太小看我們了。」賈巴揮舞著雙斧,率先奔馳而出,包攬下其中一個大地巨人,斧頭如雨點般落下,頓時在大地巨人上留下道道溝壑,但是很快的這些溝壑又是被新的土地給填滿。
這就是大地巨人理論上的無限再生之力。
即便如此,羅傑等人依然沒有絲毫的懼色,無限再生,那就打到你再生不能為止,激烈的戰鬥展開。
憑澤歐拉一人根本無法將艾羅八人全部攔下,即便是自然系的能力者也不行,趁著羅傑纏住澤歐拉的空隙,艾羅陡然將速度提升至極限,瞬步發動,幾個起落間便是從空中飛到廣場高台邊緣。
「吼,居然這麼快就有人過來了,早知道就先把這個變態帶回去了。」木木兀自吹了個泡泡,不在意的說道。
「能麻煩你讓開嗎?」艾羅笑眯眯的問道。
「吼,恐怕不能?」木木搖搖頭,下一刻,毫無預兆的,一根木刺從他的指尖飛出,直刺向艾羅的雙眼。
「叮」艾羅橫刀阻擋,刀背與纏繞著武裝色的黑色木刺碰撞在一起,發出金鐵交擊之聲。
「束縛」木木腳步向前踏出一步,艾羅的腳下突兀的騰起一片黑色的藤蔓群,欲要將他困死在其中。
「暴風雪。」艾羅揮刀,鋒利的劍氣仿佛構成一個巨大的切割領域,霎時間木屑飄飛若雪。
切割領域急劇擴散,肅清艾羅周遭所有的藤蔓,在後力未生之際,艾羅猛地躍起,一刀劈落卻是虛晃了一下,劍氣落在木木身後的樹木屏障中,將屏障轟開一刀口子,正好是修德伊眼睛所在的位置。。
「結束。」艾羅雙眼三勾玉寫輪眼快速的轉動,瞳力最大輸出,不是精神攻擊,而是一個算不著多麼高深的幻術。
在與艾羅的雙眼對視一瞬之後,修德伊整個身體忽然僵住,眼神恐怖,看到了世界上被可怕的事物,深藏在其內心幾十年的噩夢般的記憶在這一刻齊齊湧上心頭。仿佛走馬觀花,從他的眼前飄過,時隔幾十年,他再次感受到了那種被支配的恐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