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因哈特,你以為這樣就能夠殺死我嗎……別天真了。愛字閣 www.aizige.com」
「你的底氣就來自於你那特異的體質嗎?」萊因哈特冷笑一聲,手中的刀刃在空氣中輕輕盪著。
「體質?那是過去式,現在我的身體內,可是有著無窮無盡的修復能力!」
黑鬍子大笑,在這股疼痛過後,他那被刀刃捅穿的傷口卻在詭異的恢復,沒過一會,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徹底消失,除了傷口上一層血痂之外,就跟沒有受過傷一樣。
看到這一幕後,萊因哈特驀然一愣,這詭異的情況絕對不可能來自於他那特異的身體,一定是能力。
修復能力?
注意到黑鬍子口中這四個字,萊因哈特似乎想起了什麼,此時黑鬍子身上的表現跟多年前曾經被他殺死的那個劍士的表現一模一樣,不,比當初他的恢復速度要快的太多太多。
沒過一會,黑鬍子身上的傷勢全部詭異的恢復了,萊因哈特能夠感受的出來,這不是暫時性恢復,而是從物理層面把身上傷口徹底修復。
是那枚惡魔果實嗎?
「賊哈哈哈,萊因哈特,是不是很驚訝,我原本想在馬林梵多奪取白鬍子的震震果實,卻沒想到被你給阻止了,但是在返回新世界後,我同樣得到了一枚強大的惡魔果實,正是這枚惡魔果實能力,才讓我成為真正的不死之身。」
黑鬍子狂妄的大笑了起來,「雖然失去了強大到足以毀滅世界的震動力量,但是卻讓我成為不死之身,這一切全都拜你所賜!!!」
最後一句話黑鬍子是帶著兇狠的恨意說出來的,雖然這枚超人系惡魔果實可以讓他不斷的修復身體,但是若讓他重新選擇,他還是想要震震果實,不過沒關係,只要擊敗萊因哈特,在大海上還有機會獲得震震果實,他身體異於常人,還有繼續吃下震震果實的可能。
「看來這顆超人系修復果實被你得到了,還真讓我大吃一驚。」萊因哈特緩緩說道,這確實出乎他預料,修復果實上一任的主人就是在十年前被他殺死的奧布里海賊團戰鬥總隊長,劍士希茲的惡魔果實,現在看來,黑鬍子吃了這顆惡魔果實時間並不長,但是竟然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裡開發到了這種程度,幾乎是致命傷在片刻就徹底恢復了。
「你……你知道這顆惡魔果實?」黑鬍子很驚訝,「難道你也看過惡魔果實圖鑑?」
這顆惡魔果實很多年都沒有出現過,黑鬍子當年還是在惡魔果實圖鑑中看到的,當時他把這枚惡魔果實當成一種備選,卻沒有想到有一天真的會吃下這顆惡魔果實,這一切全部都是拜萊因哈特所賜。
不過只要不死,他就有繼續爭奪四皇的資本。
「我不但看過惡魔果實圖鑑,而且還跟這顆惡魔果實上任主人交過手。」
「很遺憾,我對這顆惡魔果實很了解,因為修復果實的上任主人就是死在我手裡的,所以你的命運並不會因為修復果實的存在而有任何改變。」
「賊哈哈哈,那就讓你見識見識修復果實恐怖的修復能力吧。」黑鬍子咆哮一聲,「無窮無盡的修復之力,可以讓我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黑鬍子手掌上凝聚一股光芒,對著地面拍了過去。
修復之光!
光芒蔓延,在黑鬍子刻意操控下,這股修復光芒避開了黑公爵海賊團所有人,朝著黑鬍子海賊團成員身上蔓延,並且蔓延過去的路徑上,所有被戰鬥毀掉崩碎的地面以及建築,全部都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下恢復著。
在這之後,黑鬍子海賊團的海賊立即爆發出了一陣驚喜的歡呼。
「身體上的傷口在恢復。」
「發生了什麼事情?」
「太好了,太好了。」
「哈哈哈,我活了下來,必死的傷勢居然能夠活下來。」
「我的身體完全恢復了,一點傷口也沒有了。」
「嘿嘿嘿,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現在可是渾身充滿著力量。」
不過片刻,黑鬍子海賊團的七千名海賊以及雨之希留,月光·莫利亞,血鑽·戴蒙德,范·奧卡等人身上的傷勢也恢復如初。
「是蒂奇船長的果實能力!」
有人發現了這個情況,於是驚叫一聲。
見所有人的傷勢都恢復了,黑鬍子忍不住大笑:「賊嘿嘿嘿,小的們,全力擊潰黑公爵海賊團。」
「耶,沖啊。」
「蒂奇船長萬歲!」
原本經過大半日的戰鬥,黑鬍子海賊團都已經接近了潰敗,但此時在修復果實的幫助下修復了所有傷勢,於是數千名海賊再次爆發了無窮的戰鬥力,除了戰鬥力的恢復,還讓黑鬍子海賊團的氣勢暴漲。
萊因哈特目光凝重的掃視著恢復了戰鬥力的數千名海賊,還有那已經徹底恢復成型的地面和建築,他的眼神無比凝重。
黑鬍子用這一招就瞬間把接近潰敗的局面盤活了,為黑公爵海賊團增加了無比巨大的壓力,尤其是與雨之希留,月光·莫利亞,血鑽·戴蒙德戰鬥的三王牌,此時需要拖著不輕傷勢的身體與之戰鬥,更加的危機。
「怎麼樣萊因哈特。」黑鬍子手臂張開,身體上的黑色氣流蔓延,把整片天空都覆蓋了,陽光被擋住,島嶼陷入了黑暗。
黑鬍子狂妄的大笑:「賊哈哈哈,自以為勝券在握的你,該怎麼應對這種即將會被團滅的危機呢。」
黑暗墜擊!
黑鬍子雙手一攬,天空中的黑暗能量猛然匯聚,像是濃煙收縮,朝著黑鬍子雙臂環抱的空間匯合,不過片刻,天空中的黑暗能量收縮完成,被黑鬍子甩了過來。
恐怖的黑暗能量瞬間到了萊因哈特面前。
萊因哈特左手的夢魘在空中狠狠一揮,斬擊爆發出刺眼的光芒從黑暗能量中貫穿而過,黑暗能量在接觸到斬擊的一刻全面爆發,整個島嶼都被黑暗氣流籠罩了。
此時的景象如同一幅平整的黑暗畫像,畫像中央被白色的筆塗抹了一道貫穿的線條,徹底把這幅黑色景象分割成兩面毫不相干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