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卓月
『愛之公園。』艾琳重複了一邊。
『用送一程嗎?』凱爾說。
『你那個果實能力,管送管接嗎。』艾琳冷漠的說,也不知會不會把人凍成冰塊。對自己的親弟弟說話都如此,更何況他人。
『不是,我跟一個海軍中將打賭,贏了一個海上滑板。』說著把海上滑板拿了出來。海上滑板,與空島的威霸構造類似,但也有不同之處,可以在海上,陸地,空中使用。人只要架上就會根據使用者腳步的動作,做出上升,下降,左右移動。可以說是當時最方便的交通工具,但在乘重有很大的限制。
『打什麼賭。』艾琳問。
『我們打賭誰能先捉住賞金總計一億的海賊誰為贏,他拿他新繳獲的海上滑板做賭注,我拿我一年的賞金做賭注。放心,他不敢要回去的。』凱爾輕鬆地說。凱爾的語氣與艾琳截然不同,凱爾他說話能讓一個悲傷的人感到莫名的興奮。
『謝了。』艾琳依然泠漠,如果凱爾不是他弟弟,估計多半會生氣。什麼意思我好心給你交通工具,你說聲謝謝,還苦了你了。
『會玩吧。』凱爾笑著說。
『嗯』
艾琳答應一聲,就乘著海上滑板去愛之公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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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一行人在海上漂流了,半個月終於看見島了。還真是愛之公園。愛之公園是一個類似於熱帶雨林的地方,但為什麼叫做愛之公園卻沒有一個人知道。
路西法他們剛要登島。就看見一個妙齡女子架著海上滑板從海上滑過來。這位妙齡少女就是追路西法多天的艾琳。
路西法看著艾琳,一開始模糊不清,但到近處時,路西法突然愣住了。心中如同打翻了調料店,已經不知其味。心中苦苦叨哉;『天呀,我剛想忘記過去的一切,你就來了,卓月。』卓月是路西法(還是君浩時)唯一一個可以稱之為朋友的人。但艾琳與卓月不是同一個人,卻長得就像一個眸子刻出來的,臉上沒有一個地方不同。
艾琳一躍就跳上了蒼狼號。大家剛要出手,卻被路西法所阻止。
路西法戰戰兢兢的問;『你叫什麼名字。』一般遇到這種情況,誰都會說『來著是誰』或『你是什麼人』但路西法今天卻如此問,還有語音被心細的安斯埃爾發覺。
『我叫艾布納西·艾琳,是一個賞金獵人。』艾琳冷漠的說。
『看來,你是看上我這顆人頭了。』路西法這時才放心,只不過是一個長得很像的人罷了。
『嗯。』
『好吧,看來這是一個無人島,就拿這個無人島當作咱兩人的戰鬥舞台吧。』路西法指著愛之公園說。
『嗯』艾琳答應別人的話時,不會拐彎抹角,只嗯一聲。
路西法一下就跳下船,艾琳也跳下船。
『大哥,不需要幫忙吧?』布雷格問道。
『這個叫艾琳的女人,不是個善擦。』格納說。
『那我們快去幫大哥吧。』柯爾文少又一次的回答。
『是呀。喂,安斯埃爾你還睡覺。』博伊斯看到安斯埃爾悠閒地睡覺氣不打一處來。
『放心,大哥的實力足以應付,就怕大哥下不去手。』安斯埃爾悠閒地說。
『就怕大哥下不去手。』博伊斯重複了一遍,不知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博伊斯剛要問,就被布雷格搶了先。
『你們還記得大哥與那個叫艾琳的對話嗎?』安斯埃爾閉著眼,悠閒地說。
『對話,這與對話有什麼關係。』格納不解的問。
『記得第一句大哥說的是什麼嗎?』安斯埃爾說。
『你叫什麼名字。』柯爾文回答說。柯爾文正對著格納。
『我叫格納,這還記不住。』格納回答說,他以為科爾文在問他呢。但仔細一想,大哥第一句話就是這句,在想了想當時大哥說話的語氣。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大哥不是更危險嗎?』格納緊張的說,還是第一次看到格納這麼緊張。
『唉,放心大哥絕對不會讓自己受到傷害的。』安斯埃爾說;『再加,這女人的美麗比博雅·漢庫克也差不了幾分。』
『你說大哥與她會·········怎麼可能。』格納紅著臉說。
『什麼和什麼呀。』布雷格三人已經被他兩人的對話搞的稀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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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路西法與艾琳打的如火如荼,艾琳手持一把蛇腹劍,(蛇腹劍具備類似軟鞭及三節棍的特性,透過多段分節加強柔軟度,是一種能作近距離砍擊、遠距離襲擊,甚至能纏繞對手以產生牽制效果的多用途兵器)艾琳血蛇的名號就是由此而來他這把蛇腹劍的名字為血蛇。艾琳的攻擊讓路西法六道果實能力無法傷到自己,路西法真如格納與安斯埃爾所猜,既不使出全力攻擊,也不讓艾琳傷到自己。艾琳每次攻擊,路西法都會根據樹木叢生地理形勢進行躲避,路西法眼看自己能躲的地方已經不多了,現在這一片的剛才還綠油油一片的樹林已經成了寒冬臘月的枯木,就下了自己所站的樹枝,跳上你一棵樹的樹枝。路西法的靈活性跟猴子似得。
艾琳在下面追,一邊追一邊用血蛇攻擊路西法,但每次都讓路西法輕鬆躲過。
眼看前面的樹木已經不多了,路西法看了一眼後面緊追不捨的艾琳,以讓往前面跳。終於沒路了,再走就是懸崖,艾琳這時也跟了上來。路西法招出所有六道『一桿全收·鼠竄』路西法還是不能使出全力,艾琳看準時機,『血蛇·沖』血蛇穿過五個六道,但還是碰到一個,這讓血蛇出現了偏差,刺在路西法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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