緹娜哼了一聲,搖了搖頭「葉辰是不會偽裝的,確切的說,他不屑那麼做,那是一個喜歡出風頭的男人,任何事情,他都想鬧的轟轟烈烈,就像羅傑一樣。」
這一點,緹娜堅信無疑,因為,她跟葉辰可沒少打交道。
甚至,還被葉辰占了不少便宜。
香波地,隨著海軍從四面八方紛紛趕來,氣氛也變得越來越緊張,到處都透著讓人窒息的殺氣。
死神海賊團的懸賞通緝令貼的到處都是,出來採購的勺姨,眉頭緊皺,匆匆在牆上揭下一張葉辰的通緝令,忙快步回到了酒吧,正遇上幾個海賊出言調戲奧爾維亞,騰的一下,勺姨就怒了。
「嘭…」
的一聲,勺姨把酒吧的門板一腳踹的飛了進去,兩個離的近的海賊難以倖免,頓時哎吆一聲,被門板砸在了下面。
其它幾個海賊也還沒等明白怎麼回事,勺姨就衝到了他們的身前。
勺姨抬起高跟鞋,一腳飛踹,奔著一個國字臉的海賊的襠下結結實實就是一腳。
「嗷…嗷……哦?」
疼的那個海賊當即翻倒在地上,不停的慘叫著,跟殺豬似的,一邊叫,一邊在地上打滾,臉都變成了醬紫色,因為太過疼痛,面部表情幾乎扭曲到了一起。
奧爾維亞驚的目瞪口呆,一個海賊剛拔出腰刀,眼前突然閃過一道黑影,勺姨快如一陣疾風,來到近前一腳踢在那人的手腕上。
那人慘叫一聲,腰刀頓時脫手飛出,勺姨雙腳在地上輕輕一點,飛身接住腰刀,然後唰的一聲,眼看就要劈中那人的喉嚨,刀在中途,突然刀鋒反轉,勺姨用刀柄狠狠的在那人腮幫子上抽了一下,疼的那人原地蹦起一米多高,腮幫子當即高高的腫了起來。
十幾個海賊,三兩下就被勺姨給干翻了,勺姨把刀丟個奧爾維亞「剛才誰對你動手動腳了,把他們的手腳砍下來。」
「啊…」
那些海賊全都嚇壞了,一個個磕頭如搗蒜,紛紛跪地求饒,他們知道,今天算是載了,想不到一個酒吧的老闆娘都這麼狠。
十幾個人都不是她的對手,有一個挨著門口比較近,自以為能夠溜走,剛跑出幾步,勺姨抓起一個凳子丟了過去,狠狠砸在那人的後腦勺上,鮮血頓時噴了出來。
「滾回來,飯錢還沒付就想走,想的挺美。」
勺姨一聲厲喝,猶如母虎發威,雖然被砸的頭破血流,那個海賊也只好乖乖的爬了回來。
「我……我…」
望著勺姨遞來的腰刀,又看了看這些被打的這麼慘的海賊,奧爾維亞張口結舌,嚇的渾身發抖,過了一會,她才說道「他們已經被你打了一頓,要不,就這麼算了吧。」
勺姨失望的點了根香菸「你啊,合該被他們欺負,心腸實在太軟了。」
指望讓奧爾維亞拿起大刀砍人,畫面太暴力,簡直不敢想像。
勺姨轉過身來,盯著那些跪在地上的海賊,居高臨下的說道「這樣,一個人五萬,付了錢馬上滾蛋,沒錢付,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勺姨舉起腰刀,故意在這些海賊的面前晃了幾下。
刀鋒森森,寒光閃爍。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雖然奧爾維亞不想難為他們,可是,眼前的這個老闆娘,明顯是個不能招惹的女魔頭,沒辦法,大夥只好乖乖掏錢。
當這些海賊灰溜溜的逃走後,勺姨剛想說奧爾維亞幾句,見她已經在打掃房間,到了嘴邊的話,無奈的嘆了口氣,勺姨只好又咽了回去。
奧爾維亞在這裡呆了整整兩年,她心底善良,做事勤快,除了敲竹槓的時候幫不上忙,其他的勺姨都很滿意,因為她也是被政府通緝的要犯,勺姨平時很少讓她出門。
一想到海軍要對付葉辰,還派來了上將,勺姨的臉上漸漸掛滿了愁容,煙一口接著一口,抽起來沒玩沒了,沒多久,面前的煙缸里已經多了許多的菸頭。
…………………
而在賭場裡贏了不少錢的雷利,摟著一個年輕的女荷官離開賭場直接去了附近的旅館,進屋登完記,店老闆剛把他們帶進房間,才離開不久,身後的房間,就好像鬧了地震一樣,左搖右晃,咣咣直響。
把店老闆給驚呆了「我開了這麼久的旅館,也沒見過這麼生猛的老頭,比年輕棒小伙還要厲害,今兒算是開了眼界了。」
而附近幾個房間裡的情侶們,心裡也無法平靜。
102房間的女人,聽著隔壁如雷鳴般的響動,再看看自己身上竹竿一樣的男人,臉頓時耷拉了下來,這還不算完,雷利那邊沒完沒了,叫的越來越大聲,可是竹竿男不一會就丟盔卸甲了,氣的那女人一腳把他踹到了地上罵道「真他娘的沒用。」
100房間是對年輕的熱戀情侶,他們自然不服氣,尤其是聽到隔壁是個老頭,那個年輕小伙頓時精神大振,想好好的炫耀一下,可是,哪裡是雷利的對手,到了後半夜,別的房間都偃旗息鼓沒了動靜,可雷利這邊,依舊興致正濃。
這一夜,註定有很多人要失眠。
而雷利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則是歡喜的不得了,哪怕身體散了架,也對雷利痴迷的無法自拔。
別看雷利上了年紀,可是,不僅風趣幽默,人也挺拔冷酷,又能討女人歡心,又中用,哪個不喜?
天將放亮的時候,雷利穿好衣服在店老闆崇拜的注視下獨自走出了旅館。
雖然他有時候未必會進酒吧裡面,至少,每天都會抽空回來看一下,哪怕只是遠遠的瞧上一眼,確認勺姨平安無事,雷利心裡也踏實。
雷利從不否認自己好色的惡習,但是,偷吃也好,廝混也好,他從不把陌生的女人帶回酒吧,絕不會讓別的女人出現在勺姨的面前。
而勺姨,眼不見為淨,反而心裡也好受一些,就算雷利再在外面亂來胡搞,至少,他心裡一直有她的位置。
而且,是最重要的位置。
這次與以往不一樣,雷利剛一回來,就瞧見勺姨屋裡的燈還亮著,這個時候,雷利知道她是不會起這麼早,那只有要一個解釋,她並沒有睡。
只有心裡有了心事,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