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東升,蕭瑞欣賞著眼前山清水秀的風景,感受著初陽的無線風光美麗。搖了搖頭有些惆悵,目光凝視著半山腰略顯威嚴的佛寺。
「哎!」說不出的苦澀,沒想到自己淪落到要出家當和尚的悲慘地步。望了望那嬌艷的太陽,自己從小便是在孤兒院長大。生性冷僻的自己身邊沒有一個要好的朋友,小時候總是被同院的孤兒欺負。
想起孤兒院生活的日子,鼻子感到有些酸楚,想起那個對自己關愛有加的義工王婆婆,飽受歲月摧殘的臉龐在蕭瑞看來是那樣神聖。這是蕭瑞感覺這世上唯一對自己好的人,不久前便已經安然的離去。。。
那位在自己兒童時光陪伴自己的老人
慈祥的面孔依稀浮現在自己眼前,每次都悄悄咪咪的將一些糖果塞給自己。拉著自己的手,溫暖的手掌輕輕拍打在手背之上,還語重心長的叮囑自己「阿婆不能常常來看你,阿婆現在也老啦,養不了孩子。小瑞啊,阿婆看得出來你是個好孩子,將來一定會有出息的。」
「這是阿婆給你帶的一些糖果,要小心藏好,別被其他孩子給搶去啦」沙啞溫和的聲音如同絕境之中帶來希望的呼喚,可如今再也聽不見老人家的溫聲細語的教導。
蕭瑞用手揉了揉有些濕潤的眼眶,看著半山腰上莊嚴肅穆的寺廟。心道:「阿婆,小瑞愧對您對我的期望,若有來生一定侍奉在您老人家的身邊。」
踏著通往寺廟的青石階梯,想到人生短暫一瞬,歲月催人老啊!
一步一個階梯,蕭瑞緩緩前行,感覺有點累了就駐足欣賞山間上秀麗的景色。在一個月之前,卡爾或許還對人生未來充滿著無限希望,認真搏一搏,總會博出個未來。
可是就在一個月前,自己在一所豪華的酒店之中已經工作了倆三年,因為任勞任怨,做事勤懇負責,剛剛晉升一個小小的樓層管理人員。對自己的人生充滿激情與鬥志,可上面突然接到一個通知,說有大人物要來酒店,讓大家這幾天都認真準備準備,到時候別出了差錯。
做事一向認真的蕭瑞將自己管理的樓層打理的井井有條,然而事與願違。就在那一天,早早趕到酒店的蕭瑞如同往常一樣巡視著樓層,巡查哪裡是否存在問題和疏漏。
突然,在金碧輝煌的走廊之間,看見一個男子正在對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子動手動腳,女子顯得有些無力反抗,眼看男子就要脫下女子的衣服。蕭瑞心中熱血突的衝上腦袋,整個人有些憤怒,上去就將男子一把推到在地。
突然出手的蕭瑞讓年輕的男子措手不及,身子一個踉蹌跌倒在地。臉上有驚訝,有惱怒,張口便道:「小子,別多管閒事!」
以為男子被抓了個現行有些惱怒,而蕭瑞也十分痛恨這種對女子用強的人。熱血一涌,上去一拳就打在了男子的右臉之上!
帶著憤怒的一拳重重打在男子的右臉,男子頓時整個身子向一旁跌去。男子右手撐在地上,左手不敢置信的摸著自己的右臉,傳來的疼痛真實的映在心間。
而從最開始震驚的女子已經回過神來,立馬將準備再次揮拳的蕭瑞拉住。蕭瑞有些愣神,我幫你教訓他你還拉我幹嘛?
處於疑問蕭瑞對女子說道:「你拉我幹嘛?他非禮你我幫你教訓他。」
男子已經站起身子,冷冷的看著蕭瑞,拍了拍身上優雅高貴衣服沾上的灰塵,沒想到這小子是個愣頭青!
女子不敢去看蕭瑞的眼睛有些怯怯的說道:「他是我老公。。。」這句話不亞于晴天霹靂!當頭棒喝!卡爾已經完全震驚住了!整個人如同失去靈魂只剩一個驅殼一般,靜立在空中!
聞聲趕來的服務生,和酒店經理來到走廊。平時趾高氣揚的經理這次卻低聲下氣不停的向男子道著歉。
經理一邊彎腰躬身向男子道歉,一邊用手指著蕭瑞罵道。其他服務員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冷漠的看著蕭瑞遭受經理的責罰。甚至有些幸災樂禍,才當上一個月的管理就犯錯,經理肯定會將他給撤下來,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當上管理。
那個男子已經在一邊撥通了報警電話,女子攙扶著男子,深情的撫摸著男子被打的側臉。
蕭瑞已經萬念俱灰,愣愣的看著周遭的一切,知道警察到來將他帶走。看守所里,蕭瑞被拘留了起來。通過拘留所里的人蕭瑞才知道,女子哪是無力反抗明明就是欲拒還迎,當蕭瑞一臉疑惑的問道:「那他們不在房間裡在外面幹嘛?」旁邊的人一臉鄙視的看著蕭瑞,嘿嘿的笑個不停,人家玩的就是這個調調。
蕭瑞大腦瞬間當機,但凡是一個稍稍懂一點的人都能看得出來。搖搖頭,感到有些失落,沒想到好不容易拼搏得來的成果轉眼之間化為烏有。
在看守所的這幾天,蕭瑞思考自己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娶妻生子也不知道得等到何年何月。連這個世上唯一對自己像親人一樣的王婆婆不久前也悄然離去。
出了看守所的蕭瑞有些麻木,看著熱鬧繁華的城市卻沒有感到一點歸屬感。鼓起勇氣尋找工作,得來的結果卻是沒有一家用人單位肯用他。
有人不忍心偷偷告訴他,有人通知說不能聘用你,並且。。。你身份上有不良記錄,抱歉還是請回吧!
有些無奈,有些失落,有些惆悵,自己究竟該何去何從?哪裡又是我的家呢?
寺廟中傳來清脆悠揚的晨鐘之聲驀的將蕭瑞驚醒過來,自嘲的笑了笑,緩步踏上青石階梯。
來到寺廟之前,緊閉木質大門上掛著一塊牌匾上書道:三世寺。
難道供奉的是三世佛麼?走上前去拿起門上的門環,敲了起來。
「叮叮叮!」
吱呀!
不一會兒,大門被緩緩推開,露出僅容一人通過的縫隙。縫隙中竄出半個身子,一個年輕的小和尚出現在蕭瑞的眼中,小和尚一手扶著門,一手揉著惺忪的睡眼。嘴裡嘟嚷著:「誰啊?這麼大清早就來上香?」
蕭瑞禮貌的對著眼前清秀的小和尚說道:「小師父,我是來出家當和尚的。」
小和尚睜大了眼睛打量著蕭瑞,看起來十分落魄的男子,背上背著一個破舊的行李包,一雙鞋沾滿了泥土和灰塵。臉上長短不一的鬍鬚顯得人有些邋遢,不過黑色的眼睛卻有些明亮。
有些好奇,小和尚看著落魄的蕭瑞,估計是生活不如意想來出家當和尚吧?小和尚做不了主,將門的縫隙推得更大,對蕭瑞說:「施主,貧僧帶你去見主持吧。」一手將蕭瑞引進寺門。
跟隨著小和尚,慢步走在古生古色的寺廟之中,完全不同於喧鬧的城市,耳畔傳來晨種之聲,也有和尚誦經之聲,在這裡蕭瑞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靜。
在小和尚的帶領下,小和尚和蕭瑞先後踏入了寺廟的大雄寶殿之中。入眼一片金光燦爛,殿上正中間是一尊現在佛釋迦牟尼佛,旁邊分別是過去佛燃燈佛和未來佛彌勒佛。燃燈佛嘴角微笑,釋迦牟尼佛含著嘴唇微微一笑,彌勒菩薩張齒露笑。看著眼前代表著過去,現在,未來的三世佛,蕭瑞有些望得出神。
而三尊佛像之前,一位年近古稀的慈眉善目的和尚盤坐在一個黃色蒲團之上一下一下敲著手中的木魚,嘴中還呢呢喃喃的念著佛經。
對佛經一竅不同的蕭瑞根本不知道念的什麼,不過木魚悠遠的聲音讓蕭瑞疲乏的心漸漸安靜起來。
感受到有人前來,老和尚念完一段佛經之後雙手合十,彎腰虔誠的對著佛像一拜,站起身子轉身看向蕭瑞。小和尚急忙對老和尚說道:「主持,他是來出家的。」主持微微點點頭。
「施主可有戀愛婚姻?」
「師父,我如今已是了無牽掛,這世上一個親人都沒有,我願意皈依我佛,常伴青燈左右。」主持看著虔誠的蕭瑞,點點頭。
大殿之上,蕭瑞跪在黃色蒲團之上,一臉平靜的望著佛像。主持手持一把剃刀,小心翼翼的將蕭瑞的頭髮一點一點給剃掉。
閉上眼睛,感受著飄落在身上的頭髮,就讓以前的一切都隨風而散吧,剪去三千煩惱絲,何必執著於紅塵,從此便為一僧人,眼角帶著淚痕,王婆婆下一世再報答您的恩情。
「現已為僧,當持法號,就叫法善吧!」
蕭瑞起身,雙手合十對著主持一躬:「法善見過主持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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