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嘛,果然這個傢伙是一個大騙子啊!」喬巴小臉燦爛的好像一朵向日葵一般。
「喂喂喂,小狸貓你聽錯了吧!你的乾媽可沒有說我是騙子哦!」炎他有些無奈,海賊王世界的人反射弧總是比起其他世界上的人有些莫名其妙的長。
喬巴他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啊!混蛋,誰是狸貓啊!我是鹿,我有角的啊!」喬巴他的關注點,有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拐到了哪個詭異的角落裡去了。
一臉同情的望了一眼庫蕾哈:「我想我大概是了解你平日裡的日子,都是怎麼過的了。怪不得還會一邊保有著這麼年輕的身體,一邊整張臉都老成麻花了。嗯,聽說每天表情太多的話,會變得顯老是這樣吧!」
話音剛落,一道倩影便已然在那狂躁無比的暴怒情緒牽動下,化作一道紫色的流光,揮舞著鐵拳狠狠的朝著青年他的臉龐砸了過去!
「臭小鬼給老娘適可而止啊!老娘我看還是很年輕的啊!」在激增的憤怒作用下,老人那狂暴的拳力居然在那剎那間直接,將防禦與青年面目之前的沙壁,轟出了幾道裂紋。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美麗的女士我錯了。」
力量的水準還算不錯,至少能夠勉強能夠打破我最低限度的沙牆防禦了,中校級別左右的攻擊吧!砂之守護除了會自主的進行防禦之外,反擊亦也是它的本能。
而現如今藥方還沒到手,他可不想招致喬巴的仇恨。
所以未免砂之守護的暴力反擊弄死了這位D之一族的老太婆,男人他果斷的通過自主的意識,將砂之守護的防禦力降低到了一個水準。
「哼!真是一個不可愛的臭小鬼。是怕傷到我嗎?」庫蕾哈也算是一個有眼力勁的人吧!
她的實力不算弱,就算是放在偉大的航路的前半段,靠前的位置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小高手,當時想要打破眼前這個男人的銅牆鐵壁那未免就還有些太過自大了。
這個男人可已然是這個時代,最為頂峰的存在之一了啊!
「沒沒沒,只不過是一直在流血有些脫力了而已。當然了庫蕾哈女士的實力強悍,也算是一個很重要的點吧!」一記不大不小的馬屁拍了過去。
然Dr.庫蕾哈的臉色明顯好轉了不少。
「哼!好了,那誰帶著你背上的那個人上樓吧!他這個樣子的傷勢如果在不快點處理的話,那可就有可能要落下永遠的病根了。」
「是嗎?還真是危險呢!我還以為依靠我的恢復力沒什麼大礙的呢!哈哈哈!哈哈哈!」炎他聞言,不僅是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畏懼神色,反而還是不由自主的狂笑了三聲。
「……」
「真是一個狂妄的臭小鬼啊!令人不爽。」庫蕾哈白眼一翻,很是無奈的喝了一口自己的最愛,梅子酒。
「哈哈哈!狂妄不好嗎?如果這個世界缺了我這樣狂妄的男人,那不是會無趣很多嗎?畢竟我這個狂妄的男人現如今可正視圖在改變世界呢!」
微微的頓了頓後。
「不過傷的話,還是要麻煩您了呢!庫蕾哈前輩,當然了假如您怕因為治好了我,而讓自家的後背,在競賽中失敗的話,大可以留下一手!」
在這裡青年他還不大不小的暴露出了一個屬於,他和龍兩人之間的小秘密。
「嗯?你和多拉格那個小子接觸過了嗎?」
「嗯,沒錯,就在我的故鄉,阿拉巴斯坦。而且還達成了一個承諾呢!只要是誰先擊敗了世界政府,那麼另外一個人,必將帶著自己的部下俯首稱臣,以免自相殘殺危害百姓。」
對於這個兩人之間的小秘密,他並不打算過多的進行隱瞞,畢竟這實在是沒有什麼意義。
「噢?你們兩個該死的臭小鬼還要玩什麼所謂的比賽嗎?好吧,看起來這次的治療我要動用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精力了,希望事後我的美容覺可以把我丟失的活力給補充回來。」
D之一族的人都是極其……高傲(路飛求食的時候……)的吧!
他可不想到了最後,假如他的後輩贏得了比賽,結果卻會聽到什麼,因為她之前的治療不盡心讓青年的實力退步,這才導致了失敗之流的話語。
「噢,那麼就麻煩前輩了,嗯,還有名醫喬巴醫生,要不要也過來幫幫忙嗎?」他恍惚間好像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在聽到了青年的名醫稱呼而後。
原先還處於一臉震撼,一臉懵逼,一臉不可思議狀態的喬巴,忽然間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扭捏無比的扭起了身子,雙頰緋紅。
「混蛋啦!就算你這麼誇我,我也不會開心的啊!」
你明明開心的要命啊!炎與庫蕾哈心底瘋狂的大喊。
就這樣在一番激烈的衝突過後,青年他成功的入住了磁鼓王國的魔女Dr.庫蕾哈家中。並接受起了老者盡心盡力的治療康復手術。
嗯,在這裡值得一提的事情就是。
庫蕾哈這個老婆婆,跟原著中所提及的一樣,都是那種吝嗇到了極點的女人。
比如……
「啊?你這是要直接幫我開刀做手術嗎?麻醉呢?你平時做手術不需要麻醉的嗎?還有你手裡拿著的斧頭,電鋸,大砍刀是幾個意思嗎?做手術不應該是用鑷子,手術刀的嗎!」
炎他有些崩潰了。
被庫蕾哈強行按在了手術台上而後,這個女人絲毫沒有想著給他打麻醉藥的意思,直接抬手就將一大堆,諸如手斧,電鋸,砍刀這樣的大傢伙掏了出來。
一臉嗜血,如果不是青年他很清楚眼前的女人是要幫他治療的話,都以為自己是不是跑錯了片場,進了什麼德州電鋸殺人狂的電影現場了。
「該死的臭小鬼廢什麼話,老娘的麻醉藥用完了!你還要不要做手術了!至於為什麼拿這些大傢伙出來,那你他麼怎麼不說,老娘的那一把手術刀是怎麼被你的肌肉崩成碎片的啊!」
庫蕾哈化尖牙惡鯊之狀,從懷裡取出了一把,已經只剩下刀柄的殘破手術刀,恨不得是直接啃掉眼前的男人一般。
「好好好,我服,我服!你開心就好吧!只要不弄死我,就隨便你怎麼處理了。我睡覺去了!」話一說完直接就是,頭一扭,眼一閉直接大搖大擺的躺在手術台上睡了起來。
不過須臾間,一聲聲沉穩不已的呼吸聲便已然開始從青年的口鼻之中不斷吐露而出。
看那個樣子,他好像是真的睡著了呢。
庫蕾哈的眼底不由的閃過了一絲異色。
正常人在自己躺在手術台上的時候,看到手術台上擺著的那些兇器,又有幾個有膽子去睡覺嗎?特別還是在沒有經過麻醉的前提下。
「呵,還真是一個特別的小鬼頭呢!居然就不怕我直接把他在手術台上給肢解了嗎?」
繼而那種枯乾的老臉之上,閃過了一抹堅定的目光。
當然了為了能夠賠得起你給老娘我的信任,老娘也一定會讓你完好無損的從我的手術室里抬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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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三。」
「單七。」
「一張J。」
「老二!怎麼樣,你們兩位農民要出雙鬼嗎?」此刻青年他的魂體正陪著自己的兩個副意識,在自己的識海之內,悠閒不已的打著鬥地主。
並且是由他當那個被斗的地主。
在把自己手裡的一張三甩出手之後,又因為自己手裡還捏著三條二直接就是再度頂了一張二出來,妄圖這樣將別人手中的小鬼給忽悠出來。
「牌面還真大啊臭小鬼!要不起。」內瑟斯哼了一聲。
「過吧,不過炎大哥我們真的不需要出去看一下嗎?總感覺那個老太婆,對我們的身體,不會做什麼好事啊!」加卡一臉的擔憂。
他實在是被庫蕾哈拿出來的那些道具給弄的有些懵逼了,那樣的寒光閃閃,鋒芒畢露。
而他的身體,居然還要像一頭待宰的豬羊一般,躺在手術台上任她施為,真是想想都要有些不寒而慄啊!
「放心啦,庫蕾哈女士是一名很優秀的醫生,他不會一聲不響的就把我們的身體給肢解了的。畢竟你們也是清楚的,雖然說現如今我們的意識並沒有操控著砂之守護。但是其本能的還是會對於那種殺意進行防禦。
庫蕾哈如果真的對,我們有殺意的話。不說她到底能不能成功,最先感應到的想來就是你吧!」
加卡作為掌握了沙沙之力的分魂,對於黃沙的感悟力是最為深厚的。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我總覺得還是有些不靠譜啊!」加卡哭喪著臉,感覺自己都快哭出來了。
為什麼同樣共用一具身體,他是這樣,他對面的兩位老哥確是這樣。
「沒什麼不靠譜的,或者你也可以從這裡出去,讓我和內瑟斯玩牌,然後你就親自張大,自己的眼睛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人那斧頭,電鋸之流分解了也是沒問題。」
炎他一翻白眼。
對於一個真正的戰士而言,掛彩流血,骨骼斷裂,乃至於缺胳膊斷腳應該都算是比較正常的事情來吧!特別是對於青年他來講,從出道以來這樣的事情就不斷的在他身體上重複著。
慢慢的傷害積累的多了,他感覺他對於疼痛好像都已經有些麻木了。
這也是為何,在這幾日裡他可以忍受著,三肢盡斷卻依舊面不改色的進行趕路的原因所在。
不過不懼疼痛,歸不懼疼痛。
但是真他麼的看著哪天自己身上發生像是上述的一般的事情,忍受痛苦是可以做到了。
忍著不出手呢?
說實話他真是沒有這方面的確信,依照著青年對於自己的性子判斷,假如他真的遇到了這種情況,不出意外的話。絕對會第一時間掏出自己砂鍋大的鐵拳,親熱無比的教導一下那人該如何做人。
為了防止自己一不小心將庫蕾哈打死,他也才只能是隱忍無比的來了一個睡遁。
「啊!……喂,小鬼頭,你他麼到底在想什麼?沒看到我們又輸了啊!」
鬥地主這種牌,實際上速度還是極快的,只要是剛好摸到一副好牌的話,甚至於可以直接對敵人完成一連串的兩三回合直接秒殺的局面。
作為地主的炎,天生要比之農民們多出三張牌來。再加上這局開局時炎他抽到的底牌都是一張紙大牌來著的。
是以這一局在加卡走神的狀態下,真可謂是殺得內瑟斯潰不成軍,甚至於假若不是最開始的時候為了丟下兩張手裡兩張單牌,炎啊都可以直接來一局春天了。
輸了的內瑟斯很惱火,張嘴差點就要彪出自己在恕瑞瑪之時的國罵來著了。
只不過在想到了,他們三個是三位一體的時候,最終才止下了國罵,畢竟罵加卡可不就是在罵自己嗎?
「抱歉,抱歉,內瑟斯老大。你也一點都不擔心嗎?畢竟那可是我們的身體啊!」
「愚昧的凡人,難道說你覺得現如今的你還可以自稱為一個凡人嗎?你有見過哪個凡人的靈魂是三位一體的嗎?你有見過哪個凡人的靈魂帶有著,黃泉,黃沙,野獸力量的嗎?
至於你說的擔心嗎?哼,有什麼好擔心的,不說現如今我們死不了,就算是死了又如何。給我記住吧小鬼頭,肉體的死亡那不過只是肉體而已。唯有靈魂才是真實,唯有靈魂才是永恆。」
對於內瑟斯這種操控著生與死界限的神靈?飛升者?
他對於死亡的定義,早已然不只是局限於肉體的存活了。
在他看來所謂的死亡,那應該是連魂靈都不復存在,直接被徹徹底底的湮滅,不留一絲痕跡的那種。否則的話他總能夠生存下去。
嗯,實際上現如今擁有了黃泉果實的他,也確實可以做到這樣的事情。
只不過到了那時,因為確少了肉體,他們也就只能夠通過靈魂顯露與世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