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涼的命令讓在場的張王兩位將軍不能反駁,什麼,只是看著這人突然轉變的氣勢有點害怕。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方毅,立刻去找惑心,你們二人親自去趟雁國,找到屍門的人後格殺勿論!尤其是他們的少主屍恆!」
「是。」
吩咐完後,愚涼又急忙傳了信進京,她需要大夫!需要醫伯過來!墨陽與將士們中的是屍毒,傷重的已經死亡了!軍醫治不了這個!
想了想,愚涼還傳了信去蕭國,紫奴醫術精湛,她覺著只靠醫伯一人怕是難以在短時間內就研製出解藥。
至於她為什麼不讓那個什麼屍門的人交出解藥,完全是因為她不會相信他們!
兩日後,又有部分士兵死亡,好在紫奴是先趕過來了。
過來後她可是氣喘吁吁的!一見著愚涼就眼淚嘩嘩的指責:「你這個怎麼這樣!借人有你這種借法嗎?兩天兩夜,你知道我跑死了多少匹馬嗎?你瞧我的眼睛!要不是用藥提著神,這會兒我倒頭就能睡成豬!」
「先別抱怨!過來看看人!你的恩人本尊記著了!沒齒難忘!」
說著就把紫奴拉入了墨陽的臥房,當然,這房間裡還有軍醫與張王兩位副將在。
紫奴見她臉色不好,甚至出口就是欠自己一個人情,她自然也就不再抱怨,而是直接上前就去把脈!
這兩天內愚涼也像張王兩位將軍說了屍毒的厲害之處,因此這兩人即便對愚涼有那麼些不喜歡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攔著她!
「報!不好了!敵軍打過來了!」
突然的戰報讓在場的人紛紛一驚,張副將立刻就趕了出去。
王將軍準備出去時,愚涼說了一句:「可以用飛鯊了。」
飛鯊,墨陽為機弩取的名字。意為飛舞在空中的鯊魚!
王副將點了點頭。
一場飛鯊宴,讓雁兵寸步難移,銅盾根本抵擋不住來勢洶洶的飛鯊。
更別提愚涼命人提著大量桐油罐子上了城牆之後。
罐子是被戳了個洞的,只用紙張堵著小孔,只要在空中晃動幾下就會漏油,到時候再油再被火點燃,那就是大面積的火場,而他們這邊的人就只是在城牆上看著,那滋味別提多爽了!
飛鯊攜帶著火與油,成為了火飛鯊,燃燒不說,愚涼還以牙還牙的還了他們一報!
投放了火毒。
也是一種蟲子,不過喜食腐肉,尤其是被火燒過沒有皮膚的地方,那是火蟲的最愛!
別問她這種蟲子是哪裡來的,就只說蕭幽那個狗腿子聽說了墨陽被投放毒蟲後能不為她『排憂解難』出出氣嗎?
紫奴看著眼前臉色都快成為青紫色的墨陽,搖了搖頭,實在想不通她家主子是腦抽了嗎扒著別人的女人不放!還是說…
難不成主子有這方面的癖好?
搖了搖頭,不再去想,要是讓那位大人知道她救治墨陽王走神了可有的她好受了!
這場飛鯊火毒宴,是愚涼的回贈,同時也為墨陽與中毒的將士們爭取了時間。
紫奴為了讓將士們緩解僵硬的四肢與內臟的灼燒感,研究了一夜終於弄出了一些解毒劑,不過解毒劑的分量她把握不好,需要實驗!
當將士們知道後,不出三刻,就有三四位重傷到已經只能喃喃自語的士兵被人抬了進來。
「紫先生,這幾位兄弟自知活不了多久,即使解了毒也活不到春季,自請為大家試毒!」
紫奴驚了一跳,她可是知道墨陽王的制度的!絕對不能放棄任何一位將士,即便只是餵馬的末等兵!
一時間她拿不定主意。
「女先生…我叫孫大,我之前就收了傷,肚子裡頭缺了個東西,這屍毒也是兄弟們回來後不小心沾到的毒粉,我即便活著,從此以後也是廢人一個…如今腿也被那些蟲子啃咬了一半,活著真的是個拖累…實不相瞞,王爺對我們這些兵將好的沒話說,甚至做到了吃住統一,在我們之前已經有一批將士為了不拖後腿自絕而亡了…如果您不試藥,我們也是一死的下場…」
在場的人除了躺著的幾人外,全部吃驚了!竟然已經有士兵自絕了…
紫奴看了一眼秦青,只見秦青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試吧…若是…若是王爺怪罪,我來頂著。」
見狀,紫奴也不拖沓,直接把之前就分好的不同劑量分別用在了幾人身上。
然而…
不幸的事情是,劑量全部不對。
幾人雖說沒有立刻死掉,卻也離死不遠了!
不過這幾人也是萬分感謝她的,因為至少他們不會疼了,四肢也不再那麼僵硬。
當愚涼得知紫奴與秦青用將士們試了藥後,一氣之下直接罰了秦青一頓軍棍。
整整三十棍,差點要了秦青的命。
紫奴是蕭幽的人,而且她還在研究解藥,愚涼沒有動她。
她比誰都清楚墨陽的脾氣,用未死的將士試藥,這比在他心上挖一塊肉還疼!
而且當愚涼知道已經有將士受不了疼痛或者等待死亡的滋味自絕而亡時,就用墨陽的腰牌下了一個令。
「所有中毒的將士悉數集合至城內臨時醫舍!」
當然,她的這個決定,也包括了墨陽在內。
她就是要讓墨陽與將士們待在一起。
第三日,醫伯來了,他年齡大了,舟車勞累使得他氣色看上去有些不好。
當愚涼得知醫伯過來後定然是要去迎接的,然而,當她看到醫伯身邊的溫知夏時,眉頭一皺。
只見溫知夏身後還跟著一人。
陳布。
陳布一見愚涼,立刻就使了個眼色。
所以當醫伯與溫知夏進了臨時醫舍後,愚涼就叫來了陳布。
「怎麼回事?不是說讓你先看著王府嗎?怎麼過來了?」
自從陳布對愚涼表達了想要上陣的願望後,她就答應了他會帶他去墨陽身邊任職,這次的就不行了。
「統領誤會!屬下可不是那種沒有耐心的人!而是…」
說著就靠近了愚涼一步,對著她的耳朵耳語了一翻。
「你說的可是真的?」
愚涼嚴肅的反問了一聲,只見陳布神色嚴謹,立刻就發誓道:「如果消息是假,我這輩子都實現不了上戰場的願望!」
愚涼白了他一眼,淡淡的懟了一句:「這都已經在戰場之上了還發這種沒意義的誓!」
陳布尷尬一下,立刻就改了口:「那就讓我即便上了戰場也是瞬間就死!」
「行了行了!既然來了就別亂跑,跟著本…統領!」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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