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眾人已經呆滯了,什麼樣的痛苦,才能讓人不想活著。墨子閣 www.mozige.com
這個女人,到底對親王做了什麼,如此生不如死。
還有,親王嘴裡一直說的什麼神罰,他現在所受的痛苦,與神罰又有什麼關係。
當年的神罰,到底是什麼?每個人的心裡,不禁都在猜想。
「殺了我,快殺了我……」煒晟感覺自己的雙手,就要掙脫了煒夜的壓制了,急忙大喊。
「快啊,快啊!」煒晟驚恐的大叫著,催促著煒夜。
煒夜此時的心狂跳不止,壓著的煒晟的雙手,很快就要抵擋不住了,很是躁動。
腦子更是已經快要不能思考了,只迴蕩著咚咚咚的自己的心跳聲。
耳邊一陣嗡鳴,似乎有什麼聲音在催促著,可自己根本就什麼也聽不到,模糊一片。
煒夜甩著頭,不知道是淚,還是汗水,已經模糊了他的眼睛。他現在,甚至連自己皇叔的面容都看不清了。
他想擦一擦淚水,亦或是汗水,可壓著的雙手,卻不允許他這麼做。
壓著的手臂勁兒越來越大,煒夜也必須增大自己的壓制力。
「啊……」似乎是有些受不了了,煒夜爆發了自己的全部靈力,立刻把已經快要掙脫的怨氣壓了下去。
被壓著的手臂立刻被死死壓住了,它們似乎也意識到了手臂被壓住了,一部分立刻轉移到了煒晟的雙腿。
「陛下,小心!」五長老看到煒夜那極不合常理向前彎曲的雙腿,大聲提醒。
煒夜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踢飛了,直接躺到了一邊,口鼻流血。
煒晟的手臂立刻又能動了,雙手直直插進了雙眼。煒晟的雙眼,瞬間就變成了兩個血窟窿。
「啊……」煒晟的叫聲,直接迴蕩在整個皇宮門前,傳到了遠處。
「皇叔——」煒夜忍著背上的疼痛,抬起頭時,剛好看到了煒晟的手,插進了自己的眼睛裡。
鮮血四濺,慘叫連天。
「啊……」這邊,很多人也被嚇得尖叫出了聲。有些人,直接暈倒在了冰涼的地上。
「一定要這麼殘忍嗎?既然他犯了錯,要償命,那便給個痛快,又何必如此折磨?」久垣終於忍不住了,崩潰的大聲問道。
莫念眼前一片黑暗,可慘叫聲,驚叫聲,已經說明了一切。
見為首的人,一臉冷漠,久垣直接衝到了莫念的跟前,指著莫念。
語氣崩潰中,又多了幾分憤怒:「連靈獸靈植都有心,你身為他們的殿下,卻如此冷酷無情,難道你不是人,就可以如此折磨我們人族了不成?」
不是人……三個字,直接戳痛了莫念的心,是誰沒有心,是誰冷酷無情。
久垣見女人臉上多了幾分自己看不明白的表情,還是沒有說話,又繼續憤怒道:「在我看來,你連那些靈獸靈植都不如,我從未見過比你更加狠心的東西。」
狠心的東西……莫念緊緊攥著的拳頭,心裡湧出了一股難以控制的怒氣。
「你有什麼權利這麼說我?」撕心裂肺的怒吼。
莫念再也控制不住,手中的蟬絹被一絲怨氣攜著,直接沖向了久垣。
速度之快,久垣直接沒有看清。甚至,過了好幾秒,才感受到了胸口處的疼痛。
眾人屏住了呼吸,周圍靜的只能聽到血液滴在地上的聲音。
本來還在痛苦大叫的煒晟,也被自己的雙手捂住了嘴,發不出一點聲音。
莫念眼睛通紅,身後的怨氣開始釋放,起初只是一團,而後,不斷放大,繼續放大,無限放大……
眾人只是眨了幾下眼睛,他們的上空,便只剩下了黑暗。
整個天炙皇城的上空,立刻被濃濃的怨氣所遮蓋住了,黑暗已經不足以形容面前的場景了。
城中,不論是人,還是物,無不瑟瑟發抖。
最明顯的,便是站在皇宮門前的這幾人。
暈了的還好,可還清醒著的,就不一樣了。
強大的壓迫力,讓他們直接跪在了地上,冷汗直流。
整個天炙皇城,所有的人和物,通通盡收眼底。
正在與怨靈纏鬥的巾家家主,以及巾家幾個已經靈主界的人,也感受到了強大的壓迫力,瞬間心裡暗叫不好。
正想著全力一擊,把面前的十幾個高級怨靈打死,去天炙皇宮時,與他們對戰的怨靈,立刻匍匐在地,抖的嚇人。
天炙國護衛隊駐地里,也是同樣的情況。
眾人已經沒有時間在思考了,畢竟,信號彈已經打出了很久。
「快走……」
天炙皇城裡,也有很多外來的能者,感應到那四面八方的強大壓迫力後,正想動的時候。
天炙城裡,響起了一個悅耳的聲音,當然,說出來的話,可能就沒有那麼動聽了。
「我勸你們最好留在原地不要動,否則,這天炙皇城裡的人,一個也活不了。」
巾家人,天炙護衛隊……所有正要走動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
他們抬頭,看著已經遮天蔽日的怨氣,根本不敢動。
這種程度的怨氣,想要殺了他們,簡直簡單的不行。
傲雪寒梅也感受到了無比巨大的壓迫力,但也只感受到了一下。但就那一下,已經讓靈神界的她,膝蓋彎曲。
要不是壓迫力卸的快,只怕也跟其他人一樣,立刻跪下了。
傲雪寒梅想過莫念會很強,但卻沒有想到,已經強到如此地步。
尚愛兒知道,念兒此刻爆發了,因為那個男子,刺激到了他。
尚愛兒並不打算勸解,就是聽著那些傳聞,尚愛兒也覺得,這些人,不配指責念兒。
莫念嗜血的眸子,緊緊盯著被蟬絹貫穿了胸口的久垣。
眾人看著,那個白衣飄飄,身後卻是足以毀滅整個城的怨氣,頓時全身發軟。
莫念一步步走近久垣:「我本來今天只打算處理靈獸靈植被虐待販賣一事,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就以你那愚蠢的道德去評判別人,說出些自以為聖潔無比的話的蠢貨,還是跟幾年前一樣的虛偽。」
久垣臉色發白,疼得說不出話,貴為太子,他從未感受過這樣的痛楚。
但此刻,這莫名熟悉的一幕,卻是讓他打心眼裡恐懼。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