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凌在鏡子裡看見自己的身體,不光是一絲不掛,而且滿身沙土,到處還沾著血跡,頭髮更是亂糟糟的板結成一塊一塊的,如果不注意,還以為他剛從哪個垃圾堆裡面被刨出來。
織田雪子看見楊凌有些發呆,立刻站起來拿著淋浴噴頭開始往他身上沖水,楊凌猶豫了一下也就不再推辭。
……
十幾分鐘後,楊凌用浴巾裹著下身出來,織田雪子也裹著大浴巾,滿臉紅暈的跟在他身後,一邊走還一邊小心翼翼的幫他梳頭髮。
「嘎嘎~!老大你終於回來了!」客廳里響起棍子夜貓子樣的笑聲。
楊凌臉皮忍不住抽抽了幾下問:「最近沒發生什麼事情吧?」
「應該是沒發生什麼事情吧?」棍子揚手丟過來一個東西,楊凌接住一看,是自己的手機。
手機裡面多了無數的信息,還有許多未接電話,其中丁聰打的最多,足足有幾十條,他撥通丁聰的電話問了幾句,然後對棍子說,「你去一趟飛車基地,找丁聰,二期廠房已經完成,有一條生產線需要弄出來。」
棍子頓時臉色像吃了屎一般難看,在楊凌威懾的目光下,只好哭喪著臉灰溜溜的出門。
楊凌趕緊四仰八叉的一下躺倒沙發上,這幾天簡直太恐怖太刺激了,結果就是又驚又怕又累,他根本不想再去回憶任何情節。
織田雪子把他的頭抬起來放在她雪白柔軟的大腿上,開始給他按摩,楊凌也打開手機開始挨著回覆信息和電話,按著按著,楊凌手一松,手機掉到地上,竟然睡著了。
看著躺在自己身上沉沉睡去的男子,臉上偶爾展露一絲痛苦,一絲疲倦,一絲猙獰,一絲苦笑,而身體也時不時的劇烈抖動幾下,仿佛正在經歷一場殘酷的戰鬥,織田雪子一張令眾生顛倒的臉上露出一抹羞紅,猶豫許久,然後咬咬嘴唇慢慢伸出雙手,解開楊凌腰上的浴巾。
楊凌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身邊到處都是猙獰恐怖的各種妖怪,他奮力拼殺了幾天幾夜,殺死了漫山遍野的妖怪,但最後還是元氣耗盡,武器折斷,身體遭受重創。
就在他筋疲力盡之時,一個漂亮到不像話的仙女飛來,幫他趕走了妖怪,仙女把他放到一張柔軟無比的大床上,慢慢脫掉她自己的衣服,露出極致誘惑的身體。
他看著仙女的臉,似乎非常熟悉,又似乎非常陌生,韓雪、韓星琳、大班長,甚至還有薛玉琴、織田雪子,一張張或妖媚,或嬌俏,或溫柔,或安寧的絕世容顏在仙女臉上不停閃現。
「主人~!」仙女撫摸著他的身體,親吻著他的肌膚。
飽滿,緊緻,柔軟,溫潤一起侵襲著他的靈魂。
「嘶~!」
睡夢中,他突然繃緊腰背,伸手將這個仙女按在身下,……
許久之後,積累在心底的恐懼、痛苦和憤怒都化作滾滾的熱流噴薄而出,一切煙消雲散。
好舒服~!
他露出滿意而輕鬆的笑容,翻過身繼續睡覺,這次,再也沒有妖怪出現。
一覺醒來,楊凌感覺渾身無比的舒坦。
「主人,您醒啦!」織田雪子趕緊跪在他面前,把準備好的衣服遞給他。
楊凌接過衣服很快穿好,回想起剛才那個古怪的夢,忍不住看了織田雪子幾眼,發現她身上似乎有了一些變化,想了許久才有所感悟,她更像個女人了,難道這是錯覺?
織田雪子低著頭,粉頸羞紅,幫他穿好拖鞋。
「雪子,美容院最近生意怎麼樣?你和棍子都回來了那邊的工作怎麼辦?」楊凌站起來問。
「美容院生意很好,前幾天棍子說您可能遇到了一點兒小麻煩,於是我們幾乎每天都會回來。」織田雪子解釋說。
楊凌忍不住臉皮抽抽了幾下,難道棍子這貨每天都在監視我,甚至偷看我洗澡?不然他怎麼會知道我遇到了麻煩。
想到這裡,他有一種非常想揍人的衝動。
「主人,雪子不想在美容院工作了,我想回來伺候主人~!」織田雪子抬起頭說。
看著這張臉,楊凌有些微微的悸動,白玉無瑕,顛倒眾生,要說美,他的女人沒有一個趕得上,主要是那種內斂的冷艷氣質充滿無比的誘惑。
「不行!」楊凌直接拒絕了,這個女人能看不能吃,有她在這裡,自己隨時想和韓雪或者韓星琳親熱一下都不方便。
「主人……」織田雪子突然抱著他的腿,把臉挨在他的大腿上。
楊凌頓時哭笑不得,抱大腿難道是日本人發明的?這種習慣簡直太壞了!
「好了,雪子,你先起來吧!」楊凌忍不住揉了一下織田雪子柔順的長髮,心底卻同時升起一股古怪的感覺,似乎自己對她的頭髮很熟悉似的,好像在那兒揉過好多次,卻怎麼樣也想不起來,難道我是在做夢?
做夢!楊凌哆嗦了一下,難道剛才我不是在做夢?
楊凌突然有一種要崩潰的感覺!
他在心裡胡思亂想了一陣,突然眼前一亮,這個女人他也觀察了一個多月,秉性不好說,但對於修練的狂熱卻是實打實的,不然也不會風風火火的就回去把靖國神社炸掉了,而且竟然是一點兒心理負擔都沒有,這沒有決絕的勇氣必然辦不到,只有發自骨子裡的狂熱才會有如此瘋狂的不計後果的舉動。
何況,在更加巨大的誘惑面前,她一定會更加死心塌地的跟隨自己,只要讓她強大起來,或許以後會成為自己一個非常強大的助力,並肩作戰也好,衝鋒陷陣也好,總之不會有什麼後顧之憂。
「雪子,我最近遇到了一些事情,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所以你暫時還不能回來,不過,或許不久之後你就可以和我並肩戰鬥了!」
「真的?」織田雪子激動的站起來。
「嗯,但是你的功力還遠遠不夠!」楊凌看著她的眼睛,非常凝重的說:「我上次答應賜給你一粒仙丹,我今天就可以把它給你,不過吃下去後會非常痛苦,你可承受的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