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礦工系統,如果這次的獎勵不能夠讓自己滿意,老子一定把你丟到茅坑裡去。
可惜他忘記了,此時礦工牌早就和他融為一體,要丟的話也只能把自己丟進茅坑。
楊凌躺在草地上,仰望著天空那些幾乎看不清楚,仿佛在另一個空間的星球碎片和那些漆黑的裂縫。
系統之外到底是什麼地方?
這些星球是真的還是只是一些虛影?
胡思亂想了十多分鐘後,楊凌突然坐起來,系統發生這麼大的變化,竟然沒有看到冼滄瀾和蜘蛛老頭兒他們幾個,這個有點兒不正常。
於是他站起來四周看看,然後身體一閃就出現在通往界器的巨大城門前面,就在他穿過長足有二十米的城門洞,跨出城門的一剎那,腦海中『叮』的一聲提示響起,隨即一塊光幕在眼前彈出來。
「持有者進入系統拓展空間,正在重新設置空間屬性……」
楊凌還沒明白過來,眉心一道黑光閃過,一個漆黑的小葫蘆突然就從神海穴中飛了出來,凌空化作一個頂天立地的葫蘆狀虛影往四面八方輻射出去,楊凌的神念也跟著這道虛影飛馳擴散,很快就把整個界器空間呈現在腦海里。
一個巨大的葫蘆憑空虛浮在無盡的虛空和黑暗之中,一塊廣袤而巨大的平原和層層疊疊的山嶺就在葫蘆的腹中,構成了一方巨大的世界,楊凌就站在葫蘆之中,但神念卻懸浮在葫蘆之外觀察著這一切。
這是一種非常詭異的感覺。
廣袤的土地上,八團綠光從八個方位從天而落融入到地面和山嶺之中消失不見。
「命元獸種植完畢,請提供元能礦石進行孵化……」
楊凌心頭一動,隨手抓出一大把元能晶石丟出去,數十塊元能晶石在虛空中一閃便出現在八團綠光消失的地方,然後也跟著落入地面。
「命元獸孵化中,持續時間一年。」
緊接著,一座黑色的塔影在葫蘆中凝聚出來,然後化作實體落在世界的最中央位置,矗立在一片環形的山嶺之中,黑塔四周,陵園也跟著顯現,甚至擺在陵園門口的那幾頭巨大的元蠍也清晰可見。
「系統屬性設置成功!」眼前的光幕一閃就消失不見,葫蘆虛影也瞬間化作一道黑色流光重新鑽進他的神海穴之中。
楊凌心頭一動,一道宛若實體的塔門就憑空出現在他的面前,一步跨入,他轉瞬就出現在陵園門口。
看來這次系統升級之後,自己對於界器的掌控又增大不少,幾乎可以隨時去界器內的任何地方,於是他再次跨入塔門,挨著把種植命元獸的地方都看了一遍,這才返回到城門位置。
站在城門之外,仰頭可以看見兩邊綿延高聳的城牆,寬大的城門巍峨矗立,一塊光禿禿的石匾掛在城門之上。
楊凌想了一下,掏出煉器錘凌空對著石匾砸下去,幾道若有若無的紅色鋒刃噼里啪啦在石匾上閃爍幾下,「鎮魂界」三個大字出現在石匾之上。
臥槽,真醜!
楊凌看著三個大字忍不住撇撇嘴,對於自己的書法非常的不屑。
「叮~命名成功,扣除價值一百萬星幣的等值礦石!」
你大爺的!
楊凌踉蹌了一下欲哭無淚的看著石匾,又被坑爹的系統坑了一把。
突然一陣流水的聲音把他的目光吸引回來,四下看了一下,這才發現,城門旁邊的牆根下面,一個水桶粗細的大洞此時正在淙淙不停的往外冒水,清澈透亮的水把地面衝出一條水溝,蜿蜒曲折的慢慢往遠處流淌。
楊凌不禁瞪大眼睛,有水就意味著這個空間有了普通人生存的基礎,加上命元獸對於土壤的改造,幾年之後,界器內變成一方適合人類生存的空間也不是不可能。
以前一直覺得系統的院子不夠大,而且那個臨界空間進出也太麻煩了,所以楊凌一直沒有把父母還有朋友以及自己的女人弄進來的打算,但如果這樣下去,未來也不是不可能,至少一旦外界發生什麼不可控的事情之後,家人朋友即便是離開地球,也照樣可以有廣闊的空間可以生存。
想到這裡他心情大好,哼著小曲兒順著小溪往前走,一直走到圓形的大樓下面,就看見冼滄瀾臉色蒼白的從大樓裡面出來,後面還跟著蜘蛛老頭兒和棍子,還有小貓,每個人都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楊凌趕緊上去打個招呼。
「楊道友,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冼老頭兒不停的抹著額頭的汗水,明顯受到的驚嚇不輕。
楊凌有點兒頭疼,只好撒個謊說:「剛才去做了一件師門任務,得到了一點兒獎勵,給法寶升了個級,大家怎麼會都是這個樣子?剛才發生了什麼?」
幾個人大眼瞪小眼兒的互相看了幾眼。
冼老頭兒苦笑著說:「半天前我們正在大樓內研究那幾顆蟲卵,突然空間開始震盪,而我們也都被禁錮起來了,一直持續到剛才,我們還以為道友的這件法寶出了問題,原來竟然是升級所致。」
他說到這裡轉頭看著高大巍峨的城牆和城門,以及城門上歪七扭八的三個大字,忍不住臉皮抽抽了幾下感慨的說:「九天道宮果然名不虛傳,此等法寶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稱之為神器也不為過……」
「哇,老大,這裡竟然有水了?」棍子突然連蹦帶跳的蹦到小溪邊上,蜘蛛老頭兒和小貓也好奇跑過去看了幾眼。
「你個瓜娃子,水恁個好,你養點兒魚蝦會死咩?」小貓毫不客氣的用一隻爪子指著楊凌生氣的說。
呃~
楊凌滿頭黑線的恨不得把這貨踢到水裡去。
「不錯不錯,小楊,還可以養點兒龍蝦田螺什麼的,到時候可以整點兒麻辣小龍蝦和五香田螺吃吃,我幾十年都沒有吃過了。」蜘蛛老頭兒也是頗為遺憾的補充一句。
「嘩~」
楊凌的口水一下子就下來了,簡直止都止不住,有一種口若懸河的感覺,直接飛流直下掉在地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