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豐年與劉飛燕、周晨星、完顏希延洞房花燭。天底下再沒有一個比他更幸福的人。
四人喝了許多酒,上床就寢。雖然劉飛燕、周晨星早把身子給了虞豐年,卻從沒想過三姐妹同時伺候他,害羞不已。完顏希延更是躲在牆角滿臉通紅。
虞豐年讓三人並排躺在床上,從左到右一路親過去,又一路親回來,三個人緊張至極,摒住呼吸。
虞豐年親吻劉飛燕,左手解周晨星的衣服,右手脫完顏希延的衣服。劉飛燕早已嘗過男女間的滋味,不大會兒身子燥熱起來,脫去衣裙,只剩下一件肚兜,又去脫虞豐年的衣服。
虞豐年那碩大的話兒早已經硬得如鐵杵一般,說一聲:「燕兒救我」,脫去衣褲,讓燕兒平躺在床上,叉開雙腿,扶住那小孩胳膊一樣的話兒,在燕兒身體外面試探幾許,說道:「燕兒,我進來了。」
燕兒嗯了一聲,雙手扶住虞豐年的腰。虞豐年輕輕頂進一些,燕兒「啊」了一聲。虞豐年止住,愛撫許久,令她放鬆,燕兒裹著玉杵麻癢難耐,挺腰相迎,又進入一截。虞豐年怕她疼痛,又徘徊許久,時機成熟,才慢慢刺入,待盡根沒入,燕兒當即爽翻,牢牢夾住,受用不盡。
虞豐年跪在床上,下面伺候著劉飛燕,左手抱住周晨星,只顧親吻。右手抱住完顏希延,完顏希延偷眼下瞧,見他玉杵在劉飛燕身體中出入,引得劉飛燕在他身子下面如歡似痛吭吭地叫,身體也酥軟了,只是有些害怕,暗想道:「自己下面一泓如線,我曾好奇,試探著進入一指,粟肉萃盈,花包緊湊,郎君此物如許大,如何承受。可是,燕兒姐姐卻又那麼受用,不知道有何奧秘。」不自覺下面也潮了。
虞豐年去解她的衣服,完顏希延略有抗拒,虞豐年一笑,並不勉強,心說待會兒看你不自己送上門來。暫時任她在一旁偷看,已把周晨星的衣服脫了個光。
不管在三江水寨,還是回到臨安以後,周晨星常常和虞豐年滾在一處,嘗盡了男歡女愛,每次都被虞豐年送上雲端不能自拔,可今日裡三女共侍一夫,尷尬中帶著新奇,別有一番滋味。尤其眼睜睜望著虞豐年在劉飛燕身體中出入,自己的身體火燒火燎一般,在虞豐年背後抱了他,恨不得跟他的身體長在一起。
劉飛燕吭吭連勝,面色潮紅,去了一波。放虞豐年退出來,她自己也稍作休整。虞豐年正在興頭上,把周晨星摟過來,搬起她一條腿,稍作試探,斜次里頂進去一半,覺得裡面水膩膩、暖烘烘,身子都麻了,連續二三百抽,周晨星眼睛迷離,受用不盡。
那邊劉飛燕把害羞的完顏希延拉過來,撫摸著她的臉說:「傻妹妹,別怕,夫君威武卻不失溫柔,一定能讓你快活,快把裙子去了。」
劉飛燕幫著完顏希延把衣服脫了,完顏希延養在深宮,皮膚白嫩細緻,發育未全,小乳羞澀,虞豐年一邊抽|送周晨星,一邊拉過完顏希延,以手捫弄酥|胸,乳未盈把,反覆揉搓,完顏希延嬌|喘連連,貼在虞豐年的身上,身子微微顫抖。
虞豐年又連著三四百抽,周晨星咬著嘴唇似疼似哭,不知道來了多少波,面色紅潤,細汗淋漓,劉海兒貼在額頭上,可愛得要命。
虞豐年看她身子幾乎癱軟了,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退出來,眼睛望著完顏希延,說道:「娘子,你是第一次嗎?第一次會有些疼。」
完顏希延點頭,說:「我有些怕,官人輕些。」
「娘子放心,躺下來。」虞豐年摟抱了,尋他的嘴親吻再三,舌尖兒撬開她的牙齒,攪動一番,完顏希延放鬆下來。虞豐年一手握莖抵戶,稍稍試探,覺得戶口緊閉,無路可通。輕輕用手指撥開,按進半寸。完顏希延覺得下面像生挾魚腸劍一般。
虞豐年輕輕推進,抉其芳蕊,完顏希延「啊」了一聲,痛不能忍,想要虞豐年退出去。虞豐年不退,雙手在他身上撫摸,溫存說道:「娘子別怕,頭一次都有些疼,忍一忍就過去了。」
劉飛燕也過來安慰她:「妹妹,洞房是天底下最奇妙的事情,受了今日的苦,以後的日子就甜了。」
周晨星休整一番,身體又鼓脹起來,從後面抱了虞豐年,低頭看他還有六寸多在完顏希延的外面,微微一笑,猛地一推虞豐年的身子,虞豐年沒防備,身子一挺,刺入小半,完顏希延一陣刺痛,**一聲,兩手抵住虞豐年的腰,低語哀求道:「哥饒了罷,真要送命了。」
虞豐年看他的表情,又疼又愛又興奮,忍不住,徐徐抽送百回,漸漸覺得路徑已熟,膏潤自生。完顏希延雖然悠悠含痛,慢慢的別有滋味。虞豐年也漸漸覺得舒爽了,便加急抽拽,希延頓是覺得疼痛難以支撐,弄得魂不附體,哀聲求道:「官人我快死了。」此時虞豐年力戰三妻,玉杵麻酥,不覺亂擺柳梢,喘息如牛,雨打花心。
完顏希延癱倒在床上,身下翩翩殷紅。
劉飛燕、周晨星一左一右,撫弄虞豐年,虞豐年那花兒頓時又高昂頭顱,耀武揚威,與劉、周二人連戰了七八回,兩個時辰過後,終於精疲力竭,鳴金收兵,大床上橫躺豎臥,虞豐年枕醉芙蓉。
此時門外「嗒」的一聲,虞豐年一愣,起身去看,瞧見一個嬌小的身影逃去了顏如玉的房間。
外面聽房的正是顏如玉,今日也是她洞房花燭夜,卻被丈夫趕出來獨守空房以示懲罰,揭去蓋頭前,丈夫說的那番話的確有道理,後悔不該在淮河岸上說出那番話,惹丈夫生氣。
顏如玉睡不著,悄悄起身,來到丈夫和三個姐姐的洞房門外,聽裡面鶯聲起落,扒著門縫往裡一瞧,明亮的風光之下,四人激戰正酣,那顆少女的心頓時難以抑制,在外面直站了兩個多時辰,下面早已濕淋淋水噠噠。
顏如玉巴不得衝進屋裡,一起承受丈夫的恩澤,那怕跪在丈夫的面前苦苦哀求,保證以後聽他的話,不再自私,不再通過傷害別人,獲取丈夫的恩寵,反正只要丈夫不要懲罰自己就好。可又怕衝進去,再惹丈夫生氣,強忍著不敢進入。不知不覺站了兩個多時辰,內衣早已濕透了。裡邊偃旗息鼓,她想要離開,抬腳提在台階上,「嗒」的一聲。
……
虞豐年回到床上躺下來,左擁右抱,劉飛燕勉強打起精神問道:「官人,是誰?」
虞豐年說是顏如玉。
劉飛燕說:「也不知道她在外面看了多久,官人今日故意冷落她,懲罰可不輕。如此下去,不知道他會不會恨我們三個做姐姐的。」
虞豐年說:「正是要殺殺她的小性子。在這個家裡,必須聽我的話。前者她在船上險些誤了我的大事,近者,我又被她強行逼婚,縱然得逞了,一年之內也不能遂了她的願,什麼時候她學會關心人,學會體貼人,學會尊敬你們三位姐姐,什麼時候再考慮收回懲罰。」
劉飛燕微笑道:「你這麼做也有你的道理。」
周晨星問虞豐年:「師兄,你今日累了嗎?」
虞豐年呵呵一笑,說道:「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希望每日裡像我這般耕種,每日如此,累死也心甘情願。」
完顏希延說:「你沒累死,我快要疼死了。」
虞豐年撫摸著她的小臉說道:「娘子饒恕我吧,我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
劉飛燕說:「妹妹今日受了罪,明日讓官人陪你一個人,好好給你賠不是也就是了……」
完顏希延兩頰緋紅,不言語了。
四個人話說不多,身體疲乏,酣然入睡。
朝廷准了多日的假,虞豐年不用上朝,也不用辦公,所以,此後四五日,每日與三位娘子卿卿我我,耳鬢廝磨,顛鸞倒鳳。三位妻子愛惜虞豐年的身子,每日只准他親近一個人,虞豐年便輪流寵幸她們。
王府的老友,四周的鄰舍,以及朝廷的同僚時常到虞豐年府上敘談、飲酒,家人時常請寫戲班伶人到府中唱戲,日子過得好不快活。
轉眼過了五天,第六天上午,顏如玉在丫環陪同下上街買些胭脂水粉,臨近中午,丫環慌慌張張回來,說出了事了,顏如玉被柔福帝姬抓去了府中,放下話來,「請虞豐年到駙馬府中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