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衛生間中,某個單間,白樺正關切的看著古河桂香。
「抱歉,學姐!」
「很燙啊,幸好不是煮滾的咖啡,難道是嫉妒學姐有修長的大腿嗎?」
白樺為了幫助古河桂香脫困,順手把咖啡倒在了古河桂香的腿上,畢竟咖啡的顏色可以很好的掩蓋掉那些污穢的痕跡。
把濕漉漉的褲子脫下,白樺的手上拿著備用的校服。
「怎麼樣?好看嗎?」
古河桂香笑著問了一句,濕透的胖次露在白樺的眼前,上面不僅沾染了咻咻的液體還有咖啡這種粘稠的玩意,白樺紅著臉遞上了紙巾。
古河桂香點點頭,接過了紙巾,接著……開始脫掉髒了的胖次。
「請轉過身去脫啊,桂香前輩!」白樺驚聲說道,畢竟衛生間裡只有他和白樺兩個人,放佛完全不怕被白樺看見一樣,古河桂香開始換胖次。
立馬的回過頭,白樺把腦袋埋在胸口的矽膠里,不敢抬頭看。
「抱歉……燙到你了。」白樺又是道歉,古河桂香卻是沒有作聲。
至於她的母親,古河津子,此時此刻正安然的坐在咖啡廳里,喝著咖啡,之前的一切都被她看在眼裡,包括白樺故意把咖啡倒上去。
到後來,古河桂香說要去廁所換衣服,和白樺一起,並且拒絕了母親同路的邀請,古河津子雖然古波不興,但是手是緊捏咖啡杯。
咔……
細微的裂縫在杯子上,這時她憤怒到了極點的象徵。
已經看出來了,古河津子完全的看了出來,自己的女兒對於這個叫做白樺的女孩有種和自己對她相似的感覺,看向白樺的眼神里都是飽含了依戀的深情。
一位深愛女兒的母親,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女兒去用那種情人般的目光注視她人呢。
默默的等待,古河津子的腦袋裡已經想出了千萬種讓自己的女兒遠離白樺的方法了,或者直接叫男人來玩壞掉白樺,只要花錢,請來混混強行的玩壞掉白樺……這也很不錯啊,把女兒珍惜的東西毀掉,讓她明白,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母親手心。
母女才是世界上最堅固的關係,母愛才是最偉大的愛啊!
而再說白樺這邊,古河桂香已經換上了乾爽的胖次,白樺回過頭,看著古河桂香,她沒有穿上裙子,而是僅僅穿著一條胖次。
「你為什麼不穿上裙子?」
「很髒吧?」
「誒?什麼意思?」
「我說,我很髒吧!」
古河桂香死死的盯著白樺。
砰!
整個人被按在了門板上,古河桂香身子一下子欺上前,從高到低的俯視著白樺,雙眼純淨得在閃閃發光。
「我說很髒吧,就算是玩具,如果主人骯髒,玩具也是沒有臉的,會……嫌棄主人!」
「你看到了吧,我桌子對面那個女人,我的母親,她的本來面目。」
「會長……我是會長啊,高高在上,卻在公共場所被人這麼玩弄,而且是我的母親啊,難道你不感興趣嗎?」
古河桂香神色猙獰發狂吼道,放佛是癲狂惡鬼,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斷。
她不明白,為什麼白樺可以默默的什麼都不問,明明是這麼有反差感,實際上的會長,是一個小便女……被親愛的母親玩弄,如果是其他人發現了,都會詢問兩句吧。
可……
為什麼白樺能夠做到默不作聲。
古河桂香就連想傾訴的欲望沒有了,木頭啊,自己的學妹就是一根木頭,在女孩子哭泣的時候,不該去安慰嗎,借出肩膀。
「嗯……我看桂香前輩不是特別想說話,就沒有問……話說,你母親的本來面目,難道不是國民母親嗎?」
白樺被古河桂香頂在門背後,他再一次的感受到了身高的自卑,自己好歹是每天早上喝了牛奶的,怎麼還沒有古河桂香高,果然鈣片也要吃下嗎,自己還沒成年,應該還有成長的空間吧。
看著古河桂香氣急敗壞的臉,白樺無奈了,因為完全不關自己的事,古河桂香剛才對著自己吼,只是簡單的想要發泄。
被壓抑了許久的心,終於敞開了一些。
「桂香前輩,如果你想要傾訴,我會好好的聽著。」白樺笑了笑,儘量的用柔和的語氣。
但是……
唔!唔!唔!
古河桂香紅潤的雙唇印上了白樺的嘴唇,苦澀的咖啡味,一定是喝咖啡的時候沒有放糖。
手推在古河桂香的胸口上,白樺的力氣很大,至少是比古河桂香要打,可是古河桂香卻像八爪章魚一樣,徹底的黏在白樺身上,推都推不走。
「會長……」
羞憤!
白樺的被古河桂香空攻略了,舌尖纏繞,該死啊,白樺品嘗到了自己親手泡的咖啡味道,是殘留在古河桂香的津液中。
他後悔了!
自己就不該好心陪這個女人來換衣服,這種事情上當還少嗎,本質可是痴女啊,色得不可救藥的百合女。
熱切得不可救藥的需求,色慾侵占了大腦的痴女,白樺羞憤啊!
初吻是古河桂香的,莫名其妙的被古河桂香在電車上親了一下,這……初吻之後的初吻,還是古河桂香的!
自己的嘴唇難道就是古河桂香的所有物嗎?
不對……
還有屁.股!
古河桂香怎麼會放過屁.股這種部位呢,手攀上了白樺的屁.股,用力的揉捏了起來。
久久的激吻,被古河桂香掌握主動,白樺的嘴唇和屁.股雙線都崩了,完全逃脫不了。
「會長……不要這樣……」
終於,在換氣的時候,古河桂香的嘴唇離開了白樺,白樺用力一擠,從門背後擠到了廁所單間裡面點,坐在了馬桶蓋上,看著高了自己一大截的古河桂香。
臉色因為剛才突出其來的一幕極度缺氧而發紅,白樺甚至眼冒金星,他的肺活量一般,怎麼比得過古河桂香這種網球社王牌呢。
但是,更加令白樺不能感觸的是,古河桂香的吻技,竟然可以勾動一個人的情緒,白樺在某個瞬間,差點都有了反應。
「怎麼樣,你記住這種感覺了嗎?」古河桂香淡淡的說道,語氣中有著說不出的黯然。
「什麼意思?」
「媽媽啊,你說的那個國民母親,就是這樣對我的,接下來還有很多動作呢,你想要試下嗎?」古河桂香收斂了黯然,平靜的開口道,放佛在說一件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
「想要試下嗎,我所承受過的一切,那種……被慈祥的母親強`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