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宮。
早朝過後,皇帝一臉神清氣爽的坐在那裡,臉上洋溢的笑容,讓人知道皇帝此時的心情格外爽利。
「陛下!」
六五神侯府以諸葛正我為首,六扇門以陸誠為首,護龍山莊以段天涯為首,一群人恭謹的站在皇帝面前, 聽候指示。
「昨日的事,諸位都是參與者,事情便不用朕給你們說了吧!」皇帝的眼神在諸葛正我、四大名捕身上轉了一圈,略過陸誠和陸小鳳等六扇門的人,最後落在了護龍山莊的四人身上。
「陛下!」
段天涯幾人連忙跪倒,即便是一直嬉皮笑臉示人的成是非,此時也嚴肅起來。
「我等有罪!」
「行了,行了!」
皇帝不耐煩的朝著段天涯幾人揮揮手, 「你們幾個的情況, 朕已經知曉了,忠心可嘉,只是實力有些弱,擋不住皇叔,也是情有可原的。」
此話一出,段天涯幾人鬆了一口氣。
今天他們過來的時候,心裡也是惴惴不安的,很擔心皇帝會不會因為朱無視的事情株連他們,直接把四人下大獄。
「跟著皇叔造反而不思悔改的人,自當重罰。至於你們這些明辨是非,忠心為國的人,朕也不會怪罪。只是……」
「護龍山莊原本有皇叔在,也算是能震懾四方,如今只剩你們四個,可還能如之前?」
段天涯沉默。
他很想說可以,只是這樣說,未免太昧著良心了。
護龍山莊的大盤, 僅靠他們四個是沒有辦法撐起來的。
「陛下恕罪,我等實力不足,僅有我四人在,怕是會墮了護龍山莊的威名。」
「這樣啊……」
皇帝對於他的回答早有所料,眼神直接瞥向陸誠,「捕神大人,如今你在京城,也沒有住的地方,正好護龍山莊規模尚可,不如你搬去這裡居住,如何?」
什麼!
陸誠抬頭,看著皇帝,心裡有些發蒙。
這可是護龍山莊,先不說後面代表的勢力,就算是這府邸的規格,也超出了普通的侯爵,如今給陸誠,這是想做什麼?
「陛下,臣在外城有個小院, 足夠臣容身的。」陸誠婉言謝絕。
皇帝擺手,「愛卿勞苦功高, 正好護龍山莊還缺少高手坐鎮,有愛卿在城外,朕更加放心一些。至於六扇門的公務,可在京城處理,也可在護龍山莊處理,全由愛卿做主!」
見到陸誠還想說什麼,皇帝用肯定的語氣道:「朕意已決,愛卿不必推辭!」
「臣謝過陛下!」既然皇帝都這樣說了,陸誠也只能謝恩,一座宅邸,他陸誠還能怕了不成。只是他有些搞不清皇帝為何會忽然給他這麼大的好處。
護龍山莊的事情解決完,皇帝轉頭面向諸葛正我,「昨日紫金山上安靜無事,全賴太傅調度有功!」
「陛下!」諸葛正我微微躬身,「這全是四大名捕的功勞,老臣在決戰爆發的時候離開了,能夠穩定現場,老臣實在是不敢居功!」
「陛下!」
陸誠連忙補充,「昨天九幽神君被臣擊退,好在有太傅及時趕到,才把九幽神君擊殺,想來太傅是看臣實力不足,這才前來相幫!」
諸葛正我瞥了一眼陸誠,拳頭微微握緊。
『好你個臭小子,我這昨天幫你殺了九幽神君,你今天就這樣對我。不知道老夫要和光同塵,不要功勞的嗎!你這讓陛下記著我的功勞,完全是想陷我於不義啊!』
如今諸葛正我官居太傅,爵位更是封侯,在開國之後,這樣的榮耀可謂是一時無兩。為了免遭陛下的不滿,諸葛正我一直韜光養晦,不願意多沾功勞。到了他這種程度,皇帝該如何賞賜,若是賞無可賞,那可是要出大問題的。
聽了陸誠的解釋,皇帝龍心大悅,「朕就知道太傅肯定不會無緣無故離開的,太傅放心,四大名捕的功勞,朕會記著,太傅的功勞,也不能少。」
諸葛正我面色微苦,道:「多謝陛下!」
「如今江湖動亂,神侯府和六扇門還要通力合作,為朝廷分憂。」皇帝開始講場面話,意思也很明顯,就是說今天的談話到此為止,你們該走了。
「是!」
一群人應了聲,隨即離開了皇帝的乾清宮。至於皇帝說的封賞,四大名捕和諸葛正我也沒有問,因為這些皇帝還要和禮部的官員商議一番,隨後才能定下來。
「捕神大人,剛才多謝你的仗義直言了!」離開乾清宮很遠,諸葛正我小聲的對著陸誠說到。
陸誠笑呵呵的回應,「神候客氣了,神候特來相助,晚輩怎麼忍心看陛下誤解神候呢!」
「呵呵!」
諸葛正我冷冷笑笑,如果不是陸誠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太過真摯,他幾乎都想給陸誠一巴掌了。
「好了,我還有事,便不和捕閒聊了!」
說完這話,諸葛正我轉身就走。
作為朝廷如今唯二的頂樑柱,諸葛正我深知自己若是和陸誠走的太近,肯定會遭到皇帝的猜疑。所以他對於陸誠,採取的是能避就避的策略。
目送諸葛正我帶著四大名捕離開,陸誠慢悠悠的帶著幾人朝著朱雀門走去。
離開內城,陸誠看了看身後的人,眉頭皺了一下,道:「紅綾姐,你回六扇門處理公務吧!」
「好!」
展紅綾沒有多說什麼,深深看了陸誠一眼,帶著姬瑤花轉身離開。
「段兄,你們四個先回護龍山莊吧!」陸誠繼續對著四大密探說道。
四大密探抱拳,由段天涯說話:「我等便在護龍山莊等待大人!」
「行,我知道了!」陸誠擺擺手,示意自己知道,隨後帶著陸小鳳轉了一個方向,朝著另外一邊過去。
漫步在京城大街,感受到周圍驟然減少的武者氣息,無論是陸小鳳還是陸誠,都是鬆了一口氣。葉孤城和西門吹雪論劍的順利結束,也算是為京城排除了一個潛在的危機。
「老弟,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
走了一路,還是陸小鳳忍不住先開口。
「我該問什麼?」陸誠回了一句。
陸小鳳道:「昨天我可是出現在皇宮了,你就不想問問我怎麼能進去?」
陸誠道:「是我讓你去朱雀門防守,昨天朱無視從這個門進去,你跟著過去保護皇帝,合情合理啊!」
合情合理?
陸小鳳眨眨眼,「可是之後我又從皇宮出來,皇帝也沒有怪罪我啊!」
陸誠又道:「你是六扇門神捕,而且捨命保護皇帝,他還能怪你,這得多沒有良心啊!」
陸小鳳:「……?」
聽到陸誠對他這麼放心,陸小鳳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該說陸誠是想的太少,應該懷疑他才對的嗎!
「到了!」
就在陸小鳳心裡自我懷疑的時候,猛然聽到陸誠說話,待他抬頭一看。
『陸府』
兩個大字映入眼帘。
「老弟,你發財了啊!」
如此大的宅院,又是在經常,沒有個十萬八萬的銀子根本買不下來,陸小鳳有此話,也屬應當。
陸誠嗤笑一聲,「鳳哥,這天下姓陸的多不勝數,這京城也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姓陸,更主要的是,老弟我一直窮得很,可沒有錢財買這麼大的院子。」
「大爺!」
陸府的兩個守衛見到陸誠過來,立刻向前,面色崇敬的說道。
陸小鳳:『都叫你大爺了,你還說不是,不會是怕兄弟我借你錢吧!這兄弟沒得做了!』
沒有理會亂想的陸小鳳,陸誠開口問道:「三金可在家裡?」
「回大爺,大少爺在家擺上宴席,準備為您慶功呢!」
「前面帶路吧!」
……
「妾身拜見陛下!」
燕妃江玉燕對著皇帝屈身下拜,一臉的無辜之相,看的皇帝不由心生憐愛。不過霎時間,皇帝想到了江玉燕昨天的動作,不由面色一沉。
「喲,燕妃還知道向朕行禮呢!」
「昨天燕妃可是拿著朕當擋箭牌,若不是最後真龍之氣護住我,當時朕就變成痴傻的廢物了。如今朕活的很好,是不是讓燕妃你失望了啊!」
「陛下息怒!」
江玉燕連忙跪倒在皇帝身前,絲綢的衣物貼身滑落,誘人的身姿讓皇帝看的大吞口水。雖然他昨天和昏迷不醒的石觀音玩了半天,可一直沒有回應,讓他這個皇帝感覺很沒有意思。
他要聽女人在他的身下喘息,他要看到女人那婉轉承歡的樣子,不然就算是長得再漂亮,皇帝心裡也不愉快。
「妾身的功力全都是陛下所賜,之前妾身也沒有修煉過相關的功法,對於功夫的掌控有限,昨天妾身使用移花接木吸收功力的時候,需要分心壓制體內暴亂的真氣。以至於根本沒有聽到陛下的命令,還請陛下恕罪!」
這句話,真假摻雜,不易分辨。
江玉燕是皇帝一手訓練出來的,江南大俠江別鶴的女兒,她之前接觸的武功都很普通,如今猛然得到這麼高明的武功,一時間難以掌控,也是可以理解的。
就算是江玉燕有異心,也建立在他是皇帝的基礎上。若是他出了問題,這些後宮的嬪妃大部分都需要陪葬,如此一想,江玉燕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一定都是偶然。
色慾迷心之下,皇帝下意識的把江玉燕往好處想。
「昨天你吸收的功力不少,你給朕傳遞一些吧!」皇帝準備試探一下,如果江玉燕對他真的忠心,那麼一定會把真氣傳遞給他的。
「妾身一切都是陛下的,這真氣自然也是。」
江玉燕奉承者,伸手把真氣開始朝著皇帝傳遞。
『唔……』
接受了十幾年的真氣後,皇帝頓覺頭昏腦漲,身體有種奇特的腫脹感。他知道自己身上的真氣到了容納的極限。
「好了,這真氣還是給你吧!」
皇帝說著,轉而把真氣給江玉燕傳了過去。
江玉燕乖乖的接收功力,就像是一個聽話的奴僕,皇帝說什麼,就是什麼。
「愛妃忠心可嘉,朕決定再送你一份大禮!」
把真氣傳給江玉燕之後,皇帝牽著她的手,朝著後面的臥房走了過去。
「陛下,如今天色尚早,不太好吧!」江玉燕有些羞答答的說道。
皇帝一愣,隨即用手捏著江玉燕的臉,笑的暢快,「原來愛妃心裡一直這樣想啊,那朕一會兒就滿足你的想法,不過在此之前,愛妃還要接受一份大禮!」
進入臥房,江玉燕這才注意到皇帝的龍床上居然躺著昏迷不醒的石觀音。嗅覺敏銳的她,直接聞到石觀音身上那屬於石楠花的味道。
見江玉燕神色有異,皇帝正色道:「愛妃,這石觀音精通不少武學,尤其是這根本武學更能讓人肌膚如玉,永葆青春,朕想讓愛妃永遠的伺候朕,所以才會把她這一身功力留給愛妃。」
「陛下恩典,妾身萬死難以相報!」江玉燕說著又要跪倒,卻比皇帝拉起。
「你是朕的愛妃,這石觀音和皇叔犯上作亂,如今便給你處置吧!」說到這裡,皇帝看著江玉燕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而且朕還想看看如玉的燕妃,是什麼樣的呢!」
江玉燕面色羞紅,走到龍床邊,伸手按住了石觀音的頭顱。
『吸功大法!』
移花接木只能吸收功力,而不能吸收對方的武功。
如今皇帝想讓她得到石觀音的武功,江玉燕只得使用吸功大法。除了皇帝的要求之外,江玉燕還有一部分自己的想法。她知道掌控自己命運最好的辦法,就是擁有超越常人的實力。
如今她的身體內有數百年的精純真氣,只需要一門神功,她就可以真的超凡脫俗,成為江湖上有數的強者。
伴隨著吸功大法運轉,一門門武功伴隨著真氣傳遞到江玉燕的腦海。
【天武神經】
【男人見不得】
【千手觀音掌】
……
一門門武功傳入腦海,僅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修煉這功夫幾十年一樣純熟。天武神經自行運轉,開始熔煉她體內的真氣。
也在這時,江玉燕的皮膚變得如同白玉一般透明,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那供台上的神女,散發出一股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高傲感。
「愛妃當真好誘人,朕實在是忍不住了!」
皇帝喘著粗氣,暴力的撕開江玉燕的宮裙,整個人如同原始的野獸一樣,朝著江玉燕發起了攻擊。
江玉燕趴在石觀音的屍體上,感受著身體的蛻變,臉上露出了一抹發自內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