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只有十倍重力嗎?」
「有人搞鬼!」
蘇牧臉色一沉,這絕對是有人在搞鬼!
……
「諸位!」
廣場上,潘家家主抬手一擺,一面古鏡飛向空中,映射出一大塊光幕!
在光幕之中,可以清晰的看到秘境內所有天驕。
各方勢力的長老或長輩,急忙在光幕之中尋找自家子弟的身影,看到他們被暫時禁錮在空中,艱難適應十倍重力,都不由提起了心。
天驕之所以被稱之為天驕,就是能以最快的速度適應各種環境,沒過多久,就都艱難的開始行動。
廣場上響起一片鬆氣的聲音,馬長老也是鬆了口氣,但很快就眉頭一皺。
「丟臉的東西!」
只見數百天驕都動了,唯有蘇牧還被禁錮在空中,在被迫慢慢下降!
明顯是承受不住強大重力,連飛都飛不起來了!
「咦?那小子是誰?」
「這也太弱了吧?」
廣場上的人都逐漸關注到了蘇牧,皆是一陣鄙夷,連飛都飛不起來,弱的也太過分了點。
「就這種實力也敢來參加彩桃盛會,就不怕丟臉?」
「他是哪個宗門的?」
「好像是落日宗的。」
落日宗弟子?
場上一靜,全是錯愕,隨後齊刷刷看向馬長老,有詫異,有無法置信,但更多的是譏笑!
「落日宗可是堂堂一品大宗門啊,居然出了這種廢物點心。」
「丟臉啊,落日宗這下臉丟大了!」
馬長老臉色越來越陰沉,饒是快要氣炸,還是把頭低下,不敢與他們對視。
他心中,已經恨不得把蘇牧碎屍萬段!
他的每次丟臉,全都是因為蘇牧!
哪怕這次他能看蘇牧的笑話,但他的臉丟的更多!
十長老看著緩緩下降的蘇牧,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現在就給他老老實實的呆在地面上吧!
「怎麼會這樣?」潘思寧看到蘇牧不斷迫降,芳心徹底亂了,眼中除了焦急之外,就只剩下迷茫。
按道理來說,蘇牧不可能弱成這樣才對。
「思寧,他就是你看好的人?不怎麼樣嘛。」潘寬提著酒壺過來,坐在潘思寧身旁,撇嘴道。
「就這種垃圾實力,也好意思來參加彩桃盛會,是真不怕笑掉別人大牙。」
「潘寬,你少在這裡說風涼話!」潘思寧霍然轉頭,冷冷盯著潘寬。
「他比你想像中的強多了!」
「是麼?看不出來哪強了。」潘寬喝了口酒,不屑笑道。
「我說思寧啊,你可別被那種人給騙了,他就是個花架子,只有花花腸子。」
「你還敢胡說!」潘思寧氣得娥眉一豎,蘇牧再怎麼樣,也輪不到你這個二世祖來說!
「哎?你是不是想說蘇牧他在族老面前越兩個境界打敗了對手?」潘寬似乎猜出了潘思寧想要說什麼,抬手打斷她的話,自作聰明道。
「我已經去查過了,他們全都說是蘇牧用手段打敗的他們。」
「你用腦子好好想想,越兩個境界,還是碾壓三個,這可能嗎?」
怎麼就不可能!
潘思寧冷著臉,無論潘寬說的再多,她也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思寧,你真的別被這種小人騙了,你還是跟我好吧。」潘寬笑嘻嘻道,仿若他真的比蘇牧強得多。
「滾!」
「有多遠滾多遠!」潘思寧看到潘寬小人得志的樣子反胃極了,起身暴喝,再不滾她可就動手了!
潘寬神色一僵,見潘思寧不似在開玩笑,只好起身回自己位子。
「啪!」
「賤人!」
回到位子後,將酒壺一砸,潘寬神色瞬間變得猙獰,一個外人,憑什麼來跟他搶女人!
……
「砰!」
蘇牧迫降到叢林之中,將身上的勁氣卸掉後,身軀一震,完全適應了二十倍重力!
「現在我的速度,應該還是能夠比擬天極境巔峰。」
就算是二十倍重力又如何,完全適應了,他的速度照樣遠超同境界的人!
「來不及了。」望著前方,他能感受到數百道氣息在不斷穿梭,就這麼一會,恐怕紙鶴已經被他們抓到了不少。
就算他還有天極境巔峰的速度,想要跟數百個天驕競爭,依舊是不現實。
「那就奢侈一把吧。」
為了九彩核桃,必須奢侈一下,拼一把!
「混沌開天錄——錄二!」
「化!」
心中低吼,風脈開始瘋狂運轉!
「風訣!」
「風之羽!」
蘇牧身後的氣流開始變得混亂,穿梭速度越來越快,片刻後竟停滯在空中,形成一道道風刃!
而這些風刃,在蘇牧背後組裝出一副翅羽!
這,才是真正的風之羽!
「風之羽,疾!」
「咻!」
亮光一閃,原地就只剩下驟然飄起的落葉和一個坑!
此刻的急速,讓蘇牧感覺自己化作了一道光!
而這還只是稍稍開發風脈的效果!
「不愧是神行神君!」
蘇牧雙眼圓瞪,已經快要看不到景色的流逝,充分的感受到了什麼叫速度與激情!
這是足以讓全身血脈賁張的速度!
在他的速度面前,數百天驕,哪怕是納元境的速度,也如龜爬!
在山脈各處肆意穿梭的紙鶴,在極短的時間內消失,在數百天驕眼中,那些紙鶴就如憑空消失,他們什麼都沒感覺到,甚至都不知道有大量的紙鶴已經在短時間內消失不見!
……
「抓到二十隻紙鶴了!」
「三十隻了,乾的漂亮!」
「雅韻,快多抓點紙鶴!」
「落湖紅,速度再快點!」
廣場上,各方勢力的長老或長輩為自家子弟加油打氣,看到他們抓到的紙鶴越來越多,都是興奮異常。
馬長老臉上也重新揚起了笑容,雖然出了蘇牧那個丟臉的玩意,但落湖紅他們都沒有讓他失望,全都是戰績斐然,沒有丟一品大宗門的臉!
「思寧,你還在找他?」
潘寬見一刻鐘都過去了,潘思寧一直站在那裡焦急的尋找蘇牧的蹤影,忍不住上去得意。
在他爺爺的針對下,蘇牧能抓到紙鶴就怪了!
「別對他抱希望了,連十倍重力都承受不了,能成什麼大器。」潘寬說著,見潘思寧還是盯著光幕,頓生不爽,那蘇牧到底是有什麼魔力,把你迷成這樣!
「你該不會還以為他是真有本事吧?」
「行,既然你執迷不悟,等他出來的時候,你就知道他的真面目了!」
就算他這麼說了,潘思寧還是沒有理會他,這可把他氣得不輕。
「思寧,你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潘思寧終於肯把目光收回,轉頭看向潘寬。
「怎麼賭?」
「他要是能夠抓到二十隻紙鶴,我親自向他端茶倒酒!」
「他要是抓不到,你從此以後,就離他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