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她們對這門功法渴望到極點,但可惜,她們卻沒有足夠的戰功,來兌換這門功法。
因為這門功法,可是一門九劫境功法的前半部分,所需要的戰功巨大無比。
她們又不像天鳳宮主那樣,是楚劍秋的母親姜柔的好姐妹,也不像于靖荷那樣,和楚劍秋的關係那麼好,可以平白無故就能夠得到這門功法的傳承。
要知道,即使連駱雪萍和農谷翠這兩位天鳳宮主的師叔,都必須得用巨大的戰功,從楚劍秋手中兌換這門功法,更不用說她們了。
所以,自從這個消息傳開後,郭白梅、譚芹等人,便開始拼命地積攢戰功了。
而這一次的征戰,對她們來說,就是賺取戰功的最好機會。
面對這種好機會,她們又怎麼可能會錯過,自然是一個個都爭先恐後地奮勇殺敵。
在這群如狼似虎的天衍境強者的猛烈攻擊下,狼匈等一群狼族的天衍境強者,沒有支撐多久,就被眾人聯手殲滅了,連一個都沒有逃出去。
其中僥倖存活下來的一兩位,還是被豹捷給收買了做內應的。
對於這兩名被豹捷收買做內應的狼族天衍境強者,雖然因為事先的承諾,豹捷放過了他們,並且允許他們加入到暗夜營北洲分部中。
不過,對於這種為了自身利益,而出賣自己族群的人,楚劍秋則是下令,對他們永不重用。
他們這種為了自身利益,連自己族群都可以出賣的人,這次可以出賣狼族,下一次就有可能為了利益而出賣玄劍宗。
雖然因為事先的承諾,楚劍秋允許他們加入到玄劍宗的暗夜營中,但是對於這種人,楚劍秋是絕對不可能會重用的。
他們的這種做法,和狼奇的性質可完全不一樣,狼奇雖然當初為了活命,投靠了玄劍宗,但是狼奇自始至終,都沒有出賣過狼族。
而且,狼奇為了保存狼族,還數次冒著巨大的風險,向楚劍秋求情。
雖然狼奇對狼匈、狼滘等人,下手毫不留情,但是他卻盡了所有的力氣,把絕大部分的狼族,給保了下來。
否則,以狐白凝等狐族人對狼族的仇恨,狼族絕對還會付出更大的代價不可。
最終,狐白凝也只是把當年屠戮過狐族族人的狼族給殺了,至於那些沒有參與過對狐族戰爭的狼族,狐白凝看在狼奇的面子上,還是饒過了他們一命。
準確來說,狐白凝也不是看在狼奇的面子上,而是因為狼奇得到了楚劍秋的允諾,狐白凝不敢違背楚劍秋的旨意而已。
而狼奇也很識趣,對於當年那些參與過屠戮狐族的人,他主動幫狐白凝挑了出來,交給狐白凝處理。
他要抓住這次機會,徹底把他們狼族和狐族之間的恩怨給消掉。
那些曾經屠戮過狐族族人的狼族,繼續留下來,只會影響他們狼族以後的發展。
雖然這些狼族的精銳,在被狐白凝殺掉之後,對狼族來說,將會造,將會造成巨大的損失,讓狼族短時間內,元氣大傷。但是狼奇對此卻半點也不在意,只要狼族能夠融入玄劍宗,有玄劍宗那些神妙無比的資源的支持,狼族未來,很快就能夠重新恢復到這個地步,甚至,還能夠發
展得更快更好。
在狐族祖地的這段時間,他可是親眼見識到,狐族在加入玄劍宗之後,發展速度,究竟是何等的恐怖。
在狐白凝、天鳳宮主和狼奇等人,聯手滅掉狼匈這一支主力之後,楚劍秋便把所有的力量,全都調集起來,準備著對付鷹林這一股最大的力量。
楚劍秋的這一招集中力量,各個擊破的招數,讓玄劍宗以最小的代價,取得了最大的戰果。在攻破熊族族地、狼族族地,以及殲滅狼匈這一支狼族主力的過程中,也就是在殲滅狼匈這一支主力的時候,出現過人員受傷的情況,其他時候,玄劍宗沒有出
現任何的傷亡。即使在圍殲狼匈這一支狼族主力的時候,出現人員受傷的情況,那也只不過是輕傷而已,根本無關要緊,那麼一點傷勢,喝兩口荒古靈溪酒,很快就能夠痊癒了
。
而接下來,面對鷹林這一股力量的時候,才是玄劍宗一場真真正正的硬仗。
鷹林這一股力量,天衍境中期的強者,就達到了整整六名,而天衍境初期的武者,也有十名,再加上熊族的四萬飛升境大軍,是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
而且,在面對這一股力量的時候,取巧的餘地不大,只能在正面硬剛。
因為在他們攻占了熊族族地、狼族族地以及消滅了狼匈這一股力量之後,鷹林等人,必然會提高警惕,想要暗中偷襲他們,成功幾率不大。
……
「五護法,怎麼樣?狼匈還是聯繫不上麼?」熊鄺看著鷹林問道。
「聯繫不上!」鷹林搖了搖頭,臉色凝重地說道,「看來,很大概率,狼匈他們已經凶多吉少了!玄劍宗果然好手段,我們終究,還是小覷了他們!」
玄劍宗這一招各個擊破的手段,不得不說,不是一般的高。
要想做到這一步,至少表明了一個問題,他們的所有行動,幾乎都暴露在玄劍宗的眼皮子底下。
也只有玄劍宗掌握了他們一舉一動的所有狀態,玄劍宗才能夠做出如此精準的狙擊。
玄劍宗的情報能力,強大得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鷹林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可怕的對手。
要是早知道對手的實力如此恐怖,他這次,也不會如此輕率地從妖庭出發,插手熊族這件事情。
搞得現在他們的處境,簡直是進退兩難。
「五護法,我們現在怎麼辦?」熊鄺有些惶恐地問道。
他現在,是被玄劍宗打得徹底的膽氣全無,他根本已經沒有半點勇氣,再去直面玄劍宗了。「嗯……我們先找個地方駐紮下來,再向妖庭求援,讓妖庭那邊,派更多的高手前來!」鷹林聞言,沉吟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