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飛虹在找苟聖。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沈臨風在找沈念。
所有的愛意都流向了那些不缺愛的人。
所有的苦頭都留給了那些能吃苦的人。
......
從陳東的食品加工廠分完錢回來以後。
我的存款,除去零頭的話,還有110萬!
17歲,也許是我人生當中最猛的年紀,兜里揣著110萬。
如果是別人,或許會牛比轟轟地買一輛bba過過癮。
再不濟,去市里首付一套小房子保保值。
但是我行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我比街上的大部分人都有錢。
我比街上的大部分人都年輕。
我比街上的大部分人都有前途。
但我也比街上大部分的人都抑鬱。
因為我突然之間明白了一個道理。
像沈臨風這種大富豪,比拼的已經不是銀行卡裡面的數字了。
而是產業模型,而是資產規模,而是壟斷手段。
我不願意一輩子只當一個小商販。
我有自己的野心,我要逆襲,我要讓所有不看好我的人,都後悔!
也就是在這一天,我突然做出了一個決定。
我要帶著這110萬,去金羊區重新發展一個店面。
從一家店,到兩家店,從兩家店到四家店,最後產生裂變,從無人問津的小品牌,到人人皆知的大品牌。
回到家,我準備開始研究市場。
門口,卻看見雅潔雅純的衣服散落在地面。
床單被套也被人從二樓丟了下來。
我心裡一緊,準是出事了。
連忙跑向二樓,果然,吵架的聲音充斥在我的耳朵里。
「你個不守婦道的女人,把老子的臉都丟光了!」
「走,跟老子回村。我要告訴所有人你在外邊養男人!」
一個30多歲,禿頂,一米六穿得土裡土氣的男人,一邊抽菸,一邊扯著雅純的頭髮。
一旁的雅潔眼睛都哭紅了,緊緊抓住自己的姐姐。
我上去,就對著那個男人屁股一腳。
男人往前摔倒,摔了個狗吃屎。
雅純跟雅潔兩姐妹看見我回來了,紛紛躲在我的身後。
她們一人抓住我的一條胳膊,軟軟的身體緊緊貼緊我,身子還在發抖。
我側頭看向姐姐雅純。
發現她嫩白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頭髮散亂著,衣服被人扯壞了,松松垮垮的。
「他是誰?」
我指著那個矮個子男人朝雅純詢問起來。
雅純帶著哭腔,傷心地回答:「家裡訂的娃娃親,我男人李鐵牛。」
雅純也才20出頭,雅潔更是才滿18歲,李鐵牛看上去三十有五了。
怎麼差這麼多?
李鐵牛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睛惡狠狠地看向了我。
「原來你就是那個小白臉啊?」
「偷女人,偷到老子頭上了是吧?」
小白臉?
人生當中,還是有人第一次罵我小白臉。
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雖然我長得也算是俊俏,但從不靠臉吃飯。
「鐵牛,你別亂來,他是我們老闆!」
雅純朝李鐵牛警告起來。
李鐵牛也是個犟種,他從自己的包包里摸出一瓶二鍋頭,咕嚕咕嚕往嘴裡灌了一口,然後捏著酒瓶子就朝我走了過來。
「讓你動我女人!讓你糟蹋我的小姨子!」
男人的思想真的很單純。
看見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那就覺得一定是睡過了。
雖然我是被冤枉的,但我還真想替雅純收拾收拾這個蠢男人。
李鐵牛一瓶子砸了過來。
我順手捏住他的手腕,奪過了酒瓶子,然後腰杆一旋轉,扯著他的手腕來了個過肩摔。
咔嚓——
李鐵牛重重地被我砸在地上,身上的骨頭也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低頭俯視著地上的李鐵牛。
塌鼻樑,眯眯眼,厚嘴唇,方形臉,個子矮,脾氣臭。
聚集所有糟粕為一身。
也算是男人中的極品了。
再看看雅純。
身高一米六五,體重一百二斤,前凸後翹,臉蛋俊俏,六分像angelababy,四分像沈夢辰,如果好好化個妝,穿好點,說她是都市麗人不足為過。
這種男人,也配套這種女人?
我心裡不服。
「死娘們兒,你就這樣看著你男人挨打?你果然是出了軌了,看我不回去告訴你爹媽,讓他們打死你們這兩個騷娘們兒!」
李鐵牛見打不過我,就把氣往雅純雅潔兩姐妹身上撒。
雅純更是氣得臉都紅了。
村里來的女人,把自己的清白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見李鐵牛這麼污衊她,更是氣得撿起地上的酒瓶子往他的臉上砸。
「沒出息!沒出息!」
「我跟妹妹兩個人在城裡辛辛苦苦打工,養了你這麼個寄生蟲!」
「你去村里看看,有哪個男人不是出來打工養女人的?」
我雖然很想出手,但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世,我不太好管。
「李鐵牛,這裡是我們的房子,再不滾,我就把你從窗戶上丟下去!」
我極其不耐煩地朝李鐵牛威脅起來。
挨了打的李鐵牛,服帖許多了,害怕地從地上爬起來,捂住自己的腰,一瘸一拐地朝樓梯走去。
臨走前,還不忘指著雅純跟雅潔威脅道。
「你們兩個騷娘們完蛋了!我要回去告狀,我要告訴你爹媽,我要讓全村的人都知道,你們在城裡賣,你們做雞!」
雅純聽後,急得眼淚直往下流。
我三兩步朝李鐵牛衝過去,李鐵牛嚇得往樓梯下滾了下去。
咚——
我重重地關上了房門,客廳里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沙發上,雅純捂著臉哭,雅潔也愁著一張臉用紙巾輕柔地給姐姐擦眼淚。
我也發愁地看著她們。
這兩姐妹在我的店裡工作兩個月了,任勞任怨,工作仔細認真,我也想幫她們。
而且之前我還借了她們兩萬塊錢。
也是看在她們老實的份兒上。
「你跟你男人扯了結婚證沒?」
我突然朝雅純問道。
雅純擦了擦眼淚,回憶起來。
「村里辦了幾桌酒席,他爹媽給了彩禮,我就算過了他家的門了,扯不扯證都一樣。」
「那就是沒扯證了!」
我驚喜地說道。
沒扯證你關他幹啥,自己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但雅純的心中卻有疑慮。
「我們家收了李鐵牛家18萬8的彩禮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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