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筋水泥堡壘這東西,不用*包或者火箭筒是很難搞定的,可這個時代的軍隊大多沒有這種裝備,所以滿洲軍便把這個寶貝當成了自己陣地戰的法寶。從龍虎營的磚土結構到現在的鋼筋水泥,滿洲軍在這方面可花了不少的心思,更是積累了豐富的經驗。
滿洲軍不僅戰法純熟,地堡也越修越好,材料上屢次升級,建築結構也有很大的改善。地堡從最開始時候的一層,變成了現在的雙層或者雙層,每層均可容納一個班的兵力,射孔槍眼也四面八方的開了十幾個,甚至還有專門為曲射火炮準備的射孔。這種東西其實已經不適合叫地堡了,按照果興阿的說法,這玩意兒更適合叫炮樓。
突入陣地的日軍,便如當年的太平軍一樣,不僅搞不定搞不定這些地堡,還得面對預備壕里二道防線的攻擊。因為實在無法摧毀這些地堡,日軍便想出了組織敢死隊,強奪下幾個地堡,打開通路的主意。但是效果卻非常的差,他們還是和太平軍遇到了同一個問題,滿洲軍的地堡射界根本沒有死角,他們的人連地堡的邊都摸不到。即便有一兩個運氣好到了極點的幸運兒衝到了地堡附近,也馬上會被從二層、三層扔下的*炸死。
無計可施的一線日軍,只能採用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他們想把後方的阿姆斯特朗炮給拉上來,然後抵近射擊,直接轟擊地堡,硬砸開這個水泥盒子。不過阿姆斯特朗炮的目標是在是太大了,活像一個活靶子一樣,滿洲軍只要發現了他們,便會集中火力重點打擊。炮手會被重雞槍的子彈攔腰掃中,火炮也會不突然飛來的炮彈炸成廢鐵。日軍付出了無數血淚的代價,損失了大量的火炮,才終於把兩門阿姆斯特朗炮給運到了陣地戰壕之中。
可惜日軍炮兵還沒來得及部署陣地,便在戰壕里遭打了*發射器的重點問候。戰壕已經空中飄揚的泥土遮擋了滿洲軍的視線,他們也吃不准日軍的火炮具體在什麼位置,但是滿洲人比較有錢,他們不是很在乎浪費彈藥,*發射器以極高的射速,開始向任何他們覺得有可能的地方開火。日軍為此付出了極大的人員傷亡代價,終於保全了戰壕里的火炮,但面對滿洲軍兇猛如同冰雹一樣的火力,他們被牢牢的壓制住了,根本沒有架炮還擊的機會。
「為什麼停止推進,讓部隊儘快壓上去呀!絕對不能給敵人喘息的機會!」一線的日軍仍舊苦思無計,後方的大村益次郎卻焦躁了起來。曾經與滿洲軍交過手的大村益次郎非常了解滿洲軍的底蘊,如果不能在一波攻勢中快速的擊敗他們,滿洲軍要不了多久便能組織反攻,日軍付出無數死傷取得的成果,講全部化為泡影。
「敵軍地堡火力極為兇猛,一線部隊一時無法突破!」板垣退助剛剛在最前線觀察了詳細的情況,他知道士兵們遇到了多大的困難。
「讓他們儘快組織進攻,把那些地堡拔掉。」大村益次郎非常的急躁。
「已經衝過幾次了,那些地堡過于堅固,火力也非常的兇猛,士兵們根本無法靠近!」板垣退助不行抬槓,但是一線的士兵們真的已經盡力了。
「不要顧及傷亡,眼下便是士兵們為天皇陛下盡忠的時候了,不要再去管那些地堡,大和民族的勇士們,便應該一往無前的衝過去!」大村益次郎並不知道地堡是什麼東西,他在望遠鏡里也根本看不清,所以他在此提出了不計傷亡的意見。
「士兵們的傷亡已經很大了,他們堅持不下去的!」板垣退助心中還是十分的不忍,他知道如果沒有克制地堡方法,無論是怎麼樣的硬衝上卻,便是要他們去送死是一樣。
「武士不該有畏懼之心,他們從生下來,便註定是要為天皇陛下效忠。眼下只要他們再沖一次,必然能夠對奪下滿洲軍的前陣地,這個時候豈可有婦人之仁。眼下已經到了這步田地,除了用士兵的鮮血去消耗敵人的武器優勢,我們已經無路可走了!」大村益次郎也掏了心窩子,日軍陣地已經輸不起了。所以無論是要吃多少的苦,也一定灰堅持下去。
日軍再次發起了密集的攻勢,如題浪潮一般的日軍士兵,沖向了密集的火網,雖然他們他們一個個的倒下,但也的確給滿洲軍地堡造成了極大的壓力。機槍也需要換子彈,不可能一直永不停歇的射擊,即便各地堡之間可以交替掩護,也一樣難免留下了一些空隙。漸漸越來越多的日軍士兵越過了火網,如果他們手裡有*包一樣的武器,滿洲軍已經有不少的地堡被摧毀了。
「準備零號特殊攻擊彈藥吧!情形不對就把地堡里的守軍都撤回來!」李振河與大村益次郎有著明顯的區別,大村益次郎可以不顧及士兵們的生命,但是李振河還是很看重傷亡的。所以日軍可不管不顧的衝鋒,滿洲軍卻只能看著,他們只要情況稍有不利,便會很快接到撤退的命令。李振河捨不得自己的士兵身處危機之中,他也不是一個有辦法豪賭的人,為了士兵們的安全,他準備啟用一些果興阿要求禁用的武器。
「旅座,大將軍三令五申,零號特殊攻擊彈藥需慎用,不到萬不得已儘量不要用,我們是不是……」政委很想勸兩句,那個東西能不用最好別用。
「顧不得了,這幫矮子拼著幾萬人的傷亡硬沖,我們的士兵已經有危險了,現在就是萬不得已的時候了。都是殺敵,怎麼殺不是殺啊!該用就用!」李振河態度堅決,在於日軍的多次消耗戰中,他的旅已經死傷了三分之一。眼下李振河是渾身上下到處都在心疼,哪裡還有什麼可顧忌的,只求能夠儘快弄死這些日本人。
「好吧!」政委還在擔心那個特殊的東西擴散,好在滿洲軍都有防毒面具,即便有無辜百姓跟著倒了霉,他們也沒什麼損失。
「旅座旅座您看!」傳令兵剛想去傳達地堡棄守的命令,忽然指向了西北方的天空,那邊正有大片的飛艇飛來。
東京灣的大型戰艦雖然被調走了不少,但譚紹光仍然沒有忘記給李振河提供支援,參謀本部想到的辦法便是航空兵。這次攻擊日本的航空兵有七個編隊一百四十餘艘飛艇駐紮在釜山,三四個小時便能趕過來,參謀本部便是把支援李振河的事安排在了他們的身上。日軍的戰力有限,李振河遇警便求援,飛艇慢慢飛過來,時間也是足夠的。只是誰也沒想到大村益次郎會搞出人海戰術,彼得李振河是連連的倒退。
五個飛艇編隊飛臨戰場上空之後,先生利用無線電和李振河、廖興鄂等人取得了聯繫,然後各編隊便開始分散,準備對日軍發起空襲。一個編隊轉向滿洲軍曾經的前線戰壕,二十艘飛艇開始展示他們的轟炸技巧。眼下的日軍與滿洲軍地堡糾結在一起,如果採用一些高爆彈種的話,恐怕連地堡里的自己人也給一勺燴了,所以他們選著了一些殺傷持久,爆炸威力又低的彈種——燃燒蛋!
二十艘飛艇攻擊向滿洲軍的前沿陣地投送了一百六十發燃燒蛋,曾經的滿洲軍前線陣地立時便化為了一片火海。彈著點附近的日軍士兵,連一聲哀嚎都沒有發出,扭曲了一下變變成了人干。距離稍遠一點的人卻更加痛苦,凝固汽油沾染在了他們的身上,無論如何也沒法甩掉。他們只能在焚身烈火中,不住的哀嚎掙扎,然後把火頭引到自己同伴的身上。
外面成了烈焰地地獄,地堡里的溫度也快速升高,不過他們畢竟躲在陰涼的地堡中。除了如同蒸桑拿一樣的熱,他們幾乎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外面哀號的火人,跟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們也並不關心。見日軍停止了攻擊,紛紛躍出戰壕向後方狼狽逃竄,地堡里的滿洲軍也停止了射擊,他們封閉了射孔,老老實實的蹲在了地堡里。
航空兵的另外四個飛艇編隊,則全都撲向了後方的日軍,以及日軍的指揮中心。一番高爆彈的狂轟爛炸之後,日軍的攻勢被徹底打亂了,死傷更是不可計數。眼見李振河等人紛紛反攻,收回了前線戰壕,航空兵們開始返回釜山,準備裝填彈藥已被不時之需。不過他們不知道,剛剛他們的一波轟炸,解決了坂本龍馬之後日本的戰神——大村益次郎。
被航彈炸斷了右臂的大村益次郎掙扎著坐直起了身體,他已經沒有力氣在站起來了。透過望遠鏡看了一眼戰局,傷亡慘重的日軍也已經徹底崩潰,什麼攻勢之類的東西已經徹底不不存在了。
「天皇陛下萬歲!」大村益次郎抽出了自己的腰刀,艱難的刺入了自己的小腹,屬於他的時代已經結束了。
大村益次郎不是一個輸不起的人,他坦然面對了自己的失敗,並像所有的武士一樣,用死亡來迎接失敗。數個小時之後,一代日本戰神終於死於失血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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